將九天綺羅和花煙說服之後,白玉龘纔算是徹底的將三個女人之間的問題,暫時的給穩定住了。
隨後,他再次帶着藍晶,啓程前往光魏國樑都城,與他們兩人通行的,還有一個女人,就是藍晶的姐妹綠石精靈。
在白玉龘突然出現之後,藍晶本來是準備,讓綠石精靈前往天巖洞,去吸收紅石原體的靈氣,原來恢復她身體之內的神力。
可是,白玉龘突然提出要前往光魏國樑都,藍晶就讓綠石精靈,將前往天巖洞的時候,又再次擱置了下來。
白玉龘已經告訴他們,此次前往光魏國樑都,不禁是想要震懾魏思父子,而且還要會一會,那個神出鬼沒的齊首。
齊首的真實身份,就算是白玉龘派人刻意的多方打聽,但還是未能夠探聽出來,有關這個齊首的任何消息。
方堅壁告訴白玉龘,他們的黑衣近衛曾經探聽過了一個消息,這個齊首在前往火趙國之前,是從雪燕國過去的。
因此,有很大的可能,這個齊首是從雪燕國出來的人,只是對於此人的具體情況,知道的人並不是太多。
黑衣近衛曾經試圖,收買列國王宮的內侍,想要探聽出來,這個齊首進宮之時,這些內侍所看到的情況。
然而,讓方堅壁他們黑衣近衛感到無奈的是,這個齊首在見到列國所有的君王之時,居然都是用密談的方式,將身邊所有的人都給屏退了下去。
對於這樣的情況,不僅是白玉龘,所有知道情況的人,都對此感到非常的奇怪,這個齊首處處都透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感覺有種威脅的意味。
白玉龘帶着藍晶和綠石精靈,很快就再次到達了樑都城之內,進入到樑都城之內後,他們並沒有直接前往王宮。
白玉龘再次進入到了客風古寓當中,他要確定,那個齊首出現之後,纔會去王宮見魏思。
樑都城有一點好處,就是想要打探點什麼消息的話,只要到酒肆當中去,一般都能夠得到一些相應的消息。
白玉龘這次並沒有讓藍晶和綠石精靈隨行,上次出現在客風古寓酒肆當中的事情,白玉龘到現在記憶有心,如果藍晶和綠石精靈隨行的話,恐怕他們的身份,馬上就有可能會被人給猜測到了。
進入到酒肆當中,那個曾經迎接過白玉龘他們的綠衫裙袍侍女,將白玉龘引領到了一個雅緻的坐位之處,並很快爲白玉龘上來了他需要的酒食,最後才恭敬的緩慢退了下去。
白玉龘慢慢的自飲自食,卻豎着耳朵,傾聽着酒肆之內,自己周圍人的都說些什麼東西,希望能夠從這些人的口中,聽到有關齊首的話來。
不過,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白玉龘都已經感到失望了,這些人議論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有關那個齊首的。
倒是很多人,都在議論魏思和公子文父子的反覆無常,先前還對雷秦國大兵壓境,現在卻掉過頭來,幫助雷秦國去對付火趙國了。
雖然這些人並不十分的關心戰事,但是卻也都魏思和公子文父子的反覆,由衷的感到激憤,大多數都指斥他們父子二人,是想要將光魏國推到火坑當中去的。
白玉龘感到非常的失望,心中不禁的想到,看來要想得到齊首這種人的消息,在這種酒肆當中,恐怕是沒有可能聽的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肆的門口走進來兩個衣飾華貴的公子,侍女匆忙迎了上去,隨後將這兩個公子,安排在了白玉龘隔壁的雅座位置上。
白玉龘先前並沒有注意這兩個人,只不過兩人坐下來之後,剛開口說話,雖然談論的話題,同樣是魏思和公子文父子,但是將白玉龘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張兄,在下聽聞,張況大人又被王上請進宮去了?”
“戚兄耳目非常靈嗎?家父昨天晚上被王上召見入宮,戚兄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白玉龘聽出來,其中一個人,是曾經那個珍寶坊店東張況的兒子。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傢伙的肚子當中,有沒有自己想要了解到的情況。
“張兄笑談了,家兄乃宮門禁軍的副統領,張況大人進宮的時候,恰好家兄正在當值,因此在下才知道,張大人昨天晚上連夜被王上招進宮的。”
說着,兩個公子發出一陣哈哈自樂,接着白玉龘聽到那個戚兄,再次對張況的兒子討好般的低聲問道:
“張況大人乃王上親信之臣,昨晚深夜召見大人,恐怕王上是不是又有什麼反覆之事啊?”
聽到這句話,白玉龘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了過來,看來這兩個小子的身上,還真知道一點辛秘的事情。
張兄:“呵呵,戚兄如此打聽宮掖之事,是否有什麼企圖啊?”
戚兄:“張兄慎言,張兄慎言!張兄如此一說,如果被間人署的密探聽去的話,恐怕今天夜裡,兄弟我就不能夠在府中度過了!”
白玉龘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想起來,方堅壁曾經告訴自己,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這次復位之後,猜忌之心十分的重。
現在聽到這個姓戚的公子所言,看來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還在樑都城之內,各處散佈了密探,監控這個樑都城人的言論。
由此,白玉龘心中就更加的確信,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的權勢之位,恐怕已經再次動搖起來了。
張兄:“戚兄何必如此緊張,這裡有不是國事坊,沒有那麼多的間人署密探的。”
戚兄:“還是慎言微妙,慎言微妙!”
接着張況的兒子,發出了一聲蔑視的輕笑,隨後兩人端起面前的酒水,飲下一爵之後,張兄繼續說道:
“實不相瞞,昨夜家父進宮回來之後,在下還真的聽他說了幾句。”
戚兄:“哦!何事?”
張兄:“家父說,王上此次召見他,是因爲那個齊首,又要前來樑都城了。王上現在對於,要不要見這個齊首心中拿不定主意,因此纔會召家父進宮去。”
戚兄驚訝的說道:
“齊首!就是那個想要促成六國聯軍的人嗎?他又來樑都城做什麼?現在的光魏國,已經站到雷秦國這邊來了,他來還能夠改變這樣的事實嗎?”
張兄粲然一笑說道:
“哪誰能夠說的準呢?聽說這個傢伙,非常的能說會道,六國的君王都曾經單獨的秘密召見過,隨後就答應組建六國聯軍的事情。誰又能夠保證,這一次,如果這個齊首再見王上一面之後,是不是也能夠將王上給說動了,再次調轉大軍,加入到六國聯軍當中,去針對雷秦國。”
戚兄:“張兄莫要見怪,在下倒是絕對,這種可能性並不是很大。你想,此前晚上只所以答應齊首,聯合其他列國組建六國聯軍,哪本是在白玉龘沒有任何消息,都以爲他已經死了的情況之下進行的。現在且不說,白玉龘已經再次復出,就是那個曾經將大將軍魏慈厚打傷的女子,恐怕就不是好招惹的!因爲,在下認爲,即便是這個齊首,能夠許下多大的重利,王上這一次也不可能再反覆了!”
他們說道這裡的時候,白玉龘突然感到非常的錯愕,這種光魏國朝堂的辛秘之事,怎麼這兩個貴公子,就敢拿到這裡,堂而皇之的交談起來,難道不怕傳出去之後,給自己惹禍上身。
不過,很快白玉龘就發現,這光魏國樑都的人非常的奇特,這兩個傢伙的談話,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除了自己是一個獨飲獨食之外,在酒肆的大廳之中,並沒有看到另外一個獨行之人,因此其他的人,也都是隻顧談論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並沒有人去注意,他們身邊人談論的話題是什麼。
白玉龘心中感到異常的好笑,這樣的情景,恐怕在其他的列國當中,是根本看不到的景象。
隨後,白玉龘再次聽到張況的那個兒子,對那個戚兄的話,不以爲意的說道:
“戚兄所言,雖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依在下所見,恐怕沒有戚兄想象的那麼簡單。”
戚兄:“哦!聽張兄所言,似乎知道一些內幕之事啊!”
張況的兒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故作矜持的端起酒爵,飲下一爵酒之後,再頗爲得意炫耀一般的,向戚兄說道:
“家父所言,王上已經決定召見齊首先生了。而且,只要是齊首先生能夠答應,將雷秦國的東郡和胥琅山脈,事後都劃歸我光魏國的話,那麼王上就繼續履行六國聯軍之事!”
“什麼?”
這個張況兒子的話,哪對面的那個戚兄似乎非常的震驚,驚訝的說道:
“難道王上就不怕,白玉龘和他身邊的幾個女人嗎?恐怕在咱們的光魏國當中,還沒有哪一個人,能夠抵擋的住他們。如果她們想要進宮行刺的話,恐怕這君王之位,王上也難以坐穩啊!而且,王上當年曾經向白玉龘發過誓言的,這件事情可是天下皆知,如此反覆而行,豈不讓天下列國恥笑嗎?”
張況的兒子聞言,大笑起來,隨後說道:
“戚兄原來是如此癡人,這軍國大事,豈能夠因爲一句誓言,就被束縛起來了?哼!白玉龘又能夠如果,家父已經說過了,齊首先生此次前來,還帶來了一個天下最爲強大宗派的強者,有他們出面保護王上的話,就算是白玉龘帶一百女人前來,也不過是給我們送點肉到嘴裡而已!”
白玉龘聽到這裡,就已經非常的清楚了,齊首這次到樑都城來,看來還有黑神臺的強者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