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現在需要龐大的能量供小石頭吞噬,靈脈之泉對於楚飛來說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而且如果能夠得到這一個靈脈之泉的話,不僅對楚飛有着重大的意義,對於天符山來說也有着極大的戰略價值。要知道天符山原來的靈脈也只是一個上品巔峰的靈脈,一個至少是中品的靈脈對於現在的天符山來說,意義重大。
但是楚飛現對付一個金丹期巔峰的修士還可以,再加上三個聯手能夠達到金丹期巔峰的修士,就有些力不從心了,而且這裡還有這完善的陣法,楚飛在這裡和人戰鬥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楚飛決定先看一場熱鬧,只要他們打起來,到時候兩敗俱傷的情景自己發力就很有可能坐收漁翁之利。而且楚飛並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太過防範,因爲楚飛現在表現出來的修爲只有金丹初期。
楚飛在大廳中閉目養神,但是神識已經擴散開去,將院中的情形看了一個清楚。他的心中慢慢的盤算着,到底院中的幾人打成什麼樣子自己纔有機會。
就在楚飛思考這些的時候,院子中的戰鬥已經開始了。谷粱聯合三個金丹中期修士,發揮出來的戰力,已經脫離了金丹期的範疇,但是還沒有達到元嬰期的戰力。但是相對於姓盧的修士的金丹期巔峰的修爲來說也就完全足夠了。
楚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因爲按照這個情況來看,谷粱將姓盧的修士收拾了,只會損失一些真元,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大的損傷,楚飛到時候依然沒有什麼希望能夠奪得靈脈之泉,然後全身而退。
谷粱隨手打出了一道能量,就讓姓盧的修士手忙腳亂了起來。
谷粱看到這裡不由的開口說道:“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臣服或者死。”
姓盧的修士催動了自己的飛行法寶全力躲閃,然後開口說道:“我說過我今天不是爲了這個來的,不過既然道友不想放過我,那麼我也就只能拿出最後的手段了。”
谷粱對於這個姓盧的修士,有着極深的瞭解,對方生性謹慎,所以今天的事情依然讓他內心不安。
於是谷粱說道:“道友有什麼手段就儘管拿出了,省的到了地下再後悔。”
姓盧的修士將身形穩住,然後衝着大廳的位置喊道:“道友難道還不出手麼,道友不會還在想着坐收漁翁之利的事情吧。”
谷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楚飛的出現確實讓他非常的疑惑。但是他可以肯定對方只是一個剛剛突破到金丹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麻煩。所以他纔沒有出手擒住楚飛,希望能夠讓對方臣服,畢竟多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自己的勢力就能擴大不少。
看到對方衝着自己喊,楚飛不由的疑惑了起來,因爲他“確實”只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根本不能對院中的戰鬥起到任何的作用。
楚飛剛要出聲回答,但是馬上止住自己的動作,然後緩緩的調動自己的真元將自己身上的汗水蒸發乾淨。因爲在大廳的周圍有着陣法的保護,正常情況下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根本就不能突破陣法的限制,用神識窺探到外面的情況。如果剛纔楚飛開口回答了,那麼就明確的告訴了對方,自己不是一個普通的修士。
谷粱看到姓盧的修士的動作,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陰沉,目光也牢牢盯着大廳的位置,只要那裡出現什麼異狀,馬上就會受到最猛烈的進攻。
但是等了一會,大廳中依然沒有什麼變化。谷粱不由的再一次將目光集中到了姓盧的修士的身上,臉上出現了猙獰的神色。
谷粱開口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刷完,就算是你答應臣服,也已經晚了。”
姓盧的修士看着谷粱臉上的神色,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說道:“道友不會真的以爲我今天來是來送死的吧,在下有一門秘法,能夠感受到神識強大的修士。”
楚飛在大廳中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頓,知道事情要壞。但是他依然沒有動作,只是神識開始慢慢的向着身體外散發。
谷粱聽到對方的話,沒有開口,但是進攻的架勢也頓了下來。
姓盧的修士說道:“我想一個擁有着堪比元嬰期修士神識的金丹初期修士,一定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吧。”
谷粱聽到這裡,心中開始不安了起來,他手中出現了一個圓珠。那是整個城主府的陣法樞紐,只要注入足夠的真元,大廳馬上就會變成廢墟,其中的修士,也會頃刻間斃命。
他已經決定發動陣法,因爲他也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損失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對方真的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那麼後悔也就晚了。
楚飛感受到了大廳周圍的陣法波動,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龐大的神識彷彿潮水一般涌了出去。
一直在在大廳中守着楚飛的管家,看到楚飛的樣子,剛要開口訓斥,一股強大的神識就衝入了他的大腦。彷彿利刃一般的神識,直接將他的大腦震成了漿糊,管家七竅流血在倒在了地上。
大廳周圍的陣法開始發光,然後開始迅速的崩潰,產生龐大的力量。但是神識夾雜着真元在這個時候也撞了上去,在彷彿一個蛋殼一般的陣法上撞出了一個缺口,楚飛從中飛身而出。
谷粱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忽然發生了變故,讓他也是又驚又怒。隨手就向着衝出了的楚飛打出了一道攻擊,澎湃的能量,衝着楚飛衝了過去。
楚飛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但是卻是不退反進,一個巨大的丹爐擋在了楚飛的面前,擋住了對方的攻擊,澎湃的神識再次呼嘯而出。
神識打破了四人聯合形成的能量場,然後撞進了跟在谷粱身後的三個修士居中的一個的身體中。
接近元嬰期修士的神識,根本就不是對方能夠抵擋的住的。對方雖然沒有像那個管家一樣當場死亡,但是也是神識受到重創,失去了戰鬥的能力,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了下來。
這個時候谷粱打出的能量也打在了丹爐之上,楚飛和丹爐一起被狠狠的擊飛,摔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當在場的人們反應過來,楚飛已經重傷,谷粱的陣法也被破掉。
姓盧的修士哈哈一笑說道:“小兄弟做的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谷粱也是一聲怒吼:“我攔住他,你們過去將那小子給我解決了。”
由於老大重傷,幾位憤怒的兩人,聽到這個命令,衝着楚飛衝去,完全已經忘了楚飛剛纔的恐怖。
楚飛倒在地上,心中不由的想到真是兩個老狐狸。姓盧的修士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說了這麼一句完全就是將對方的仇恨往自己的身上拉。而谷粱更是將兩個已經沒有多少用的傢伙,直接派來殺自己,自己如果還有後手的話,倒黴的也是那兩人,沒有的話,那麼殺死了自己還能回去一起對付姓盧的修士。
楚飛這個時候倒在地上,嘴角還殘留着血跡。這個時候的楚飛當然只是裝一個樣子,但是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反擊了的話,自己就已經暴露。
但是這個時候楚飛也不能爲了僞裝就讓兩個金丹中期的修士殺了。所以楚飛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的舉動,楚飛手中捏了一個法訣,擋在楚飛身前的丹爐打開了一個空擋,然後楚飛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自從楚飛得到了這個丹爐之後就不斷的煉化,如今已經能夠勉強的運用。楚飛首先煉化這個丹爐的主要原因是因爲,楚飛手中現在沒有適合的法寶。像之前得到的那些飛劍法寶之類的東西,品質都不高,這讓用慣了符劍的楚飛確實是看不上眼。
但是這個丹爐雖然品質不高,但是用料極足。按說這麼沉重的法寶,一般人難以御使,但是楚飛的神識極其的龐大,御使丹爐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這個丹爐本身並沒有鐫刻那些用來戰鬥的符文,楚飛本來打算有時間重新煉製一下,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時間了。
現在的丹爐如果用來戰鬥只能用來砸人,其他的功能一概沒有,但是光是其驚人的重量就已經足夠對許多修士造成嚴重的傷害了,而且丹爐足夠的厚實,就算是用的材料一般,但是也是極其的堅固。
這個時候楚飛鑽進了丹爐之中,只憑兩個金丹中期修士根本就不能攻破。楚飛安心的在裡面呆着,神識放出監控着院中的情況。
兩個金丹中期修士,雖然不能打破丹爐,但是還是在外面努力了起來。首先用的是火焰,希望將逼出來,但是丹爐的材料是寒鐵,對於這種普通的火焰有着極強的抵抗力。
谷粱還有姓盧的修士一直沒有放鬆對於楚飛的關注,看到楚飛的動作也是齊齊一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兩個金丹期巔峰的修士在院中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