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術式試驗完畢,丁衍天也心中有數了。龍靈之所以讓他學習基礎的制符,目的就是要讓他做到心中有數,能更深刻的體會與認識符籙。
丁衍天既然已經心中有數,那麼他就可以進行下一個階段了,下一個階段不再需要丁衍天能會製作更高級的符籙,封印符什麼的用現成的就好了,這也是考慮到丁衍天的資質問題,凡事也不能過於強求。
在深刻了解封印與召喚的原理後,丁衍天對這類的符籙的應用也更爲熟練。接下來這個階段,丁衍天所要熟練的地方就在於封印符籙與召喚術的應用了。
封印符籙分爲兩大類型,封印活物與死物,而活物還分爲封印對象分別爲敵我雙方而不同。
若是以喚龍爲最終目標,那麼封印活物便較爲缺乏條件,哪有這麼多龍;而死物的話,就只能以龍形法符來充數了,至於封印敵方的想法他直接放棄了,這不是現階段應該考慮的問題。
至於龍形法符他倒是在書中找到一枚,是一枚夾在其中的紙符,看樣子等階應該是築基境的多重聯動符,估計是龍靈留給他的。
根據書中所述,丁衍天忙活了半天,終於將這枚多重聯動符封印在了封印符中,將它們相互聯繫起來。
很可能有人要問了,爲什麼法符不直接用呢?還要封印了再用,豈不是多此一舉?這是因爲現在即使開發出了聯動符這種符籙,卻依然還有提升空間,畢竟套路永遠不會嫌多。將法符封印後,就意味着不需要蓄力時間,也不需要過多的法力去催動,一切都處於就緒狀態,只需要很少的法力觸動即可,比直接發動符籙要求更低,速度更快,隱蔽性更強。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法符或是其他符籙發動後,方向與位置有限制的問題,如果是正常使用符籙發動,那麼發動的方向,還有位置可選性十分小,只能在符籙本體周圍一定的範圍內,離符咒太遠便會失去效力。
而召喚符則巧妙的避開了這個問題,召喚符其實也和其他符籙一樣只能在符籙本體處附近進行召喚,但又由於性質不同,他是一種空間術法,因此符籙本身的位置可選性十分廣泛,可以說神識之內皆能發動。一般的符籙就達不到了,你即使想偷襲那也太明顯了,遠不如空間類型的召喚術來得隱蔽,更何況不用蓄力、瞬間發動。
在用靈玉給這張封印了多重聯動符的封印符充滿法力後,這枚符籙消失了,丁衍天似乎已經將它發動。
丁衍天所住之處離城牆也算較近,只有數百米的距離,剛好在他神識覆蓋範圍之內,還能延伸至城外一段距離。
下一刻,城外開始電閃雷鳴,雖然此時已是夜晚,但空中的雷光與傳來的陣陣雷動依然引起了城中的注意。
突然之間,一條看起來很小的龍影隱隱約約出現在雲中不斷翻騰,一瞬之間它急衝直下,向下衝去。數息之後乾燥的沙土之上,浪潮四濺,向四面擴散開來。嘩的一下,水波撞在城牆之上,雖然沒有撼動城牆,但大水從未關閉的城門涌入,衝了城中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城中,包括金日在內的衆強者皆是一驚,但上天就像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在城外那一瞬空間波動之後,便再也追查不到什麼了。
而城中也並未受到什麼損失,相反這個術法威力並不大,反而一陣涼水沖洗,清流迅速波及全程,城內各處都開始逐漸降溫。
而城西之外,更是一掃灼熱,甚至地面上都開出了花朵長出了青草。似乎這些種子在等降水已久,此次得水迅速發芽開花,以爭繁衍之機。
屋中的丁衍天還在無語中:“。。。。。。”
蜂后直接拿着烤串跑了過來喊道:“喂,你搞什麼啊?”
丁衍天半天說不出話,但他施術觸發這符籙時,蜂后應該是察覺到了。
蜂后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你也不能這麼鬧啊,萬一被發現了咋辦?你就不能低調一點?”
丁衍天:“姐姐你能察覺得到?”
蜂后:“當然~,你當本大人是吃素的?”
此時丁衍天也有些起疑心了,看來他這個來路不明的姐姐並不簡單。龍靈告訴過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卻不可無。
丁衍天小心翼翼道:“姐姐~,你到底是何境界了?能告訴我嗎?”
蜂后一愣,將手中的烤串遞給丁衍天,道:“怎麼?懷疑你姐姐了?不過也是,我就算告訴你我是先天境的,估計你也不信。但你不信,我也沒法啊,我現在只有先天境了,要不然你以爲我還要你救我,還要賴你個小光頭保護我?”
丁衍天點點頭:“現在是先天境,那~以前呢?”
蜂后:“嘿~~你小子還會刨根問底了,我說我以前是天下第一你信麼~”
好吧,丁衍天點頭了,她道:“我信,我信姐姐願意和我說實話~”
蜂后:“唉,也不和你繞了,既然你問起境界那我就告訴你吧,我以前巔峰之時還在金丹之上,不過卻也只得雄極一時,果然是剛過易折,盛極而衰啊~至於其它的我便無可奉告了,這也是爲你好。”
丁衍天點點頭:“嗯,我能理解姐姐,因爲我也有好多東西不能告訴姐姐哦,這也是爲你好哦~”
蜂后:“你~~個小禿驢,耳朵不想要是不~”
丁衍天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耳朵連連搖頭,還把臉皺着,深怕被捏了臉~
蜂后:“。。。。。。”,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有些秘密你不想說就不說了,姐姐我也不是喜歡刨人家秘密的人,姐姐也相信你~但是有什麼覺得困難或危險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姐姐可不是怕事的人,畢竟姐姐以前很厲害的,或許有些經驗能幫助你不是?
丁衍天點點頭:“姐姐你真好~”
蜂后:“唉,是我以前太壞了~那時太年輕,不懂~~~~只有失去一切後,才能明白凡人與弱者的痛楚,才知道何爲可貴~也難怪他拼上性命也要守護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