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拳打腳踢,張振宇遭到了暴風雨式的襲擊,吳徵站在那裡也不敢再勸,否則恐怕連他也跑不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張振宇被人打了。
打完了人,年輕男子跟沒事似地走了出去,吳徵急忙打電話報警,這時酒吧的老闆走過來說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你們怎麼能惹得了他,別報警了,回家吧,報警也沒用!”
吳徵不解地問道:“這人是誰?我們都是機關上的幹部,難道我們報警公安還能不管嗎?”
酒吧老闆小聲說道:“你們打聽一下就知道他是誰了,我也不好跟你們說,你們既然機關上的幹部就更不能得罪他了,否則你們的飯碗恐怕也保不住!”
吳徵一聽,心裡難道這人是哪位高官的公子?被人打了還能丟了飯碗不成?張振宇也是官二代,雖然有些囂張,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我們是在省黨校裡學習的學員,不能就這麼被打了,你要給我們當個證人。”吳徵想來想去只有報警一個法子,等待警察的到來,想讓酒吧老闆當個證人。
酒吧老闆連連搖頭道:“這事我可管不了,你們想怎麼告就怎麼告,不要牽扯到我!”
過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人了,看到張振宇被打的模樣急忙送醫院去救治,看到吳徵之後問他是怎麼回事。吳徵就向警察表明他們是到省委黨校學習的幹部,到這裡來消費無緣無故被打,要求嚴肅處理打人者,否則我們將向省委領導投訴。
警察一聽馬上高度重視起來,到省委黨校學習的人肯定都是有一定級別的幹部,到了這裡學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省城的公安難辭其咎,如果這種事情傳到了省委領導耳朵裡,他們的領導肯定要受處分,便急忙調查處理。可惜沒有人願意出面說出那人的名字,警察只好調取監控視頻,來的都基層的警察看過視頻後並不知道那指揮打人的人是誰。便讓吳徵到警局做筆錄,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到了警局之後,聽說到省委黨校的學員被打,主管轄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聞訊趕過來,拿過視頻後一看,什麼話也沒說,就把調查的民警叫到一邊吩咐他們說這件案情重大,全部移交市公安局接管,去了醫院瞭解被打人員的傷情狀況,看是否達到輕傷害的標準。
一名警察說道:“黃局,我看這個案子應當定性爲尋釁滋事吧,即使構不成輕傷也應當刑事立案!”
那名副局長瞪了他一眼說道:“定什麼性有市局決定,與我們無關,我們只要做好事實調查就好了,其他的你們都不用管。”
那名民警被說了一頓不敢再說話,這件事情看起來有蹊蹺,但領導不讓管他們也沒有辦法。
吳徵做完了筆錄就離開了警局去看望張振宇去了,到了醫院裡,張振宇的頭部包着沙布,看樣子傷得不輕。吳徵就問醫生什麼情況,醫生就告訴他,病人頭部流了一點血,但問題不大,只是有一點輕微腦震盪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醫藥費已經花了五千了,你們要及時交上。
吳徵忙道:“錢沒問題,多少我們都能花得起,但你們一定要把病人治好,千萬別留什麼後遺症!”
醫生眼睛裡放了光道:“這請你們放心,保準給你們治得好好的,錢也不會讓你們多花。”
“多花也沒事,我們有公費醫療的,儘量給病人用好藥!”吳徵忙囑咐道。
醫生笑了一下就走了,吳徵急忙進病房去看望張振宇了。張振宇這時也睜開了眼,他的一隻眼睛也被打了一拳腫脹了起來。看到吳徵後艱難地說道:“吳徵,兇手查出來是誰了嗎?”
吳徵道:“去做完筆錄了,警察還沒有給個說法,這事得向市委彙報才行,否則我看事情不見得好辦。”
“可是我們到這裡學習,去酒吧裡消費,讓市委領導知道了是不是不好?”張振宇提出了這個擔心。
吳徵一想也是,他們不但逃了課而且還出來遊玩,讓領導知道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但這件事沒有市委領導的支持,看樣子不大好解決,都調出視頻了居然遲遲不能查出行兇者是誰。
“不告訴市委也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向老爺子彙報一下?”吳徵提出來向張振宇的父親張桂祥彙報,張桂祥在四蒙市爲官多年,當過市委副書記,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現在雖然退了休,但他的舊部還在,省裡邊也有不少的關係,通過他的影響力,省城的公安或許不敢包庇行兇者。
張振宇其實早就想到向他老爹彙報了,但考慮到父親年齡已大,而且現在自己已經是市委副秘書長,如果事事還要麻煩他,實在是顯得自己太窩囊,本來這次培訓完之後準備提拔到下面當區委書記區長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如果真要是當了區委書記區長,這種事都擺不平,怎麼能讓老爹放心?如果老爹知道這事再氣出病來,那就麻煩了。
想了半天,張振宇道:“先別慌,看警察怎麼說,我和省廳的房鵬飛廳長有過一面之交,到時候通過省辦公廳去找他,看他怎麼處理。”
吳徵心想這樣也行,這種事最好不要讓四蒙市裡的人知道,否則將是很難看的事情。
不過現在張振宇受了傷,那黨校裡的課怎麼辦?兩人又商量了半天,張振宇就對吳徵道:“你回去跟馬建立說,就說我市裡有急事要處理,需要緊急回去,請一星期的假!”
吳徵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就去找馬建立,你先在這裡養着傷,我問醫生了,也沒多大事,有什麼事你打電話給我。”
張振宇看到吳徵忙來忙去的樣子,也就沒再計較當時吳徵沒敢替他說話,爲他出頭的事。
吳徵就回到了省黨校,此時下午的課早已上完了一節,馬建立正在辦公室盯着張振宇和吳徵兩人的名字,心道這兩小子既不來上課也不來解釋原因,太沒把他放在眼裡,再不來非得把他兩人開除不可。
正在想着,吳徵走了進來,喊了一聲馬處長,馬建立轉頭看向他,問他是誰,吳徵就說他是四蒙市來學習的人,馬建立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問道:“你叫什麼?”
吳徵道:“我叫吳徵,想向您請個假。”
馬建立道:“請什麼假?”
吳徵道:“張振宇回市裡了,臨時有急事沒來得及請假就走了,所以讓我來向您請個假?”
“什麼?張振宇走了?這剛剛開始學習就走了,那他還來學習什麼?這是全脫產培訓,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組織部門已經規定好了,不得因爲其他事宜耽誤學員的學習,你們是不知道還是怎麼的?”馬建立大吃一驚,以爲張振宇只是出去會友了,沒想到居然不聲不響地回了家。
吳征討着笑道:“馬處長,這規定我們也知道,只是事情來得緊急沒辦法的事,也就一週的時間而已。”
“什麼?還需要一週的時間?我告訴你,我只有准假一天的時間,要起請長假,你得跟包校長說,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告訴你們,我們這次培訓省委書記都是出了面的,如果到時候搞得亂七八糟,不但你們得不到好處,就是我們也要受批評,所以我們不得不加強一下紀律,這個請你們理解,我們也不是不通人情,上午曠課的學員都被我批評了一頓,並保證以後決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你們突然來請假,一請就是一星期,我怎麼向他們交代?別人也效仿你們請假我是準還是不準?你立刻打電話給張振宇,讓他馬上回來,如果明天回不來我就要向包校長報告,通報你們市委組織部!”馬建立給吳徵講了一番大道理,吳徵一看沒了轍,沒想到遇到一個不大通融的班主任。
“那行,我這打電話問問,看他明天能不能趕來,如果明天不能趕來,還請您多擔待着點!”吳徵小心地說道。
馬建立立刻說道:“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們不要妄想我會通融,明天不來我立即上報!”
吳徵只好說聲謝謝就要走,馬建立突然叫住他說道:“剛說張振宇的事了,你上午去哪了,爲什麼沒來上課?”
吳徵一時沒有心理準備,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我去送他了!”
“送他了?不是說他走得匆忙嗎?怎麼還來得及讓你送他?”馬建立起了疑心。
吳徵連忙道:“當時我和他在一起,他讓我去送他我也不好推辭。”
“我聽說你們第一節課還上的,第二節課就沒來了,張振宇是什麼時間走的?怎麼走的?”馬建立質問道。
吳徵急忙道:“第一節剛下課就走了,是市裡來車接的!”
“市裡來車接還用你去送?”馬建立越聽越起疑心了。
“這個,當時我還有別的事就跟着一起去了。”吳徵看沒法圓自己的謊,只好故意說自己出外的事。
“這件事我要調查清楚,看你說的對不對,上課期間無故外出,出了事怎麼辦?今後堅決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馬建立又批評道,吳徵連連點頭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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