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齊家人在將戰場打掃乾淨之後,終於是可以睡一場安心覺了。
葉離在齊桓風四人的千恩萬謝中,也是回去了自己在後院的屋中。
最近他一直在試着練習用以符咒之力更多的吸收這裡的靈氣,看看能不能在適應一段時間之後,勉強讓符咒的威力有所提升。
一旦他能夠讓符咒的威力提升,那就說明了他對靈氣的捕捉和匯聚能力有了很大的進步。
這一點對他而言,受用的時間不僅僅是在這裡,而是在離開這片大陸之後,也能夠繼續起效的。
畢竟匯聚靈氣的能力如果有所提升,那麼當他離開這片大陸之後,使用的符咒威力也同樣會增大。
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齊天平來後院找到了葉離。
“齊老伯,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煙魂金有什麼消息了?”
葉離現在關心的也就只有這個煙魂金的問題,如果說齊家沒辦法查到關於煙魂金的消息,那麼他說不得也只能離開這裡,再想辦法去其它地方調查。
齊天平聽到葉離的詢問,臉上露出了慚愧神色,道:“葉公子,實在是對不住您了,老朽派人去查了一段時間,卻是什麼都沒查到。
我們翻閱過我們能找到的典籍,也詢問過一些同行商會,但是都沒有找到有關於煙魂金的記載,您確定這個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嗎?”
聽到齊天平的話,葉離臉上露出了失望神色。
對於齊天平的詢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比較好,畢竟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
沉默了一陣子之後,葉離道:“我想這東西應該是存在的。”
葉離只能當它是存在的,否則他來這裡就會變得毫無意義。
聽到葉離的回答,齊天平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葉公子,這次的事情我們齊家沒能幫上您的忙,我對此深表歉意。
您既然確定這個東西存在,那麼就肯定會有人知道它的消息。
我的孫女兒齊秀娟明天會同他的丈夫,金州城城守家的三公子卞禮士一起回來一趟。
畢竟家裡之前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秀娟理應回來看看。
我們與金州城城守卞英雄之間本身也是舊交,卞禮士同樣代表了他過來慰問一聲。
他們卞家能力有限,之前能夠通知青山城城守已經是能力的極限了,至於青山城城守陽奉陰違,與匪徒勾結的事情卻也怪不得卞家。
對於現在的情況,我心中有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葉離一愣,道:“齊老伯請說。”
齊天平道:“我想將您引薦給卞禮士,您可以跟隨他回金州城去。
金州城是卞英雄的地盤,他在金州的權力很大地位很高,畢竟他是朝廷放在金州城的管理人,那附近沒有誰敢不給卞家面子。
他能接觸到的信息比我可要廣得多,如果您去了卞家,說不定能在那裡打聽到更多的消息,沒準兒就有人知道煙魂金的事情。
而且卞家本身就是朝廷的人,以您的實力來說,沒準能借着卞家的關係,攀如朝廷內部。
對於您這樣的年輕高手,我想即便是朝廷也是不願意錯過的,您未來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想必您也知道,地位越高,能接觸到的東西就越多,走當官這條路,您雖然在自由上肯定會受到些限制,但是無論是對於您的修行資源獲取,還是打聽煙魂金的事情,都是多有幫助的。”
聽到齊天平的話,葉離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齊天平竟然會想要他去做官。
他以前在神蹟大陸上,也算是個擁有官爵的人,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的確是地位越高接觸的面就越廣,蒐集資源的能力也越大。
齊天平所說的這種方法,站在齊天平的角度而言,肯定是最適合葉離未來發展的,所以他完全是處於好意。
葉離在思索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道:“好,我接受這個提議,我可以去卞家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煙魂金的消息。
不過一旦我發現在卞家沒有希望找到煙魂金,而他們又不能給我提供更好的方法去完成這個任務的話,我就會選擇離開卞家,到時候不會讓你們在面子上不好看吧。”
聽到葉離的話,齊天平笑呵呵地道:“不會的,畢竟您又不是我們的手下,而是我們的貴客,您的事情是由您自己做主的,我們和卞家都無權干涉。
您現在去卞家,可以用門客的身份加入他們,也就是說他們給您俸祿僱傭您。
您們雙方彼此之間,都能夠隨時終止僱傭關係,也不會有太多的麻煩。”
葉離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畢竟我還沒有習慣被牢牢套鎖在什麼地方。”
接受了齊天平的建議之後,葉離又在齊家住了兩天,直到齊秀娟帶着卞禮士一起回到了齊家。
齊天平和齊桓風帶着葉離一起,與兩人見了面。
齊秀娟在家見到自己父親和爺爺之後,眼眶就有些泛紅,哽咽着跑過來。
葉離打量了一下齊秀娟,雖然不是什麼絕色佳人,但也算長得標緻,梨花帶雨間多了幾分令人憐惜之意,也難怪桃花蠍會看上她。
齊秀娟身旁,一名長相斯文的青年人走到了齊桓風和齊天平面前,行禮道:“禮士見過岳父、爺爺。”
齊桓風和齊天平對着卞禮士笑了笑,便示意他不用多禮。
卞禮士道:“原本家父也說要過來的,不過實在因爲公務繁忙無法脫身,所以命我代他問候一聲,從送上兩株還魂參作爲禮物。”
齊桓風聞言,哈哈一笑,道:“真是有勞英雄兄費心了,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一陣寒暄之後,幾人便坐定了下來,下人馬上將熱茶爲衆人奉上。
齊秀娟和卞禮士都注意到了在旁邊靜靜坐着的葉離,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特別是齊秀娟,作爲齊家人,對於這個能與自己父親和爺爺同坐的年輕人,她卻完全沒有聽聞過,疑惑之情更甚卞禮士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