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很不錯,這句話就是真話,所以它不會響動。
那麼我們再來聽聽你說假話吧,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來自於哪一方勢力!?”
林妙手輕聲詢問到。
葉離一愣,“呸”了一聲,道:“我爲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管我叫什麼名字,來自於哪一方勢力!”
林妙手聞言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露出了讚賞神色,道:“對的,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多一些骨氣才行,這樣我才能玩兒的盡興一些。”
林妙手說完之後,又將手掌放在了葉離身下的石臺上,一道靈元灌入了進去,彷彿是發動了某種特別的符文陣法一般,一道極其灼熱的火焰之力從葉離身體下面升騰了起來。
這股火行之力初一感覺,並不算太過灼熱,不過很快的,葉離就開始感受到了它的威力來。
這些火焰之力,彷彿是有生命靈性一般,竟然直接穿過了葉離的衣袍,貼到了他的周身各處,並且開始從毛孔以及九竅處鑽入了葉離的身體當中。
“你不回答或者回答了假話,都會得到相應懲罰的,你放心能在我這手中撐過了三天都不說的人着實是不太多的。”
林妙手依舊是輕聲對葉離說到,語氣裡對葉離沒有任何不滿,只不過他發動的陣法攻擊,開始逐漸讓葉離有些不好受了。
這些火行之力在滲入葉離的身體之後,開始在葉離的血肉當中炙烤了起來。
濃郁無比的灼熱火力在他身體深處鑽探着,一股股火勁讓葉離渾身上下的血氣都開始蒸騰起來,散發出陣陣灼痛感。
這種灼痛與皮膚表面的灼痛不同,這種灼痛感覺是深入他身體深處的疼痛,並且是發自全身各處的。
灼熱的火氣如同一根根燒紅的鐵釘在他體內傳說,差點就讓葉離忍不住慘叫出聲。
好在葉離的**比一般人要強悍不少,這些火行之力雖然對他的身體有一定的損傷,但是損傷的程度卻並不算太大,以至於疼痛感也比別人輕了不少。
葉離稍微忍受了一陣子之後,就勉強適應了這種疼痛,原本急促的呼吸都被他硬生生壓了回去,再度變得悠長起來。
只不過他每一口氣吐出,都帶着陣陣青煙。
“不錯,哈哈哈,這個身體果然是強悍的很,經得起折騰!!!
剛剛你感受到的是火行之力的懲罰,你別慌,我這裡還是有各種別的屬性之力,總有一種屬性之力,能讓你說出些什麼來的。
更何況,你的身體會不斷的受到損傷,等損傷累積起來之後,每一次懲罰都如同是在你的傷口上再增添新的傷口,痛苦的感覺也會加倍,到時候你可就沒有那麼容易承受了!”
林妙手陰笑着對葉離說到,語氣裡面倒是充滿了期待。
葉離沒有理會對方,只是冷哼了一聲,從他的鼻子裡飄出了一團青煙來。
用火行之力燒灼了葉離一會兒之後,林妙手就將陣法停止了下來,然後道:“那麼現在我再來問你,你的名字叫什麼?”
葉離自然不可能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他冷笑着看了林妙手一眼,道:“我的名字叫‘傅清’!”
林妙手聞言一愣,不自覺的重複道:“傅清……父親……”
連讀了兩遍之後,林妙手終於是反應了過來,葉離剛剛的那句話根本就是在耍弄他。
而與此同時,辨真鍾也發出了十分刺耳的響動聲。
這個聲音,與葉離說真話時的聲音完全不同,顯然辯真鍾是分辨出了葉離剛剛說的是假話,所以才發出了這種響動。
林妙手臉上的神色變得陰沉無比,道:“很好,你能這麼有骨氣也是件好事,我們今天就來多耗上一會兒,反正會受到痛苦的又不會是我。”
他的話說完,手中一道靈元再度灌入了葉離身下的石臺當中,這一次出現的是一道道的水行之力。
這些幽藍色的水行之力,同火行之力一樣,出現之後就化爲一道道的霧氣,朝着葉離的身體深處鑽了進去。
水行之力進入葉離的身體之後,立馬變的冰冷了起來,一片片十分細小的冰刀開始在葉離身體內部告訴流轉了起來。
這些冰刀不斷在葉離的血肉之中切割着,將剛剛被火焰燒灼得有些焦糊的血肉切開,其中的痛苦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連葉離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
除了冰刀切割血肉的力量之外,葉離還要承受強烈的冰寒之感。
沒有了靈元的身體,對於各種屬性靈氣的抵禦能力完全喪失,葉離頓時猶如普通人一般,在冰寒之力的煎熬下顫抖了起來。
林妙手滿臉興奮的看着葉離在水行之力下受苦,道:“我看你身體強悍,骨氣也不弱,那就乾脆先將五行之力感受一番吧。
等你嘗上一輪懲罰的滋味之後,我們再來問話,效果指不定會好上不少。”
葉離聽到林妙手的話,心裡是着實是憋屈的難受。
看着林妙手的笑臉,葉離恨不得一拳給他砸個粉碎,奈何現在的他,是半點都動彈不得。
林妙手一邊說話,一邊控制着石臺上的陣法運行着。
很快水行之力就逐漸散去,又變成了土行之力朝着葉離的身體中灌注。
這一次的感覺,與剛剛卻又是不同。
土行之力鑽進葉離的身體之後,立馬就變得凝實而堅硬起來,就如同在葉離的血肉空隙之中,塞滿了細碎的砂石一般,在不斷磨礪擠壓着葉離的身體。
葉離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是膨脹了一圈,一股股巨大的壓力不斷擠壓研磨他的血肉,讓他一時間痛苦至極。
即便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葉離也感覺有些難以承受,忍不住發出低沉的痛吼。
聽到葉離的痛吼聲,林妙手終於是拍手大笑起來。
土行之力過後,折磨葉離的就是木行之力。
木星之力鑽進葉離的身體之後,就化爲一根根木刺在葉離的身體中鑽動着,不斷穿梭在他的血肉之間。
每一根木刺都會分裂開來,如同樹幹上的枝丫一樣,朝着各處延伸,葉離的血肉內臟,被這些木刺戳得是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