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頭上天刀瞬間斬出了九道刀芒,九刀砍得太快,刀芒幾乎連成了一線。
九刀合一將他蘇長遠的兩重防禦瞬間擊破,不過好在刀芒在斬穿兩重防禦之後也變得稀薄而緩慢了起來,給了蘇長遠抵禦的時間。
蘇長遠將自己的符寶頃刻間拉回到雄起那,擋在了最後這一抹刀芒之前。
刀芒與符寶相撞,應聲而碎,而蘇長遠的符寶則是被彈到了他的胸口上,撞得他連退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吳俊兩夫婦手中的風雷雙劍,在空中化爲一條巨大的風雷劍氣長龍,直接將對方人圈了進去。
雖然兩人的攻擊無法同時對個人產生傷害,但是卻能逼得人進入防禦狀態,並且暫時無法離開風雷長龍繞成的圈子。
冰皇已經化爲一道幽藍色的寒光飛到了空中,一道由濃郁得如同液體一般的寒冰之力構成的巨大瀑布,轉眼便從天而墜,飛流直下匯入了劍氣圈中。
冰寒一朵巨大的冰花,在寒氣瀑布的澆灌下,瞬間升起,如同一個巨大的冰霜棺材,將人凍在了圈子裡面。
這是冰皇全力爆發的招式,擁有着強烈無比的冰凍之力,雖然同是攻擊人將人凍住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同樣的,在短時間內限制他們的移動還是能夠做到的。
就在這邊六人全力發威,將毫無準備的人死死困住的瞬間,駐地中最靠近院牆的一棟屋子猛然炸開,六道身影頃刻間從屋中飛了出來。
石雲帶着石門幫剩餘五名符神高手,轉眼間飛入了戰圈當中。
這六人早就已經在暗中觀察了許久戰局了,當葉離他們爆發出最強攻擊的瞬間,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突襲。
當他們見到蘇家只有人來到天刀會的時候,心中早就已經放下了心來。
天刀會和石門幫加在一起,總共有十二名符神,他們一起動手,必定能穩穩壓住對方人。
更何況此時的石門幫六人,是以偷襲的方式出現的,在人被困住之時突然動手。
爲了達到最好的攻擊效果,六人的攻擊目標只有蘇長遠以及另一名符神後期高手兩個人。
也就是說六名石門幫的靈符師每三人攻擊一人,這樣做是爲了保證能在偷襲的瞬間,直接將兩名蘇家最強戰力直接殺死。
他們的攻擊計劃無異是相當聰明的,當六人的攻擊全力發動,擊中了蘇長遠和另一名符神後期靈符師的瞬間,便取得了巨大的成效。
蘇長遠的防禦中心都在刀芒、劍氣以及寒冰之力上,根本沒想到竟然還有三名符神會突然襲擊他。
他的防禦之力雖然在剎那間發揮到了極限,但也依舊無法擋住這麼多道攻擊的同時爆發。
僅僅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木火兩行的攻擊便穿透了他的身體,木行木行之力如同蔓延的樹根一樣,從他身上細小的傷口中鑽了進去,朝着他體內各處蔓延着。
火行之力則是順着木行之力蔓延的方向焚燒了過去,木火相生火焰威力達到極致,蘇長遠的身體瞬間變得一片通紅。
“啊………………”
一聲慘叫發出,蘇長遠的身體在對方的符咒攻擊中燃起了熊熊火焰來,僅僅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蘇長遠的慘叫聲便戛然而止,他的身體在火焰中化爲了一抹飛灰。
一名符神巔峰境界的強者,就在偷襲中死於了非命。
另一名符神後期的靈符師同樣沒逃脫死亡的厄運,他的身體被一連串的地刺交錯穿過,在巨大的力量的拉扯下,直接被撕成了一堆碎肉。
瞬間滅掉了兩人之後,蘇家人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無比驚駭的神情來。
“石門幫的人,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怎麼敢對我蘇家出手!!!?”
一名蘇家人已經認出了石雲等人來,滿臉驚恐的吼了起來。
“哼,對你們出手又如何,殺掉了你們,就等於滅亡了你們蘇幫,你們欺壓了我們多少年,暗殺了我們多少人,這個仇我們怎麼可能不報!!!”
石雲冷哼一聲說到,眼神裡滿滿都是殺意。
與此同時,一直埋伏在天刀會背後的石門幫大軍也終於是現身而出。
隨着這些石門幫精銳加入到戰場中來,戰局頃刻間就出現了扭轉。
毫無準備的蘇家人側翼遭到了襲擊,不少人都在石門幫第一輪的衝擊中喪命,根本來不及抵禦石門幫的力量。
天刀會幫衆們,在得到了石門幫幫衆的援助之後,精神頓時再度振作起來,將自身力量完全爆發,反向逆着蘇家人推了回去。
兩個幫派的力量充分結合在了一起,戰鬥強的超過了蘇家人的想象,僅僅不過十來個呼吸時間,蘇家就又有一批人死在了這裡。
葉離這邊十二名符神高手,將蘇家剩餘六人團團圍住,在每兩人對戰一人的基礎下,蘇幫人瞬間就被壓得擡不起頭來。
葉離這邊與一名石門幫高手合作,纏住了一名蘇幫符神後期高手。
石門幫高手將對方糾纏住,葉離的琉煙焱狻爐釋放出爐中界,將他的對手籠罩在了裡面。
天空上一道鳳凰輕鳴聲響起,大金陽神凰符發動,鳳凰化爲一道流光瞬間落入了爐中界裡。
彷彿是在爐中添上了大量柴火一般,爐中界的溫度剎那間達到了極致。
已經是符神中期境界的葉離,發動的爐中界,其極致威力已經達到了符神巔峰狀態。
強大的火焰之力持續不斷的在對方身周焚燒着,硬是將對方的防禦符咒全部燒了個乾乾淨淨。
失去了防禦能力的對手,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在爐火中化爲了一團灰燼飄散而去。
除開葉離這邊,倪清和吳俊他們也都將自己的對手一一擊殺,蘇家名符神高手,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堅持到,就全部都被擊殺掉了。
而蘇家的幫衆們,此時已經開始逃跑了起來,自家名高手的死亡,將他們嚇破了膽子,他們哪裡還有絲毫戰意,有的只有恐懼和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