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向玄機詢問了一下萬碎魔音中,一些他不是太瞭解的東西。
雖然葉離不是般若山弟子,但是葉離既然得到了般若山的至寶,又是天選之人,所以玄機便也沒有藏私,將自己理解的東西告訴了葉離。
得到玄機的解惑之後,葉離對萬碎魔音的瞭解立刻加深了不少。
他希望自己能將萬碎魔音與天威雷霆之音合併在一起,然後靠鑄體秘法形成的風雷之力在體內直接繪製出符咒來。
如果能夠成功將這道符咒用音浪的形勢釋放出來,那麼葉離敢肯定威力絕對非常的驚人。
這道音浪不僅帶有震懾人心的力量,還能直接對敵人的身體形成影響。
就想在迷宮中梵音震盪衆人的身體一樣,葉離釋放的符咒,也會具備同樣的力量。
當然,創造一道秘術可不容易,葉離心中雖然有想法,但是實現起來依舊是相當的困難。
另外葉離還想看一看淨魂驅魔陣,瞭解一下萬碎魔音是如何對靈魂進行清洗的。
如果能掌握到箇中關鍵,葉離也能借助天威的力量,發動出淨魂之力來。
到時候他自己創造的秘術,必定能對天魂會的靈符師,形成很強烈的靈魂干擾之力,說不定一些被控制的靈符師還能就此清醒過來。
其實葉離最想要喚醒的人,自然是東方綵衣了,只不過他很明白,現在的條件還不成熟,他是沒有辦法真正將東方綵衣解救出來的。
瞭解過萬碎魔音之後,葉離便讓玄機在地圖上標註出了猴子溝的位置來。
他在看過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駐地,然後找到了小青。
小青這會兒正在同九彩孔雀王閒談,進入半聖境界之後,九彩孔雀王也沒有拿小青當晚輩看待了,而是將他當成了平級的妖王。
九彩孔雀王和紫麒麟對小青的稱呼都變了,同樣稱呼它一聲青王。
而小青畢竟也是妖獸,妖獸之間的某些行爲模式,它自然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它這會兒也是平級的稱呼一聲孔雀王和麒麟王,隨後便十分自然的與二者交換起修煉的心得來。
見到葉離過來,小青一愣之下,道:“葉離,是不是要離開了!?”
葉離點點頭,道:“小青,抱歉打攪你了,我們現在必須要離開一趟去幫玄機前輩取金靈石粉。”
小青一愣,道:“去哪裡取?”
葉離道:“我們要回般若山附近去,金靈石粉就被埋在般若山附近的一個山溝當中。
我們取得東西之後,就會回來這邊,然後在麒麟嶺呆上幾天。”
聽到葉離的話,小青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先去取那個金靈石粉吧!!!”
小青是十分乾脆的性格,這會兒已經從地上跳了起來,準備同葉離一起離開。
九彩孔雀王看了一眼葉離,道:“葉離,你的實力應該已經超過我們這裡所有的半聖了吧,我能感覺你的氣息十分強悍!!!”
紫麒麟也是附和的點了點頭,作爲妖獸而言,它們的感知是很強大的,站在葉離面前,連他們都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葉離聞言一愣,隨即笑了笑,道:“我的實力還差得遠,真要是戰鬥起來,結果是誰也說不清的。
我還必須要再進一步才行,天魂會的聖使實力只可能比現在的我更強,想要擊敗他絕對不是現在的我能做到的。”
聽到葉離的話,紫麒麟和九彩孔雀王都是猛然一愣,它們還不清楚聖使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這會兒聽到葉離的話之後,自然是滿臉震驚。
“天魂會的聖使有這麼強悍,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紫麒麟驚到。
葉離苦笑着點點頭,道:“我和他交手過兩次,在他面前幾乎連一招都走不過,如果他當初想殺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越是往前修煉,我越是想不通那傢伙到底有多強,到現在爲止,再回想起之前的戰鬥,我依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他手上走過一招。”
九彩孔雀王眼裡同樣滿是驚疑,道:“現在的你都沒有辦法在他手中走過一招,那他到底有多強。
難道說,我們這裡所有半聖高手加在一起都對付不了他!?”
葉離搖搖頭,道:“這倒也不至於,我們所有半聖高手一起出手,他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但是他若是想要逃走,或者想要偷襲我們,我們這裡的半聖,幾乎沒有多少人能攔截得住他。
這傢伙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單打獨鬥,甚至兩個三個打一個,我們都未必能贏!”
聽到葉離的話,紫麒麟和九彩孔雀王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眼裡慢慢都是驚駭。
“那傢伙既然這麼強,那麼他們天魂會應該根本就不怕我們纔對。
他若是帶人直接發起進攻,我們除了撤退和逃走以外,根本沒多少選擇啊。
我們與他之間的戰鬥,除了能夠勉強抵禦以外,也沒什麼勝算纔對。
那他爲什麼不出手,甚至連我們都沒見到過天魂會的聖使!”
九彩孔雀王說到。
葉離聞言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爲什麼,那傢伙的實力真的強悍無比,我當初被他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照例來說,我應該是他面前最大的敵人才對,但是他卻沒有對我動殺機。
說來也好笑,我明明是天魂會的死敵,但是天魂會的聖使卻沒有殺我,這真是不可思議。
而且我還懷疑,這傢伙可能同之前幾次破壞天魂會計劃的內鬼有關。
雖然我也沒什麼證據,但是我總感覺,之前幾次天魂會的計劃被破壞,都與這個聖使有關。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個人神秘的就想一團雲霧,我對他是半點都琢磨不透!”
紫麒麟聞言一愣,道:“他如果是天魂會中的內鬼,那他直接幫我們戰鬥就可以了,爲什麼又要隱藏起來!!!?”
葉離苦笑一聲,道:“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實在是弄不清楚他究竟是敵是友。
不過不管如何,我與他肯定都會有一戰的,我也只能在戰勝他之後,纔有資格去弄清楚他究竟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