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以前也沒聽說過這麼個神秘組織嗎?”
葉離開口詢問到。
歐千邪搖了搖頭,道:“我的確是沒聽說過這麼個神秘組織,對方藏的應該很隱秘。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隱藏,只要在江湖上有動作,就不可能一直隱藏下去。
就譬如這一次,他們就暴露在了你的面前,你也將消息傳遞給了我。
這件事,我會先找你安伯伯商量一下,他的見識比我更高,我去詢問一下他的看法再說。
不過我不會提及到你,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會選擇性的告訴他。”
聽到歐千邪的話,葉離點了點頭,他也是直覺覺得這個組織不簡單,現在有歐千邪去幫忙調查,他心中倒是安心了不少。
“對了師父,你說起安伯伯,我這次在入城試練時遇到個人,名字叫木天之,他是不是安伯伯的徒弟啊?”
葉離想起木天之,隨口詢問了起來。
歐千邪微微一愣之後,點點頭道:“天之啊,他的確是安老哥的徒弟,你怎麼會遇到他,他通過試練了嗎?”
葉離聽到歐千邪肯定了木天之的身份,這才完全放下心來,道:“嘿嘿,木大哥是偷偷跑去參加入城試練的,他說安伯伯不想讓他這麼早去試練,想讓他過兩年等到二十四歲再參加,這樣一來順利通過的把握會更大。
他和我一樣都取得了第二次試練的資格,安伯伯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兒。”
歐千邪笑着點了點頭,道:“天之那孩子年紀與你相仿,性格上倔得很,他若是鐵了心要去參加入城試練,除非你安伯伯把他綁起來,否則他肯定會偷偷跑去的。
這一點你安伯伯也知道,所以我估計他偷跑去參加試練的事情,早就被你安伯伯察覺了,之所以沒有出面阻攔,也算是默認了他可以去參加試練。
對了葉離,你們下一輪的試練究竟是幹什麼,能不能說?”
聽到歐千邪的詢問,葉離道:“師父,第二輪試練的內容我可以告訴你,只有第一輪的內容是需要保密的。
第二輪試練就是在六個月後參加帝王城年末大比,我們第一輪試練通過的四人兩兩決鬥,贏過第一
輪就算真正通過了試練,可以正式成爲帝王城弟子。”
聽到葉離的話,歐千邪點了點頭,道:“六個月後,那時間還不少,你乾脆就留在我這裡好好準備準備吧。
你剛剛進入降神期,想必對於降神期真正的戰鬥方式還不瞭解,如果不準備妥當,你六個月後參加試練也難以取勝。”
歐千邪的話正合葉離的意思,他開口道:“師父,我來你這兒正有這個意思。
不過我又覺得來你這兒只是修行一些戰鬥方面的東西,不學鑄器有點對不起你。”
歐千邪哈哈一笑,道:“誰說你不學鑄器了,你來我這裡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鑄器,戰鬥技巧才只是附帶學習的。”
聽到歐千邪的話,葉離不由得一愣,道:“師父,這……”
歐千邪伸手拍了拍葉離的肩膀,道:“你別擔心,你接下來要練習的鑄器技巧,其實也能幫助你提升戰鬥技巧。
而且我還會傳授你我鑄器堂的秘技,你若是能學會,對你的戰鬥力而言絕對是大有提升的。”
聽到歐千邪的話,葉離終於是一臉欣喜的點了點頭,他相信歐千邪不可能害他,畢竟歐千邪也希望他能夠順利加入帝王城。
“葉離,這會兒已經下午了,很快天就會黑下來,你趕路那麼長的路,也該休息一下,我們的修行計劃就從明天早上開始吧。”
歐千邪說話間將背後的虛影收了回去,籠罩住石屋的力量陡然消失,外面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是,師父!
對了師父,師兄們都在駐地裡嗎?”
葉離隨意詢問到,許久不見衆人,他也是有些想念大家。
歐千邪搖了搖頭,道:“我鑄器堂最近發展迅速,正在重新往外擴張,你幾個師兄都忙着去各個地方處理事務去了,如今駐地裡就剩我一個人坐鎮。”
葉離聞言驚疑道:“啊,他們都走了!?
三師兄呢,難道連他也跟着離開了?”
歐千邪點了點頭,笑着道:“啊,他也跟着離開了,畢竟我現在手底下信得過的人太少。
他雖然爲人木訥了一點,但是見識並不
少,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是具備的,所以也離開這裡去幫忙了。”
知道衆位師兄弟都不在這裡,葉離也是心有遺憾,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向歐千邪告辭,自己找了個護衛帶路去了自己的住處休息。
萬里之外,一處隱秘的地下洞穴中,隱藏着一個巨大的地下宮殿。
地宮通體用堅硬無比的黑色方磚砌成,三十六根巨大的雕紋石柱分佈各處,以一個奇怪的形狀支撐着整個地下宮殿。
兩尊巨大而古怪的六臂石人中間,一條石道延伸出去,道旁除了點燃的火盆之外,就是站着三十五名渾身籠罩起來的黑袍人。
每一名黑袍人的胸口上都彆着一塊漆黑的牌子,牌子正中間是一個盤腿而坐的六臂石人浮雕。
仔細看去,牌子的右下角上還寫着些諸如:“天罡”、“天魁”、“天佑”等不同的字樣。
石道的盡頭處,一尊巨大的,漆黑如墨的古怪雕像佇立在那裡。
雕像形態與章魚有些相像,不過渾身的觸手卻比章魚更多,觸手的形狀甚至有些像裂靈妖。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雕像身上長滿了古怪眼球,幾乎滿布雕像各處。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着這麼一種長滿眼球的古怪妖獸存在,該是怎樣的奇特滲人之物。
這尊巨大的雕像約莫二十來米高,幾乎從地宮的地面一直頂到了頂部,而雕像的前面,一座黑色王座建立在一處五米高臺上。
王座上一個身穿黑袍,渾身看起來如霧如幻瞧不真切的高大身影正斜倚在王座的扶手上,靜靜的看向了高臺前一名跪在地上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