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的比賽,我們就不放在今天進行了,而是等到明天再繼續,畢竟你們還是有不少人受傷,需要稍作治療,而且大部分人消耗也不少,繼續進行第二輪戰鬥,難免有些不公平。
好了,今天你們淘汰組的比試就此結束,接下來這裡將進行的是優秀組的戰鬥。”
老者一邊說,一邊對臺下的衆人揮了揮手,旁邊的執事過來道:“你們可以先下去了,回去休息或者留在這裡觀戰都可以自由選擇。”
一衆人聞言之後,都是分別離場,朝着不同方向走去。
黃健看了看周圍,嶽猛等人並不在這裡,於是便走到了葉離身邊,道:“葉兄弟,你的實力可是真強啊,我估計我自己同你對上,也是贏不了的。”
葉離沒想到黃健會這麼說,於是也是謙虛的表示過獎了。
兩人說話間,木天之已經從第二擂臺走了過來,見着葉離臉上頓時露出微笑來。
“葉兄弟,怎麼樣,贏了沒?”
木天之關切的詢問到。
葉離點了點頭,道:“木大哥,雖然是不太容易,但我還是贏了第一輪比試。
你呢,第一輪戰鬥勝了沒?”
木天之樂呵呵的點了點頭,道:“我這邊也贏了,還是那個嶽猛的手下之一,這下可是重重抽了他們一耳光。”
聽到他的話,黃健臉色微變,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木天之,道:“木兄弟,你真的是贏了嶽猛的人嗎?
那你可要小心了,之後他們肯定會報復你的。”
木天之看可一眼黃健,他雖然有些不屑黃健表現出來的膽小怯懦,但畢竟對方還是好意,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道:“黃兄不必擔心,我反正是不怕他們的。
他們若是比我強,戰勝我就好,但是要我直接投降認輸,我可做不到。”
說話間,另一邊休息室當中的人已經走了出來,這些人看起來整體的精氣神,要比之前淘汰組的人強盛的多。
一邊說話,一
邊朝場外走的葉離和木天之不禁有些好奇的望了過去,隨即開口道:“黃兄,這些就是優秀組的人嗎,看起來似乎真的很強的樣子。”
黃健羨慕看了一眼優秀組的人,點點頭道:“他們就是每一個級別裡,當年最優秀的弟子了,修行速度快,年紀又相對較小,因此被譽爲最有潛力的弟子。
年末大比時,他們當中每個級別都會產生五名晉級者,總共十五人繼續向更高的等級攀登。”
葉離看了看這羣人中,身穿黑衣的地級弟子,道:“每個境界下的地級弟子若是再晉級,是不是就會成爲天級弟子?”
黃健看了看之後,搖了搖頭,道:“不,黃級和玄級一旦獲得當前境界下的前五,那是可以直接晉級,但唯有天級不是如此。
地級弟子就算是取得了前五的成績,也僅僅是獲得了衝擊天級弟子的資格而已,真要成爲天級弟子,還需要接受一系列的考驗才行。
這個考驗就能能不能通過就很難說了,反正我知道有人爲了晉級天級,被整整卡了三年。
他三年都獲得了大比前五,但是卻三年都在考驗中失利,沒能進入天級弟子的行列。”
聽到黃健的解釋,葉離和木天之不由得點了點頭。
兩人對此倒也能夠理解,畢竟成爲天級弟子就標誌着具有成爲帝王城領導層的機會,帝王城肯定不可能將這個機會隨意給人。
畢竟想成爲帝王城的領導層,可不僅僅只是修爲足夠高,想必還需要很高的忠誠度,以及處理事務的能力。
三人一路結伴很快走到了旁邊觀衆席的人口處,此時嶽猛以及幾名手下的身影正堵在那裡。
猛地見到幾人,黃健當即就是一縮脖子,整個人不自覺的朝後退了兩步,想要拉開同葉離二人的距離。
嶽猛一臉譏諷的看了黃健一眼,道:“死胖子,你長得那麼大一頭,現在纔想着躲,又能躲到哪兒去。
你戰鬥時像只縮頭烏龜,難道現在也要往殼裡縮嗎?”
嶽猛說完自己當先笑了起來,他身邊幾名手下也是跟着哈哈狂笑,一臉譏嘲的望着黃健。
黃健聽到嶽猛的話,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眼裡有些憤怒,卻絲毫不敢顯露出來
。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對上對方一人都夠嗆,根本就沒資格與對方對立。
深深吸了口氣之後,黃健擺出了一副笑臉來,道:“嶽老大說的是,小的縮頭縮慣了,見着您威猛的形象,不自覺就會心中驚恐。”
聽到黃健的話,嶽猛似乎是很受用一般,笑着點了點頭,道:“你知道害怕就好,你們這些外來弟子,應該對我們帝王城感恩戴德,擺正自己的位置。
本來我看你平時也算是知機,還想將你收到手下當狗,不過你現在和這兩人在一起是做什麼,難道是覺得他們兩人厲害,所以打算巴結巴結?”
聽到嶽猛的話,黃健臉色變得更紅了,對方的話侮辱至極,開口便是收他當狗,黃健只覺得自己耳根處一片灼痛。
心中敢怒卻依舊不敢反抗,黃健只能強行將頭低了下去,咬着牙陪笑臉,道:“嶽老大誤會了,小的只敢巴結老大你一人,哪裡敢去巴結其他人。”
嶽猛聞言哈哈一笑,扭頭對手下幾人道:“你們看到沒,我說他會是條忠狗吧,你們還不信,看看他現在這模樣,是不是像條肥狗。”
幾名手下頓時哈哈直樂,都在附和說黃健像極了一條肥狗,只有之前的歪眼青年一臉不屑,突然冷哼道:“老大,我覺得他一點都不像一條忠狗。”
他的突然反對,讓嶽猛臉色一變,頓時瞪了過去,道:“你說什麼,他不像忠狗,你意思是我說錯了?”
歪眼青年見着嶽猛似乎是要發火,趕忙一臉惶恐的道:“老大,我當然不是說你錯了,我意思是,他既然是條忠狗,現在見到老大你,就應該爬過來搖尾巴纔對,怎麼能傻站在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