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晶睛寶猿,在將張家兩人撕碎之後,已經邁步朝葉離和曹家兄弟衝了過來。
四隻巨猿如今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它們原以爲自己會像同伴一樣,死在這些該死的人類手中。
哪知道,在最絕望之際,這羣人類竟然自相殘殺了起來。
四隻晶睛寶猿眼看着人類竟然只剩下三人,頓時心中燃起了殺戮的火焰,它們要爲同伴報仇,要將面前三人統統撕碎。
“兩位曹兄,你們負責防禦,進攻方面就交給我吧。”
危機關頭,葉離吩咐了曹家兩兄弟一聲,手中不停,彈指瞬間重新畫出一道流炎符來。
他之前維持的流炎符因爲全部用來組合地火泉符了,因此早已經消散,只能重新繪製。
繪製好流炎符之後,葉離彈指間又繪製出一道九字極焰指來,流炎符釋放的流炎瞬間依附了上去。
由九字極焰指組成的流炎極指威力瞬間提升到了恐怖的地步,原本八字流炎極指的火柱有小腿粗細,而九字流炎極指的火柱,竟然重新縮回了一指粗細。
不過火焰已經完全凝聚實體化了,變成了一道橙色光線,頃刻間將衝得最快的一隻晶睛寶猿射了個對穿。
射穿了巨猿的九字流炎極指毫無停頓,繼續射向了後面的山壁,直到完全隱沒了進去。
被射穿胸口的巨猿彷彿毫無察覺的往前又跑了幾步才轟然倒下,它的胸口上出現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空洞,裡面的心臟已經完全消失。
原本包裹着它的土石鎧甲彷彿一層白紙,被射穿時,連半點作用都沒發揮出來。
葉離一指點死了一隻巨猿手中不停,三個彈指之間,彈出了三道流炎極指。
後面三隻晶睛寶猿已經見識了他符咒的厲害,哪裡還敢硬擋,嘶吼着就往旁邊躲。
其中一隻躲得慢了點,肩膀被流炎極指射中,整條手臂都掉了下來,劇痛之下,又是一陣嘶吼。
葉離知道自己流炎極指在有防備之後,命中低了點,但是進入到靈霧期後期對他,體內靈氣的量同
過去相比早就是雲泥之別。
在完全不計較靈氣耗損的情況下,手指不斷撥動,葉離一指接一指,連續射出七道流炎極指。
一開始三隻晶睛寶猿還能一邊躲避一邊朝他們衝擊,然而在被曹氏兄弟放出的土牆阻擋了幾下之後,三隻巨猿就只剩下拼命閃躲的份兒。
曹氏兄弟也看出了葉離這套符咒的強大,在確定巨猿沒有能力進攻之後,兩人手中符咒一變,換成了泥沼符,陷地符等等騷擾符咒。
在這些符咒的干擾下,三隻巨猿的腳下慢了一些,被葉離抓住機會,一指一個,全部點死在地上。
殺掉最後三隻晶睛寶猿之後,葉離也感覺自己有點發虛,神識之力和靈氣的消耗都不小。
“太好了,葉離兄弟,這三隻晶睛寶猿都死了!”
曹文厚眼見着三隻巨猿躺到在地,趕忙小心翼翼上前看了一眼,在確定它們都死掉了之後,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來。
葉離也是鬆了口氣,他一邊要維持流炎符,加力催生更多的流炎,一邊還要繪製極焰指,並且要將兩者合併在一。
對他來說,這樣連續不斷的攻擊非常累人,繼續下去,他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三人散去了手中的符咒,葉離看了看兩人,道:“多虧了兩位曹兄結盟的提議,若不是如此,現在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
曹家兄弟也是一臉唏噓,道:“我們倒是覺得多虧有葉離兄弟你,若不是你的實力強勁,我估計換誰來也逃不過鍾家四人的毒計。”
葉離想起之前鍾家四人突然倒戈的行爲,心中不自覺的有些發涼,這次也是運氣好,他們首先攻擊的是馬夢吉田毅等人,若是先攻擊他,他估計自己也是難逃一死。
看了看周圍滿布的屍體,曹文厚道:“葉離兄弟,現在既然他們已經全死了,妖獸也被剷除掉了,我們不如把他們的乾坤袋收拾收拾,還有妖獸的屍體也可以吸收掉。”
葉離一愣之下,才反應過來,曹文厚的意思是去翻撿屍體,搜尋戰利品。
他心中有些猶豫,雖然靈符師在戰鬥之後,搜尋屍體上的乾坤袋是很普遍的行爲,但他畢竟過去也沒做過,心中難免有些彆扭。
不過在看到曹氏兄弟倆滿臉期盼的神情,他倒是也不願意過分矯情,點了點頭就同兩人一起,將周圍屍體上的乾坤袋收撿了一下。
鍾家四人的屍體已經在火焰中完全消失掉了,只剩下特殊材質做成的腰牌和乾坤袋留了下來。
至於張家兩人的屍體,已經完全被晶睛寶猿撕碎,血肉骨頭掉了一灘,三人看到之後,都不禁在旁邊乾嘔了好一會兒。
九個乾坤袋裡也不知道有些什麼,不過他們剛好三人,倒是一人分得了三個。
而晶睛寶猿的屍體也剛好九隻,三人分頭將它們都化成了符文吸收了進去。
在做完這些事之後,葉離道:“還不知道晶睛寶猿巢穴中,究竟有什麼寶物,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聽到葉離的話,曹家兄弟倆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神色。
三人看了看這個洞廳裡面,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也沒看到有什麼靈材礦石的存在。
正疑惑間,曹文德似乎突然有所發現,指着洞廳一個角落道:“大哥,葉離兄弟,快看那裡好像有個小洞。”
葉離和曹文厚順着曹文德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發現那個角落裡的一塊巨石旁邊,有一個一人高的山洞。
因爲山洞開在暗處,他們一開始根本就沒瞧見。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邁步走到了小洞面前,卻發現洞壁上面,竟然寫着一行大字“木行試煉之地”。
“這……這是木行試煉之地,是木行符文密匙的所在地,原來安羣晶睛寶猿是這個試練之地的看守妖獸,怪不得它們寧死都不逃跑。”
曹文厚在見到這排字之後,驚訝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