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情況下,由不得他不說些狠話出來,不然對對方根本形不成太多的威脅。
“殺了你們家主之後,僅憑你自己,絕對不可能擋得住我,我要殺死你們這裡所有人,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就算我一次殺不完,我轉身逃跑你們也追不上,之後我隨時都可能來你們這裡殺人,我不相信你們有誰能攔得住我!
反正你要相信我,等你們去攻擊葉家的人回來之後,絕對會發現自家宅院裡,除了廢墟和焦炭,什麼都不會剩下。”
葉離越說越狠,倒是讓澹臺蒼明心中多少有些發憷了。
他知道葉離剛剛說的話,以葉離的實力來說,絕對是做得到的,沒有澹臺雲起的配合,僅僅憑他自己的實力,即便有其他人幫忙,也根本你擋不住葉離。
最多半個時辰,這裡所有人都會被葉離殺死。
至於後院其他的低階靈符師和家眷們,更是無力抵擋,以葉離的實力,完全就是虎入羣羊。
想要說兩句狠話,卻也找不出什麼可以威脅葉離的話,澹臺蒼明只能道:“你說讓我們不再攻擊葉家,那你又要怎麼保證自己不會在我們撤人之後繼續攻擊家主。”
葉離像看白癡一樣看他,道:“我吃飽了撐的要攻擊你們家主,你們同我之間本來就無冤無仇,一直以來找事兒的人都是你們澹臺家。
你們不來找我葉家的麻煩,我們有什麼必要再去找你們澹臺家的麻煩?”
聽到葉離的話,澹臺蒼明微微一愣,好像的確是這樣,葉離沒有繼續攻擊澹臺雲起的理由。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家的隊伍,如果在葉離放了澹臺雲起之後,他們再掉頭攻擊葉家,他葉離又能拿他們怎麼樣。
“哼,你可以試試看攻擊我葉家試試看!
以我的實力和潛力,就算現在無法抗衡你們,三年以內,我絕對有屠你滿門的實力。
再說,以我的速度,就算你們能抵擋的住我的進攻,卻也無法隨時防備我的騷擾。
你們這些育胎期的人不怕我,難道你們家族其他人也不怕。
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敢出爾反爾,發誓不再攻擊我葉家之後,卻又再來找我葉家的麻煩,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以爲我
殺不死你們,還殺不死你們的後輩嗎,除非你們家族所有人都做縮頭烏龜不離開東都城,否則我見一次殺一次,一直殺到你們絕後爲止。”
葉離也是發了狠話,如果對方敢再去攻擊葉家,他是肯定不會手軟的。
聽到葉離的話,澹臺蒼明微微一愣,臉上也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色來。
的確,只要有葉離在,他們根本就防不慎防。
俗話說只有前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們不可能將澹臺家所有人都圈起來護在家族中,只要有人離開東都城,就可能遭到葉離的攻擊。
而且葉離的實力只可能越來越強,以葉離的年紀來看,三年內如果他能成長到育胎期後期,那麼他澹臺家還真是沒有任何人能攔住對方了。
想到這裡,澹臺蒼明吞了口唾沫,道:“我們可以罷戰,但是如果尋仙洞的人不願放棄替門下弟子報仇怎麼辦?
你畢竟殺了澹臺勇,他是清風的父親。”
葉離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尋仙洞真的會爲澹臺清風報仇?
哼,他們就算不肯罷手,想要報仇也很簡單,讓他們來找我就好,我隨時可以奉陪他們,讓他們不要再去招惹葉家。
只要他們不動葉家,我就可以不動你澹臺家的家眷子弟。”
澹臺蒼明聽到葉離的回答,心中一動,琢磨了片刻之後,點點頭道:“好,你的條件我答應,我馬上向他們發出緊急召喚,讓他們全部撤回來。
不過你也知道,山海郡距離這裡可不近,他們就算要回來,也多少需要些時間,三五天以內怕是趕不回來的。
要不然,你先將家主放了,我們坐下來說,如何?”
葉離冷笑一聲,晃了晃手中的澹臺雲起道:“我怎麼可能放了他,沒見到你們的人撤回來,我絕對不可能放他離開。
還有,我告訴你,你們的人一旦撤離山海郡,我自然會知道,如果你們想調頭回去攻擊葉家,我也很快就會察覺。
如果我發現了你們沒有按照約定行事,我馬上就會殺了他,再屠你滿門。
反正你們的人從山海郡回來的時間,絕對夠我將澹臺家清理個遍了。
你想要我快些放了你們家主,那就最好馬上將你們的人叫回來,一旦我見到他們
回來東都城,我立刻就會放人。”
聽到葉離的話,澹臺蒼明知道對方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咬了咬牙道:“好,我馬上就傳令給那邊,讓他們打道回府!
你是打算呆在我澹臺家,還是去什麼地方?”
澹臺蒼明問到。
葉離想了想,道:“我就去東都城西城門上呆着,你們的人回來,會經過那裡,我一眼就能看到。”
說完之後,他也不給澹臺蒼明反對的時間,抓着手裡的澹臺雲起就朝澹臺家外面衝了過去。
沿途經過澹臺家靈符師時,也沒人敢攔他,所有人都側開了身子,讓他離開。
澹臺蒼明看着葉離的背影咬了咬牙,隨即便讓人準備紙筆,他準備寫信將攻擊葉家的人先召回來。
他們兩邊有着特殊的傳信妖獸可以聯繫,以傳信妖獸的飛行速度,兩天之內絕對能將信傳到對方手裡。
十天期限如今還剩兩天多一點,仔細算來,時間倒是勉強足夠的。
不敢耽擱,他馬上就開始處理起這邊的事情來,並且吩咐幾名澹臺家靈符師,跟着葉離去西城門。
畢竟澹臺雲起還是要吃飯喝水的,葉離總不能將他餓上個七八天吧。
葉離抓着澹臺雲起穿過鬧市,一路來到了西城門上,並且直接就爬到了城樓上面。
澹臺雲起想起自己如同死狗一樣,被葉離抓着脖子從鬧市裡經過,他就感覺自己臉上一陣陣發燙。
衆人看向他的驚奇目光,如同一道道耳光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