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位臉龐英俊眉眼輕浮,眼角隱隱帶着一絲凶煞氣息,身穿一身大紅色新郎服的青年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位赫然便是此次大婚的第二主角,王家的第三子王文曲。
“果然不愧爲王兄的子嗣,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英武不凡,與郡守的女兒可謂是絕配,有才有才恭喜恭喜了。”旁邊一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看着王文曲讚歎道。
一旁的王家家主,看着自己的這個第三子也暗中點頭,聽見旁邊一位家主的讚譽,連忙謙虛迴應道:“哪裡哪裡,小兒資質魯鈍哪堪得起這般讚譽,華兄繆讚了。”
隨着大殿內的衆人相互寒暄問候,此次的這次大婚也正式開始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對拜。”
“入洞房。”
隨着幾聲唱諾,這場婚姻也正式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來都坐下都坐吃吃吃。”
此刻衆人來到了大院中,坐在了大院中被擺放好的桌子前,桌子上一道道豐盛的菜餚擺放。
與此同時,王文曲與郡守的女兒,也已進入了洞房中。
此刻洞房中一片紅色,各種喜慶的帖紙,錯落有序的貼在了房裡,一張紅色的大牀,大紅色的被褥,以及繡着鴛鴦戲水……。
此時洞房之內在燭火的映襯下,頗有一種迷離與夢幻之感。
此刻王文曲眸子熾熱,心中暗暗興奮的想着:“自從那天看了這郡守的女兒,我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就如同一塊心病般,卡在了心中讓我無所適從,而今得償所願,我定要……”
想着以往思念的種種,王文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狂熱與極致的貪婪,如同惡獸一般猙獰而恐怖雙手帶着一絲顫抖,緩緩掀開了郡守女兒頭上的紅蓋頭。
“轟!”
“兀那賊子快快停手,你已經觸犯了銀河正義法中思想骯髒之罪,還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時?”
陡然間一道低沉的爆喝聲炸響在王文曲的耳邊,震的其七孔噴血堪稱慘不可言。
可憐的王文曲不學無術,又沒有武功在身,只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甚至因爲縱慾,身體比普通人還要不如,被莊行的一記音波攻擊,瞬間震的不死也殘,在自己的新婚之日遭遇到了如此禍端,可爲悲催到了極致。
而這一道聲音,也被莊行凝成了一股,直接在王文曲的耳邊炸開,旁人自然無法聽到,從此也可以看出,莊行對自身力量的掌控達到了何等程度。
與此同時,莊行幾人也從房屋的後窗處鑽了進來。
莊行寬大的袖袍一揮,捲起郡守女兒,隨後幾人轉身破窗而出,離開了王家,同時也離開了這座郡城。
而這期間,莊行幾人所鬧出的動靜,王家衆人無人知曉,更加不會想到,此刻王文曲在洞房之中生死未卜。
“嘖嘖,不愧讓王家第三子垂涎三尺,這相貌這容顏,堪稱傾世之姿,勾魂奪魄。”
看着懷中昏迷不醒的女子,莊行一聲讚歎,隨手將女子裝入了獎勵空間。
這郡守的女兒,莊行留着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場,再不濟也可以給原身的父母留下幾道血脈,何樂而不爲。
看了看所在的這座山谷,莊行腳步輕擡離開了這裡,至於那幾個家丁與手下,並沒有在莊行的身邊,都被莊行派去做任務了。
此時,莊行隨着一支車隊行走在一片巨大的平原上,看着一片廣闊的視野與天空,還有碧藍的晴空上,偶爾飛過的一隻只雄鷹,讓這片廣闊的平原上,透着一股蒼茫與高原的韻味。
“莊兄不知來自何方又要到何處去?”
此刻莊行旁邊的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拿着一個綠色的摺扇輕輕搖晃隨意談道。
看了一眼白袍男子,莊行平淡道:“我來自離州,至於要到哪裡?←_←,自然是到處走走,見識見識世面,然後進京趕考。”
“原來閣下是一位書生,李某失敬失敬,在此李某就恭賀閣下高中狀元,金榜題名了。”白袍青年露出驚訝的神色隨後祝賀道,不過白袍青年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不屑。
畢竟歷來上京趕考的書生不計其數,能考中狀元的鳳毛麟角都不足以形容,可見其中的競爭之激烈與艱難,不過若能脫穎而出,都是天驕人中龍鳳,各方競爭拉攏的角色。
這方世界朝廷的狀元,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是文武雙全,齊頭並進的人物,能考中狀元的,單論武道修爲最起碼要入先天境的武者,若是不入先天境,哪怕你文采絕世,也是枉然,同理,兩者缺一不可,不過武道修爲還是更加重要,可以想象之艱難。
而白袍青年並沒有在莊行的身上感覺到多麼強大的武道氣息,充其量也就是後天境界的武者,最高後天後期,連後天巔峰都還沒有到,就想去上京趕考,簡直癡人說夢。要知道歷來上京趕考的書生,甚至其中都有不少先天境的人物。
所以想要上京趕考再不濟也要有後天巔峰的修爲,甚至半步先天最好是先天境界。
而莊行顯露出來的後天後期境界的武者,堪稱是沒有一點希望,也不怪白袍青年心中不屑。
白袍青年眼中的不屑自然被莊行看在了眼裡,不過其也不在意。
畢竟這青年雖然心中鄙視,但態度還算不錯,又沒有得罪莊行,莊行自然也不會對其怎麼樣。
再說了,莊行又不是瘋狗逮誰咬誰,自然也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把白袍青年給殺了。
除非是白袍青年真正露出了敵意被莊行察覺,如此這白袍青年自然沒有活路。
“你也是上京趕考的嗎?”看着白袍青年,莊行也同樣問道。
之所以如此,因爲這白袍青年的修爲也是不低,半步先天境的武者,再加上其的一身打扮,一眼看上去便像一個書生,這又是去往上京的道路,如此也不難猜測,這位白袍青年應該也是要上京趕考。
“不錯,在下不才,也想去試一試運氣,說不得此次之行便是在下的突破之機。”白袍青年手搖摺扇,眼眸中略帶一絲自傲道。
莊行點了點頭,看了看這一支車隊,道:“你跟這商隊是一夥的嗎?也是商隊中的人。”
“我可不是這商隊中的人,跟你一樣都是他們請來的幫手,再加上此次順路所以就來了,可不是什麼商人。”白袍青年搖了搖頭道。
從白袍青年的語氣中,就可看出白袍青年對商人這一行不感冒,甚至有着一絲不屑與鄙夷,顯然不屑與之爲伍。
對此莊行不置可否。不做評價。
時間流逝,轉眼間六七天的時間悄然流過,這支商隊也已經到了京城DìDū。
這六七天的時間,這一支商隊也沒有遇到什麼波折,更沒有遇到馬賊土匪之類的,就這樣順利的到達了此方世界朝廷中央所在地,DìDū。
“已經到了京城,李某就告辭了,祝莊兄此行一切順利。”白袍青年抱拳一禮,向着丁浩說道。
莊行同樣抱拳還禮,微笑道:“如此借你吉言了,呵呵,說不得再次見面之時,我等已是競爭對手了。”
白袍青年也哈哈大笑,道:“如此若是遇到,李某可不會手下留情,莊兄可要小心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都哈哈大笑,隨即轉身離開了這裡。
走在這DìDū四通八達,寬大而繁榮的街道上,莊行看着宏偉而繁華的DìDū遍眼都是一片繁華與興盛,昭示着朝廷的輝煌與鼎盛。
“白玉樓,這座酒樓的名字倒是不錯,不過酒樓也挺別緻的。”
看着街道旁邊,一座通體用白玉色岩石建造而成的三層酒樓,莊行暗暗點頭隨即走了進去。
“客官裡面請不知要點什麼?”
莊行剛剛走進酒樓,便迎面走來一位衣衫略微暴露臉龐白皙豔麗的年輕女子,顯然是這座酒樓的侍者。
莊行點頭道:“給我來一些你們這酒樓的招牌酒菜。”
話音落下,莊行便擡步走上了二樓坐在了一張桌子旁,靜靜等待。
不一會的時間,便有幾名侍者者將豐富的菜餚端了上來。
看着餐桌上的菜餚,莊行拿起了一雙玉色的筷子,夾起了一片類似牛肉一般的肉片,放到了口中輕輕咀嚼,感覺着口中香軟柔滑的感覺,莊行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味道不錯。”
同時一邊的侍者也解說道:“這牛肉乃是源自極北草原上的真貴牛種,草泥馬牛,並且這種牛的肉質鮮嫩要比普通牛好上許多倍,蘊含的營養也豐富異常,甚至有助於武者提升功力增加修爲之功效,堪稱絕世珍品。”
聽着旁邊侍者的解說,莊行淡淡點頭道:“看來你們酒樓的勢力不小。”
“這是自然,能在這DìDū開若大一座酒樓的沒有一點背景,怎麼可能?”侍者搖頭輕笑道。
眼眸淡然掃了一眼這名侍者,莊行開口道:“恐怕你也不是一位普通的侍者者。”
“呵呵,我就是一個侍者,哪有什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