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榜第一名:陸景(五百二十分)。
十幾萬人,都無比震撼的看着積分榜上陸景的名字。
如果陸景一開始就取得第一,衆人反而沒有現在這種震撼的感覺。
不過,陸景不久前還是零分,現在卻成了第一。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第一,還拉開了古飛羽這個第二名兩百二十多分。
這種前後的強烈反差,卻是讓人徹底震撼了。
“陸景終究還是陸景,終究還是妖孽級的人物,就算他偶爾處於低谷,那也只是他在打盹而已,一旦他真正發威起來,就會讓所有人震驚。”
有人如此心悅誠服的感概道。
聽聞此言,那些先前開口嘲笑過陸景的,頓時一個個紅得像是猴子屁股般,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與人對視。
太尷尬了啊!
不久前,他們還說陸景名不副實呢,爲此他們還找了衆多理由。
結果,他們才說完沒多久,陸景的積分就開始飆升了,並且一下子就由墊底衝至了第一,這不是當場打臉嗎?
現在那些嘲笑過陸景的人,臉上都火辣火辣的。
現在誰還敢說陸景名不副實?
而陸景取得第一名後,最高興的就是許斌等先前維護陸景的‘陰’魔宗弟子了。
先前,他們爲了維護陸景,曾與真一宗、‘陰’陽劍宗中那些嘲笑陸景的弟子大吵起來,他們擡出了陸景過去的種種輝煌戰績,曾一度說得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啞口無言。
然則,在真一宗內‘門’弟子李超的帶頭下,所有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都不管許斌他們說什麼道理了,就咬死了陸景零分墊底的事實,還說什麼事實勝於雄辯。
這讓許斌等‘陰’魔宗弟子都氣炸了。
他們意‘欲’繼續爲陸景分辯,但偏偏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衆口一詞,就只咬定了陸景零分的事實,讓他們無法反駁,憋屈之極。
所有‘陰’魔宗弟子心中都積累着一股火,就等待着適合的機會,爆發出來。
而現在陸景終於奪得第一了,此時不將那股火爆發出來,何時爆發?
“哎呦,剛纔真一宗那個誰,說啥來着?我記‘性’不太好,他似乎是在說什麼事實勝於雄辯。我心中認爲這一句話實在說得太好了,確實是事實勝於雄辯啊,你們看看積分榜,事實就是我們陸景師叔排在積分榜第一,而你們真一宗、‘陰’陽劍宗所有的‘精’英,都給我們陸景師叔踩在腳下啊。”
許斌此刻得意洋洋,毒舌功力迅猛攀升,目光輕蔑的從李超等真一宗、‘陰’陽劍宗等弟子臉上掃過,口中說出的一個字、一句話,彷彿都化成了匕首、刀劍,戳進了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的心臟中。
“這年頭,就算要詆譭一個人,你們也擦亮眼睛,選準對象啊。但你們看,你們白瞎了一雙眼啊。你們詆譭誰不好,卻偏偏敢詆譭我們陸景師叔。你說你們這不是找‘抽’嗎!現在臉都被打腫了吧。”
又一個‘陰’魔宗弟子“苦口婆心”的對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這樣說道,讓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臉‘色’黑黑的,嘴角不斷‘抽’搐。
“嘿嘿,對,不用看別人,我說的就是你,你剛纔說我們陸景師叔‘浪’得虛名,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再說給我聽聽……”
衆多先前無比憋屈的‘陰’魔宗弟子,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報復”的機會,現在哪裡會輕易饒過真一宗與‘陰’陽劍宗的弟子,一個個都充分發揮毒舌的威能,對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窮追猛打,說得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弟子面紅耳赤,都低下了頭顱。
“呵呵,鐵冠道友,剛纔你說我們‘陰’魔宗的弟子牙尖嘴利,我覺得這句話不對。我們‘陰’魔宗那是牙尖嘴利啊,分明是卓有遠見,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史真人看着‘陰’魔宗弟子將衆多真一宗、‘陰’陽劍宗的弟子說得無地自容的樣子,也笑眯眯的對着真一宗的鐵冠真人說道。
卓有遠見個屁!
鐵冠真人在心中大罵了一聲,擡頭看見積分榜上哪個最高的名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景,本來我以爲能夠不到二十歲就晉級紫府真人,已經非常厲害了。但是,這才幾年不見,你卻成長到如此程度了,還真是讓人吃驚啊!”
史真人擡頭望着陸景的名字,用手‘摸’着下巴的山羊鬍子,心中又是感概又是欣慰。
一處崖壁上,陸景的兩個舊友傅睿與應綵衣正站在一起,看着懸浮在魔淵上方的巨大的積分榜。
他們兩個現在也晉級紫府境了,不過,他們晉級紫府境的速度要比烈無涯、葉青薇都慢很多,是這幾個月才晉升的。
而這一次參加“魔淵試煉”的紫府真人,都是紫府真人中的‘精’英,他們兩個纔剛晉級不久,現在境界都還沒有徹底穩定下來呢,因此,他們這一次錯過了這一次的試煉,到這裡充當觀衆了。
“應道友,你現在有什麼感覺?陸道友現在已經遠遠拋開我們了,我們現在能看到的,估計也只有他的背影了。”
傅睿微微苦笑道。
“能有什麼感覺?陸道友不是一直都遠超我們嗎,你硬要跟陸道友比,你這不是找虐嗎!”
應綵衣白了傅睿一眼,沒好氣說道。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她心中又何曾不爲陸景的進步神速而驚歎呢。
各宗長老聚首的位置。
“哈哈哈,說到底,還是我們‘陰’魔宗的弟子優秀啊,任你們使出多少鬼魅伎倆,最終還是上不得檯面。”
白長老看見陸景的積分飆升到積分榜第一後,立即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目光還無比戲謔的望着真一宗的黑臉道人與‘陰’陽劍宗的金姥姥。
黑臉道人與金姥姥看着陸景那高高在上並且將古飛羽、伊寒、孟少白都全部壓在下方的排名,臉‘色’都有些鐵青,而他們的眼眸中,也同時閃過一絲深邃的殺機。
不久前,被白長老的威懾‘性’話語震懾一分後,他們還隱隱希望古飛羽等人對‘陰’魔宗弟子下手不要太狠。
但是,現在,他們心中的想法卻再次改變了。
古飛羽等人對其他‘陰’魔宗弟子下手輕點沒關係,但陸景一定要死。
陸景的成長速度實在太快太快了,讓他們嚴重不安。
他們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祝紅淚在崛起。
一個祝紅淚,就已經讓他們兩大宗‘門’坐臥不安了,如果‘陰’魔宗再多一個祝紅淚般的人物,那還了得?
如果讓陸景這樣成長下去,到時候等陸景真正成長起來的話,‘陰’魔宗整體實力,恐怕都會上升一個臺階。到時候,‘陰’魔宗有兩個冠絕真靈界的絕世妖孽存在,那麼天南修仙界還有那個宗‘門’敢跟‘陰’魔宗唱反調?到時候他們真一宗與‘陰’陽劍宗,恐怕都只能乖乖龜縮在一個角落裡。
而這是他們絕對不會允許的。
“陸景一定要死!”
黑臉道人向金姥姥傳音道。
“不錯,他一定要死,他若不死,我們一天不安!”
金姥姥迴音,昏暗的眸子中,瀰漫着冰冷至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