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龍是吧,你等着,我今天一定要你死。”楊琨滿頭冷汗。
接着對一邊的老婆吼道:“給爸打電話,今天我要殺他全家。”
那副總夫人膽怯。
憤憤拿出手機:“爸,我是美美,你快過來我老公公司這邊,我們被人打了。”
“對,我老公他腿都被人打斷了。”
“這個人很囂張,還說……還說要殺了我們全家呢。”
一陣告狀,愣是把陸天龍說得跟個十惡不赦的人一般。
陸天龍也不在意。
什麼鄭家,敢來他就敢滅。
回頭看了一眼滿是擔憂的王昭月,輕笑道:“你帶可可先回去,我來收拾這些沒素質的人。”
一會或許有些暴力。
他不想讓王可可看到。
王昭月猶豫幾分,點頭道:“我跟可可在外面等你。”
隨後帶着王可可出了公司。
旁邊,楊宏偉進退兩難。
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只能聽天由命了。
二十分鐘不到。
嘩啦!
公司外面衝進來二十多人。
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氣勢很足。
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爲首之人是一個頭發略顯花白的老者,不過看起來蒼勁有力,有種老當益壯之感。
“爸。”
見到來人,楊琨的老婆滿是委屈的跑了過去:“你可算來了,快,打死那個畜生。”
“他打我,還把我老公腿打斷了,你要給我們做主,殺了他,殺了他全家。”
楊琨的岳父已經把情況盡收眼底。
只是看了楊琨一眼,走到陸天龍面前:“這位朋友哪家的?”
陸天龍看都沒看這羣人一眼,不屑道:“不用問了,我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今日之事,是你女兒打我妻子,欺我女兒。”
“你帶這麼多人來, 要給她報仇?”
楊琨的岳父面色陰沉:“我很欣賞你的這份狂妄, 在這九洲城,還很少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年輕人總是需要一些深刻的教訓。”
話音落。
臉色驟冷:“先打斷他雙腿。”
嗖嗖。
身後,兩個保鏢閃身往前,一腳踢向陸天龍雙腿。
“無知。”
陸天龍淡淡一腳,單腳踢出,如靈蛇一般日出兩腳。
小腿勾住兩人的腳腕。
身子往後。
嗤啦。
出腳的兩人被拉得一字馬坐在地上。
咔嚓!
沒有給兩人反應的機會,陸天龍身子一躍,踩在兩人膝蓋上。
兩聲慘叫,兩個保鏢被踩斷一隻腳。
這等犀利驚了楊琨的岳父一下。
身後保鏢紛紛往前。
人多勢衆,他們不虛。
只是被楊琨的岳父伸手攔住,冷眼看向陸天龍:“好毒辣的手段,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旁邊的女兒則是更憤怒:“爸,你跟這種廢物說這麼多幹嘛,他都把你女婿腿打斷了。”
“你殺了他就是了。”
男子面色陰沉。
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陸天龍面對這麼多人面不改色,殺伐果斷,絕不是普通人。
這九洲城,還是有很多人他不能得罪的。
陸天龍負手而立:“怕了?”
“你女兒打了我老婆,你砍了她雙手,我就饒了你們。”
“狂妄。”老者怒道:“我鄭棋元在九洲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我手下的保鏢遍佈整個省內,認識大人物上百,你覺得你能嚇到我?”
“既如此,那就死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所有人,一起上,廢了他。”
本想好好問兩句虛實。
若是陸天龍是哪家的公子哥,也好化干戈爲玉帛。
對方卻如此囂張,讓他也來了脾氣。
嘩啦。
二十多個保鏢身子往前,就要衝出去。
嚇得一邊的楊宏偉連連後退幾步。
這些人,他惹不起。
“完了完了。”
圍觀的宏偉集團的員工也是紛紛搖頭:“鄭家的保安保鏢可是省內大公司,這個陸天龍……”
“哎,一會要被人打死了。”
千鈞一髮。
陸天龍依舊負手而立。
絲不慌亂。
“我看誰敢。”
一聲怒吼。
嘩啦。
玻璃大門被踹得粉碎。
“洛首富。”
衆人看去,鄭棋元心中咯噔一下:“九爺!”
那一腳把玻璃大門踢碎的,正是刀疤九。
兩人滿臉殺意,身後跟着是個保鏢。
“洛首富,九爺,您們怎麼來了。”
嚥了一口口水,鄭棋元賠笑上前。
啪。
刀疤九擡手一耳光:“你們鄭家,很牛?”
鄭棋元委屈。
他在九洲城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是在洛東城兩人面前,就是個屁。
捂臉道:“九……九爺,不知道哪裡冒犯了你們二位?”
啪。
刀疤九又是一耳光:“我打你,需要理由?”
鄭棋元臉色難看,心想一刀捅死這老匹夫。
不過嘴上不敢說:“不……不需要。”
刀疤九不屑冷笑:“那還不滾開?”
鄭棋元也不敢攔,揮手讓手下退開。
“龍帥。”
洛東城兩人恭敬上前,對着陸天龍就是一頷首。
龍帥……
鄭棋元心頓時涼了大半截。
洛東城可是九洲城的地下皇帝啊。
對陸天龍這般恭敬。
那這人……
怪不得陸天龍敢那麼囂張的跟他說話!
他低調多年,誰能想到一腳就踢在了鋼板上。
一邊的楊琨和妻子同樣臉色難看。
暗道今天算是完蛋了。
只有楊宏偉鬆了一口氣。
陸天龍只是淡淡點頭,洛東城來了,這事就不需要他多說。
刀疤九恭手:“龍帥,這些畜生交給我處理。”
說完轉身:“鄭棋元,我跟我大哥的命都是龍帥給的,你要動他?”
……
鄭棋元面如死灰。
今天要涼涼。
噗通。
當即跪了下去:“洛首富,九爺,還情給我一個機會。”
“今天的事,是我鄭棋元管教不嚴。”
接着看向陸天龍:“陸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陸先生給個機會,我定給陸先生一個滿意交代。”
陸天龍冷笑:“如何交代?”
鄭棋元起身,往一個保鏢手中拿過一條警棍,冷冷走到女兒面前:“把手伸出來。”
靠山還沒靠熱乎就聽到這話。
副總夫人嚇得退後兩步:“爸,你要幹嘛?”
鄭棋元眼中滿是鋒芒:“這些年我慣着你,是我的錯,你打了陸先生的妻子。”
“今天我打斷你雙手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