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孩兒知道了,請母親安排便是。”
丁浩一抱拳,說完轉身離開,他現在修爲已經到達了化神巔峰,準備這幾天衝擊煉虛級,因此根本沒時間和這些炮灰廢話。
至於這次獵殺大會,他也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個世界的普通武者,想要在獵殺大會之中收穫一定獵物都很輕鬆,何況他的修爲已經到達了煉虛期?
不過別人卻不這樣看。
當丁浩從宰相府大殿之中走出來,他在這個世界的母親頓時搖搖頭,嘆息一聲。
旁邊一名手下走上來,抱拳問道,“主母,到那天如何安排?”
“還能如何安排?”丁浩的母親冷哼一聲道,“這小子從出生以後到現在,根本不學任何的禮儀,也不參加任何的修煉,整天就是把自己關在房中,活到現在18歲,跟他說話超過三句的人都沒有!到了獵殺大會的那一天,他能有什麼本事獵殺到獵物,只有靠我們!”
手下頓時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點頭道,“請主母放心,到時候就算他一隻兔子都獵殺不到,我們也能讓他滿載而歸!”
“如此,我就放心了!”
丁浩回到自己的住處,這裡已經被他打造成爲一處修煉靜室,他禁止其他任何人進入,每天在其中修煉打坐。
對於這個世界的土著來說,就算他們拼盡全力,又或者擁有百萬無一的天才資質,也別想修煉到金丹之上!
但是對丁浩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
他的本尊已經是天外天世界的頂尖強者,封王級巔峰實力,在天外天世界除了世界主宰天佑之外,就是他實力最強!
他腦海之中瞬間翻過數千萬本功法,找到一種最爲容易的修煉功法,所以在這個只能結出金丹的世界,他也能夠成功突破元嬰化神直達煉虛!
“這幾天我的修爲就到達煉虛期!到達這個實力之後,我也無需隱藏自己的實力,可以展示自己作爲一名棋子的作用!”
在丁浩來到這個世界第18年,棋盤的主宰古劍帝皇和那位神秘強者,也只各走了一步棋!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古劍帝皇的下一步棋,絕對是非常犀利的進攻招式!”
“所以我要在他永恆棋局的進程之中,發揮我這顆棋子的作用,在他下一步棋走下之前,掌控整個大周帝國,將整個大周帝國都作爲一枚棋子,在棋局之上留下至關重要的一步!”
想到這裡,丁浩立刻擡手,拿出一顆雪亮的晶石。
“這是一顆靈石,如果是我的本尊的話,比這一顆靈石更加貴重幾千幾萬倍的晶石,也根本不在乎!”
“但是在這個低武世界,靈石太過稀少,我作爲宰相之子,活了18年,也只有這唯一的一顆!”
“而我借用這一顆靈石的力量,要幫助我進入煉虛期!”
如果是對一名這個世界的土著修煉者來說,用一千一萬顆靈石,也別想進入煉虛期,但是對丁浩這樣的強者來說,有時候突破只是那麼一點點。
說完,他擡手向前一按,有數量驚人的符文組成的巨大陣法,立刻顯現了出來。
這些符文全部都是他根據這一方世界最基本的天道法則寫出來的符文,每一道都非常之有效,每道符文互相連接,如同一個巨大的圓形球體,將他包裹在其中。
而他盤膝而坐在中央,面孔上不怒不悲,不喜不憂,寶相莊嚴,在那一刻,他猛然捏碎手中這一顆下品靈石。
談不上珍貴的下品靈石,瞬間成爲無數細碎的顆粒,這數量達到3萬多顆的細碎顆粒,迅速在丁浩力量的推動之下,到達他身體四周的無數符文,關鍵之所在。
這些符文形成了一個非常龐大的陣法,陣法之中也剛好有3萬多個陣眼,每一顆細碎的顆粒剛好落入陣眼之中,這個陣法瞬間被點亮,力量無數倍被激發,瘋狂的注入他的身體!
“一顆下品靈石,就能夠衝擊煉虛期,哈哈,我來了!”
……
轉眼又是7日之後,整個大周帝國的王城之中,旌旗獵獵,鑼鼓飛揚。
伴隨着鼓點聲,來自大周帝國王室和各位將軍府上的少年們紛紛駕着高頭駿馬,走了出來;也有不少來自王室各大家族的彩車跟隨在後!
其中坐着的是來自各大家族的女眷,從車廂的窗口向外觀看,點評各家的少年天才。
“這是陳將軍府上的陳飛揚,年紀輕輕就有小將軍的外號!”
“還有那邊的,看見沒有?那是強大的修煉者天賀老祖的天才弟子,據說小小年紀,就有單手舉鼎之力!”
“還有那邊的蘇狀元的兒子,他大有希望,成爲這一屆的新科狀元!”
“我也聽說了,據說他在家就已經熟讀各種詩書,而且精通各種公文,將來一定也是一個狀元兒郎!”
在衆人的議論聲之中,鼓點更加響亮,但是外邊的各家天才少年卻是放慢了腳步,原來從一側大道上,緩緩行來,一輛巨車,在巨車周圍,整齊站列着全身穿着黑甲的羽林衛,雖然是陽光燦爛,可他們手上的長槍卻是反射出森寒的光線,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在這輛大車之後,卻又跟着十幾批頭上有着獨角的珍貴獨角駿馬,在馬上赫然坐在十幾位少男少女,每一個看上去都英俊颯爽,一看就是非凡之輩。
“哇!”當看見這一羣人,周圍的圍觀之人和彩車上的女眷們都是叫了一聲好,因爲這十幾位少男少女,全部都是正宗的大周皇室後代!
當這一批批天才人物走過去,到了最後,纔有一批小黃馬緩緩行來,在這匹馬上坐着一個18歲的少年,臉色淡定無比,氣勢內斂,看上去非常之平凡。
當這一個少年走過來,根本無人關注。
不過在某一臺車架之內,一名梳着髮髻的婢女,正指着狹小的窗口道,“小姐,這就是宰相家的三兒子周仁臣!”
說到這裡,車架之內的一名宮裝女子冷哼道,“也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怎麼就和這種人接着娃娃親!前邊那麼多天才才俊,就是這傢伙最沒有出息,據說出生以來天天呆在家裡,自稱什麼閉關,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