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怒氣衝衝的林風出現在眼前,喬語嫣才發現自己跟蕭風鳴的姿勢有多曖昧,她下意識就把手給抽了回去。
她很少看到林風這麼生氣,心中有些忐忑。
“你別誤會,戒指摘不下來了,師兄只是幫我摘戒指。
嗯,這戒指不是他送給我的,是他送給表妹的結婚禮物,讓我幫忙試戴...”
喬語嫣解釋的時候,蕭風鳴看着林風的眼神,裡面明顯有着一絲得意之色。
種種畫面在林風腦子裡播放,林風捏着拳頭,朝着蕭風鳴臉上招呼去。
“混蛋!”
蕭風鳴沒有反抗,被打了一拳後,他嘴角瞬間見血了。
看到這裡,喬語嫣忍不住站出來,一把把林風拉開,嬌聲道:“林風,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怎麼動手亂打人啊?”
她回頭看了蕭風鳴一眼,“蕭師兄,你沒事吧?”
喬語嫣知道林風誤會了,但她想不到林風這麼激動把人給打了。
她請人吃頓飯,卻被自己老公打了,心中愧疚不已。
蕭風鳴臉色如舊。
“語嫣,沒事,林風可能誤會我了。”
林風冷哼了一聲。
“你別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搪塞我,我還看不清嗎?
你就是想挑撥離間我跟語嫣的感情!
你這人向來詭計多端,少在那裡給我耍花招!”
林風相信喬語嫣不會騙他,只是看到這種場景的時候,他忍不住爆發了。
看到自己的老婆戴別人的戒指,還被摸手,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而且,這個對象,還是以前有過前科,對喬語嫣虎視眈眈的蕭風鳴。
喬語嫣捏了捏眉心,不知怎的,心中也生了一股氣。
“你先回去吧,這事晚上我再給你解釋。”
她看向蕭風鳴臉上的傷痕,已經浮現淤青了,“蕭師兄,我載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喬語嫣生氣的原因在於,她想到林風跟顧月幸都出雙入對了,還來管她跟別人子虛烏有的事情。
林風,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
我還沒指責你大庭廣衆下抱顧月幸的事情呢!
那輛送我的週年紀念日車是跟顧月幸一起買的!
還有以前的舊賬沒算清!
蕭師兄只是幫我摘個戒指而已,我都解釋了,你有什麼可生氣的!
她心裡咆哮着這些話,卻死死地忍住了。
喬語嫣說完這些話,就沒再看林風了,帶着蕭風鳴離開了唯愛咖啡廳。
看着喬語嫣跟別的男人離去,她那冷漠決然的背影,林風心中一陣痛,還有一點點的失望。
“語嫣,難道,他在你的心目中比我還重要?”
“先生,那個,麻煩你買一下單。”
服務員怯怯的聲音傳入了林風的耳中,林風這纔回過神來,失魂落魄地給他們買了單。
藏在外面草叢中的劉雪萍,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拍起手來,得意不已。
“小蕭果然聰明,四兩撥千斤,要是再來多幾次這樣的誤會,他們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考驗。
哼,我倒要看你們能走多久。”
林風苦笑着離開了唯愛咖啡廳,迎面吹來一陣微風,他瞬間清醒了幾分,理清了很多事。
他動動手指,給劉雪萍回了一句話。
“你們想用這種小心思來拆散我和語嫣,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很快,林風就收到了劉雪萍的回信。
“哎呀,我在附近閒逛的時候,看到我女兒跟小蕭在一起,不知道多高興。
順手拍下來,給你看看我們家語嫣是多麼搶手,你有車有房算得了老幾啊,夠不上人家小蕭一根尾指!
認清你自己,離開語嫣,是你最好的選擇!”
看着這些文字,林風眼前浮現出她那張囂張的嘴臉,想了想,就沒回她了。
他現在不確定,蕭風鳴是不是跟劉雪萍聯手起來。
但是,以他丈母孃那種個性,以後肯定還有更多這種類似的事情發生。
他剛纔被怒氣矇蔽了眼睛,氣沖沖地趕來,造成了這個讓語嫣難堪的局面,間接成全蕭風鳴和劉雪萍。
此刻,他們應該都在偷笑。
這一次,是他落下風了。
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做些什麼,扭轉局勢。
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校園戀愛小白了,他手上有不少的資源可以利用起來,打一場漂亮的反擊仗。
想到這裡,他打了個電話給顧月幸。
“顧小姐,想拜託你一件事,能幫我查一個人嗎?”
……
林風早早騎着電動車,來到老市區一處破舊的廠房。
廠房破舊不堪,好像一場大風就能把它刮跑。
林風透過柵欄往裡面看,看到院子裡堆着爛銅爛鐵,雜草長得有人高。
“丁鬆,還真會選地方啊,煉丹房弄到這邊來了,也不知道有沒人過來查他消防。”
林風按照約定過來找丁鬆,煉丹給丁鬆看,跟他交易精魄丹的丹方。
他有些好奇,丁鬆的煉丹房長什麼樣子。
停好車,他推開鐵門,徑直走了進去。
走進院子,他聽到廠房裡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聽上去還挺熱鬧的。
推開虛掩着的廠房門,林風看到裡面的場景時,臉色訝異。
廠房中間的空地上,擺放着幾排煉丹爐,樣式簡單,是一些很初級的煉丹爐。
廠房裡站着十來個人,或站着或坐着說話。
林風心中嘀咕了起來。
“丁鬆不是說收不到弟子嗎,怎麼有這麼多給弟子練習的用煉丹爐?”
衆人看到林風出現,紛紛對他投去了注目禮,當着林風的面,小聲交談起來。
“就是他呀,這人面生的很,我怎麼沒見過他來這煉過丹?”
“就是啊,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人,參加選弟子煉丹比賽,奇奇怪怪。”
“他可是要跟餘力做對手的啊,跟我們之中最厲害的餘力打比賽,也不知道有多少斤兩。”
“誰贏了就能得到丁鬆大師的弟子資格,餘力已經鉚足了勁,勢在必得了。”
“人家餘力,出生在大丹師世家,人家祖宗出現過一個大丹師呢,聽說不亞於丁鬆大師的地位。
難道這個人,比餘力的背景更厲害?”
“我不覺得他會比餘力強,人家餘力平常在工廠裡就是做鍋爐工的,對於火候和溫度的把控,可謂是爐火純青。”
“平日裡跟我們一起煉丹,餘力也是最用功的那個,要不然,丁鬆大師怎麼會鬆口讓他試一試呢。”
“餘力做我的師傅都綽綽有餘,這個小子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