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神帝到!”就在玄天盟衆多高手已經忍無可忍的時候,天際終於傳來了接引侍者如釋重負的長喝之聲。
當易雲無心和嘯月魔狼的身影落下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嗯,兩人一獸?”三絕公子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道,“看來是真要對抗到底了,不過這樣也好,幫我省去了一個競爭對手。”
易雲此刻的表現,在三絕公子開來已經和找死沒啥區別了。
如果他多帶幾個人,好歹挑選幾個美女帶來、放低一點身段,即便不將名單中所列的女子奉上,看在空冥獸浩劫將至的份兒上、李老怪估計敲打他一下也就算了。
易雲如此作爲,先是讓志得意滿、自以爲是個人物的李老怪等了大半天,接着又只帶了兩名下屬赴會、極盡藐視。
李天辰老怪要不發火、不動怒那就怪了。
易雲到來之後,只是冷眼瞟了衆人一眼。也不理會任何人、直接到了雲臺廣場右側的盧蓬之上坐下。
“易兄,故人相見、也不打聲招呼,不覺得失禮嗎?”三絕公子見易雲連鳥都懶得鳥自己一眼,頓時有些不忿。
“你是誰?”易雲瞥了他一眼,冷漠的道。
“好,很好。”三絕公子怒極反笑,“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易兄,無雙帝國還真是藏污納垢之地啊。”三妙公子微笑的看着易雲身邊的無心和嘯月魔狼,“這兩位想必就是吞天魔尊和無心魔主了吧?在下一直以爲無雙帝國乃是玄修一流,沒想到現在卻是羣魔亂舞了。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三妙,你們此次會盟不也請了魔道的人嗎。”易雲說着指了指對面的魔道盟衆人,“既然你們以爲他們是污垢,那又何必不要皮不要臉的將人家請來呢?”
聽得二人的對話,血殺老魔等一羣人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不過一個個卻都忍住、沒有發聲。
“好,果然伶牙俐齒。”三妙公子微微一笑,“能將無心魔主和吞天魔尊納入麾下,也算你的本事,不過、我倒要看看君天顏還拿什麼理由來庇佑你,血刃組織的眼中可是容不得沙子的。”
“血刃組織眼中容不容的下沙子與本座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易雲撇了撇嘴。
距離雲臺廣場不遠處的一間大殿中,李天辰也在暗地裡看着這一幕。
“這易雲小兒,還真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啊,看來今天不出手是不行了。”李天辰一邊享受着青蘿的服侍,一面冷笑道。
“公子,要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嗎?”青蘿仙子輕笑着問道。
“看看再說。”李天辰頗有深意的看了看青蘿,大手不自覺的在其身上狠捏了一把,“走、也差不多,該出去見見這些人了。”
“天辰前輩駕到,跪迎!”洪亮的聲音在雲臺廣場上響起。
“跪迎?”易雲臉上閃現出了一絲冷笑。
那聲音剛落,便見身着一襲紫光道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李天辰擁着青蘿仙子飄然從空中降下。
“拜見天辰前輩!”以三妙公子爲首的一羣玄天盟強者乖乖跪倒拜服在地。
而魔道一方、以及易雲等人卻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坐定不動。
“免禮”李天辰飄身落座,令拜倒的衆人起身之後、目光冷厲的在易雲和血殺老祖身上掃視了一下。
“既見本座,爲何不跪?”李天辰厲聲質問道。
易雲只上下打量着他,卻是不鳥之。
對面的血殺老祖卻是冷笑道:“要想本座跪伏,閣下還需要拿出點實力來才行。如果是個欺世盜名之輩的話、那就免了!”
“好,果然有幾分傲氣。”李天辰冷冷一笑,接着身影陡然消失不見、下一刻卻是出現在了血殺老祖面前,乾涸的手掌猛地探出,數百道掌影將此人罩定。
“好快的速度!”易雲心中一驚,單是這一手、就已經超過了無心不少。
“哼!”血殺老祖面色大變,來不及閃避、只能揮拳硬抗。
可惜出手的瞬間,他便發現自己的速度慢到了極致、與對方超人的速度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嘭”一道人影如同流星一般被拍飛了出去。
“噗”鮮血如同噴泉一般、不要本錢的從此老口中噴了出來。
霎時間,包括玄天盟在內的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在此之前,很多人都對這位域外來人的實力抱着一絲猜疑,但現在猜疑卻是不存在了。
那血殺老祖的本尊也只至尊之軀,與三妙公子一樣是特殊分身降臨屠魔世界,但本身所能使用的手段,包括境界卻與本座沒有絲毫差別。一個絲毫不亞於三妙的存在、在李天辰手上竟然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要知道,限於這一方天地的壓制、這位李老怪的修爲也是被壓制在聖境初期的,本身並不佔絲毫便宜。
一時間、無心和易雲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至極。
“怎麼樣,有把握嗎?”易雲悄然傳音問道。
“比我強很多。”無心迴音道:“唯有一戰!”
“怎麼樣,這一招,夠資格讓你跪拜的了嗎?”李天辰收回手掌,風淡雲輕的看着血殺老祖問道。
血殺老祖強忍着傷勢,爬將起來。滿是驚駭的看着此老,猶豫一會兒之後卻是彎下了他高貴的膝蓋。
“拜見前輩!”
七煞公子等一羣魔族強者見狀,也自一個個跟着跪伏了下去。
“乖,這就很好嘛。”李天辰臉上笑容浮現,“詔令中所說的事兒,血殺你以爲如何呢?”
“魔族一方將以李前輩馬首是瞻,共抗空冥獸。同時我族每年將上供絕品美女十人奉於前輩!”血殺老祖強忍着屈辱道。
“嗯,不錯,跟着我、以後少不得你們的好處,如果有機會去上界的話、本座也可以提攜你們一二。”李天辰微笑的看了看魔族一方事先準備好的十名美女。
血殺老怪卻是個聰明人,來之前就做了兩手準備的,老早就做好了服軟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