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易雲微微一笑,好奇的道:“神帝、君主,這是什麼層次的存在?”
龍莬微笑道:“神帝和君主只是一種對強者的尊稱,現在天辰大陸、至尊以上的強者大體可以分爲九個層次,而君主級強者則是超越九階的特殊存在。”
“從一星至八星、之後便是神帝級存在,最強則是大陸七君主。”
“像我五哥這樣的至強靈神,就是八星級的存在,而神帝、則是天羅境。”龍女笑看着易雲道:“至於七君主、他們都是走至強之道的天羅境強者,且各有厲害手段、無論是本源之力還是時空掌控亦或者是神體、都達到了極盡完美的程度、根本無懈可擊,他們大多數人身懷奇寶利器,戰力遠超同級天羅、是天辰大陸的無冕之王。”
“七君主?”易雲微微一愣。
“沒錯,七君主、他們都是至強天羅之中的佼佼者,天辰世界最強大的存在。”龍女滿是憧憬的道:“就拿七君主中,聲名最甚的列宵君主來說吧,此人修得七十二神體分身,又是天生神獸出生,本身擁有兩大真神級神通,無論是心神之力還是其它各項都達到了天羅境所能達到的極限狀態。而讓它穩坐七君主之首的卻不是這些手段,而是它手中的一件神兵、天羅血神刀!此刀在手、它的實力立即就能上一臺階。”
龍女說完,頗有深意的看着易雲,“易先生、由此你應該看得出來、要想成爲君主級的存在,光自身實力是不行的,得有厲害奇寶防身。而你手中的神劍、恰好就是。所以、你的神劍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使用,否則的話、你一定會成爲無數強者競相追殺、捕獵的對象。”
“因爲,你的實力在別人看來,還沒有資格坐擁此等神兵。”
易雲微微點了點頭,確實如龍莬所說、自己的實力扔在天辰大陸之上雖然也算高端戰力了,但畢竟還是有那麼一層人比自己厲害的,若是絕神劍的存在曝光,引來強者爭搶圍殺是一定的。
“不過,易先生算是我見過的最出人意料的存在了,我想、如果你現在擁有天羅境的實力,恐怕不需要神兵利器也能和七君主並駕齊驅的。”龍莬滿是笑意的恭維了易雲一句。
“對了,龍仙子有沒有聽說過天墉城?”
天墉城城主,曾經派遣強者下界搶奪過空冥獸皇的晶核。易雲橫空出世、算是將那老怪物的如意算盤徹底砸爛了,仇怨可是不小的。
“天墉城?”龍莬眼中閃過了一絲恍然之色,“我想起來了,我在大陸上游歷的時候,曾經在九元帝國之中見到過一張懸賞令,天墉城主拿出二十滴七品神元追查一個叫做易雲的天尊層次強者的下落,那個人、不會就是易先生吧?”
“什麼,還真有此人,而且還懸賞捉我?”易雲臉上閃過了一絲戾氣,老不死的,還真是不依不饒了。
龍莬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懸賞令當時我並沒有太過注意、畢竟只是針對一個天尊境的小傢伙的追殺令。沒曾想、天墉城主要追殺的竟然是先生、而且還只十滴神元,先生這也太掉價了。”
“此人的背景實力如何。”易雲連問道。
“天墉城,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勢力了,皇城城主、實力比我五哥稍差一絲,算是準八星的存在。”龍女微笑道:“天墉皇城,隸屬帝靈城、乃是七君主之一帝靈君主麾下,不過卻算不得核心成員,易先生如果想收拾他、倒也不難,不必太放在心上。”
“多謝。”易雲衝此女抱拳行了一禮,“如果不是仙子提點,在下這麼貿貿然的闖過去、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事兒來呢。”
龍女微微一笑:“先生客氣了。”說完,又看了看易雲。
“對了,先生、小女子現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不知先生能否幫個忙,事了之後、另有重寶奉上。”
易雲微微一笑,“什麼事兒、仙子先說說,如果不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上一幫。”
龍莬微微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沉重的道:“想必先生也看出來了,我和兄長其實是被人追殺圍捕,最終不得不逃到着荒獸海域的。”
易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事實上、這個黑龍宮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但凡有點念想的強者都不會把自己的巢穴安排在這種地方的。
“我和兄長皆是蒼龍一族的後裔、蒼龍一族,統御四海、早些年也是有着君主級存在的超級勢力,可惜、自從十年前我父親隕落,蒼龍一族便開始四分五裂。我的九個兄弟、上演了一出九龍奪嫡的好戲,生生將強大的蒼龍一族鬧的四分五裂。”龍莬有些悵然的道:“我與五哥是一母同胞,最是親近。五哥也參與了奪位之爭、可惜最終敗北,不得不逃入荒獸海域避禍。可惜我那七哥和九弟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追殺。”
“所以,龍莬想請先生出手一次,保我五哥一回。只要保下我五哥的性命、要我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龍莬說完,滿是期許的看着易雲。
“也包括龍彪身上那件寶物嗎?”易雲滿是戲謔的看着龍莬。
龍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不等她說話,易雲便笑道:“你們的事兒,恐怕不止奪嫡那麼簡單吧?那兩條小龍要的不是龍傲的命、而是他手上的寶物,屬於蒼龍一族的傳承至寶。”
“仙子這個要求可是過份了,我想蒼龍一族統御四海,即便現在分裂了、實力和底蘊只怕也不小吧,我強行出頭保住你們,卻要引來無端的仇怨,你說、這可能嗎?”
龍女聞言,連忙解釋道:“除了祖上的穿成本寶物,先生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我們有都可以奉上。而且、蒼龍一族的強者中、現在真正能與先生匹敵的也就幾個太上長老、他們是不會輕易參與到奪嫡之爭中來的。先生大可不必擔心。”
易雲微微搖了搖頭,沒有絲毫商量餘地,雙方本就沒有多少交情。易雲不可能爲了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交情的人以身犯險的,再說、此女也沒給出什麼讓易雲心動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