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找我做什麼?瞎子最後的話什麼意思其實我懂,但是我不敢想,什麼人爲我傷心?這個名字彷彿呼之欲出.. 我一個人從白天一直遊蕩到了晚上,腦子裡一片混亂,上官保還要兩個多月才能回來,葉楓你找得到嗎? 晚上七點左右,我有些疲憊的回到了家,打開家門,往沙發上一坐,茶几上放着一碗方便麪,而那個薛雨桐也已經下班,正在浴室裡洗澡,嘴裡還是哼着那個我不知道歌名的歌曲。 這女人洗澡根本沒有時間概念,我看了眼泡麪,不知不覺有些餓了,我想,等她洗完澡這面就該涼了,那就不好吃了,不如..不如由我代勞吧,一整天,我就喝了一碗豆漿,肚子早餓了。 嗯,不能浪費糧食,於是乎,我很乾脆的拿起泡麪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不過才隔了兩三分鐘,這女人居然裹着浴袍出來了,看到自己最後的口糧早已經被我消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是我的泡麪!!”薛雨桐死死盯着我,眼神中有股殺氣,恨不得將我一口吞掉。 吃了別人的東西,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就是想要逗逗她,於是開玩笑道:“謝謝你了,知道我一天沒吃飯,竟然特意爲我煮了泡麪,真是太感謝你了..” “感謝你個頭!”薛雨桐發飆道:“這泡麪是給我自己吃的,還有這碗泡麪是用我身上僅有的五塊錢買的,你吃了,我怎麼辦呀..” 我乾笑兩聲,開口道:“只不過是一碗泡麪,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吧。” 薛雨桐徹底爆發了,拿起腳下的拖鞋,就朝我扔了過來,大罵我是混蛋,另外還可憐兮兮的說道:“你說我容易嘛,被你坑蒙拐騙,弄的我身上只剩下了五塊錢,肚子餓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買一碗泡麪吃吃,你倒好,一股腦全吃了。” 她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過,水汪汪的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而且..而且還欠了一屁股債,你..你這死人,一牀被子收了我三萬塊,你還是不是人呀..” 呵
呵,按照老頭子對她的喜愛程度,應該不會這麼慘的啊,老傢伙啥時候學得這麼摳門了?. 我見她都快哭出來了,畢竟是吃了人家的東西,而且她似乎現在真的很窮啊..想了想從口袋裡摸出幾個鋼鏰,又從內衣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紙幣,放到桌子上,“諾,還給你,你這碗泡麪最多六塊錢,我這可是十三塊錢啊,夠意思了吧。” 薛雨桐被我這一系列的動作,驚的一愣一愣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臉色從白轉黑,從黑轉綠,又從綠最後轉成了紅,忽然在我後面大叫,“我吃你一頓夜宵兩百,你吃了我的泡麪起碼..額..起碼也得五十塊吧..” 面對她的抗議,我假裝聽不到,回了房間,這小妞也學會敲竹槓了,不錯,不錯。 我脫下衣服褲子,只剩個短褲,準備去洗個澡..另外,晚上似乎要去找一下葉楓,問問具體情況。 我赤**上身,穿着拖鞋“噠噠噠”走了出來。 此時薛雨桐正坐在沙發上黯然神傷,見我總算出來了,立馬站起來想要和我理論,但看到我這身行頭,“啊”的一聲,捂住眼睛大叫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你怎麼能不穿衣服出來,快回去穿衣服..” 我白了她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穿啊,明明穿了的。” 她從指縫中偷偷瞄了我一眼,頓足道:“你騙我,分明是沒穿,下流,無恥,變態!” “別擋道,我要去洗澡了。”我走過去拉開她捂住眼睛的雙手,奚落道:“你是不是在國外唸書念傻了,我就不信你在游泳池沒見過男人穿短褲,矯情!” 薛雨桐臉紅怒道:“在國外你這樣的話,我可以告你性騷擾的,我表示抗議,嚴重抗議。” 我樂了,指了指房子笑道:“這是我的房子,我想穿衣服就穿,不想脫光都行,再說了,這不是穿了內褲的嘛..” “無恥敗類!!”她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乾脆放下手,“行,行,你愛穿不穿,你不怕露,我還怕看?就
當是去動物園看大猩猩了。” 不看還好,一看,她頓時驚叫連連,指着我的胸口,叫道:“你..你這身上是咋回事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你以前是做啥的啊?” “你什麼你。”我故意露出一副兇相,惡狠狠道:“沒見過恐怖分子嗎?看到沒,我就是,長見識了吧。” 薛雨桐是老頭子的心腹,自然見過大場面,不一會就恢復如常了,嗆道:“兇什麼兇,恐怖分子很了不起嗎?”說着還是有些害怕,嚥了咽口水,死撐道:“黑幫老大,本小姐見多了,你..你根本..根本不算什麼..” 黑幫老大?呵呵,以前我做下山虎的時候算不算一個黑老大?應該不算吧,充其量只能算是個看門狗而已。 我胸口與脖子上的傷疤最惹眼,另外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更是多不勝數,再加上一頭白色短髮,更添幾分邪氣,說我是恐怖分子也不爲過。 我嘆了口氣,搖頭道:“好了,你也別想太多,我唐士謙以前是個小混混,被人砍幾刀很平常的,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唐士謙?”薛雨桐皺眉道:“你不是上官..咳咳咳..”說到上官保時她頓了頓,明顯有些慌張。 我忽然豪氣頓生,喝道:“大名鼎鼎的制敵珠寶大王,唐士謙,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算了,算了..跟你個小姑娘說這麼多做什麼,你又不懂。” 我走進浴室,打開噴淋,溫熱的水灑在我身上,我看着鏡子前的我,唐士謙??爲什麼到了現在還有煩心事困擾我呢?我不是應該安安心心過日子嗎?葉楓啊,葉楓,你還找上官保做什麼呢?他..他已經很累了..“ 我不知道在浴室裡呆了多久,直到薛雨桐在外面大叫,“喂喂,唐士謙,都幾點了,還不出來嗎?喂喂..回答我啊。” “我..我..”我想要回答,可就在這時眼前驟然一黑,倒了下去,我彷彿失去了知覺,置身與無盡黑暗中... 我感覺一個女人衝了進來..之後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