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甫吃驚的樣子讓衆人很吃驚，平時一羣鳥人幾人就他和顏真卿一樣，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怎麼今天這樣失態？
蕭十一郎拍着杜甫的肩膀：“子美這是怎麼了？一個妖嬈的婦人罷了，難道曾經有一腿？”
有一腿這個詞還是從劉昊這裡傳出去的，畢竟作爲一個穿越男，給古代人普及一些必要的知識和術語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神聖使命，嘿嘿！
杜甫這會兒纔回過神來：“諸位莫要說笑，此人十餘年前某曾在滎陽見過一次，當時她就如此樣子，不想十餘年來絲毫不變。”
呂嶽輕哼一聲：“戴着面紗，說不得現在已經滿臉枯黃。某還不信了，此人會是逍遙子道長口中的蛇妖不成？”
正說着，一個夥計跑了過來，拱手對劉昊說道：“東家，有位客人說要見你。”
顏真卿好奇的問道：“哦？可是哪家的公子不成？”
這夥計答道：“是個女子，一進包房就讓小的喊東家過去。”
岑參這個小正太一臉的緊張：“怕是剛纔的那位蛇妖，昊哥兒，要不去請仙長過來吧。”
蕭十一郎衝岑參的腦袋拍了一下：“那麼妖嬈的蛇妖，志纔去了略施美男計就能拿下，何故要去請仙長？”頓了一下又一臉**的自語道：“身段那麼好，就算是一臉枯黃也沒事，大不了蒙着她的臉就成了。”
不理這個整天蟲上腦的敗類，劉昊讓夥計帶路，看看到底是人是妖。
到門口的時候，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呂嶽的話，假如真是一臉的枯黃也太噁心了吧，這鳥人說什麼不好說這個，弄得自己現在總是反胃。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裡面傳出說話聲，劉昊硬着頭皮進去了。
裡面的女子慵懶的斜躺在榻上，臉上的面紗還掛在臉上，一條腿蜷着，從透出的線條上可以看出，這女子的雙腿勻稱修長，腰身纖細。低胸裝上面，露出的是大片凝脂般的肌膚，但是劉昊腦海裡總是浮現出一張枯黃的臉，怎麼都趕不走。
這女的見劉昊進來了，輕聲笑道：“小弟弟，爲何不關門？怕姐姐吃了你不成？”
日了，這女的會讀心術？劉昊剛纔就在想她如果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老子是不是要反抗呢？不反抗的話，萬一真是呂嶽說的那張臉怎麼辦？
當下劉昊心一橫，轉身把門關上。再轉過身時，這女的已經摘掉了面紗站了起來。
劉昊大着膽子看了看她的臉，日了，哪有滿臉的枯黃？分明是一張堪比碧瑤的精緻臉龐，只是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暴露了她年齡確實不小了。
這女的衝劉昊嫣然一笑：“小弟弟，站那麼遠幹嘛？奴家會吃了你不成？”聲音中帶着無盡的魅惑，那性感的紅脣，讓人忍不住就想靠近品嚐，難道真是蛇妖不成？
劉昊吞了吞口水說道：“我是怕忍不住把你吃了。”
“喲！小弟弟還想吃姐姐不成？奴家看看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齷齪事。”說完沒見她動作，就站在了劉昊前面，伸手一把抓着他剛剛有點擡頭的“小志才”，嘟着嘴對劉昊嫵媚一笑：“小弟弟不乖哦，姐姐會懲罰你的。”說完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在劉昊下身輕輕的上下搓動起來。
劉昊的呼吸立馬粗重了不少：“姐姐這樣做，也不怎麼乖。”
她笑嘻嘻的問劉昊：“姐姐不乖，弟弟想要懲罰姐姐麼？”說完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日了！劉昊趕緊後退兩步拱手說道：“這位姑娘不知喊我過來何事？還請明示。”
見劉昊一臉的正經，這女子嘟着嘴沒好氣的說道：“真不好玩，也不知道碧瑤這丫頭怎麼看上你了。”
嗯？這話什麼意思？劉昊輕聲問道：“你認識碧瑤？你是誰？”
這女子盤腿坐在榻上，示意劉昊也坐下。然後對他說道：“奴家姓公孫，擅長舞蹈。早年曾在教坊做過一段教習，那時候碧瑤她們都隨我學習，奴家見她們都怪可憐的，平時對她們也儘量多關照一些。前幾年奴家呆的悶了，就四處去遊玩了，沒想到回來之後，教坊裡的人說她們已經被人買走，碧瑤還被收入房中。”
劉昊聽了她的話，忍不住說道：“你就是公孫大娘？”
她點點頭，旋即沒好氣的說道：“奴家哪裡老了？以後不許再喊我大娘。奴家不管那是什麼意思都不想聽，生生把奴家給喊老了。”
哇日！真的是公孫大娘，按照杜甫的意思，這會兒她該有三十多歲了，怎麼看着跟碧瑤她們大小差不多？而且還賣萌發嗲，這是三十多歲的人乾的事麼？
劉昊好奇的問道：“公孫大娘今年三十幾歲了？”
誰知剛問完她就像是練過凌波微步一般，眨眼工夫就站在了劉昊面前，手裡緊緊抓着他的“小志才”，咬着牙說道：“小弟弟，你在說一遍試試？奴家像三十多歲的人麼？”
這次一點都不溫柔了，劉昊趕緊討饒道：“姐姐快放手！你今年還不到二十行了吧，好歹你也是碧瑤的師父，就不能穩重些？”
這妖精吃吃一笑：“你所說的‘穩重’可是要奴家手法抓得要穩，力道要重麼？”
說完她手上就多了幾分力道。劉昊疼痛之下，擡手就推着她要將她推開，慌忙之下劉昊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肉，想不到看着不大，握起來劉昊的手根本包不住，然後的他兩隻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你個壞蛋，還不快放手。待會兒碧瑤就來了。”公孫大娘急聲說道。
聽到碧瑤兩個字的時候劉昊不由自主的鬆了手，誰知這妞攥着劉昊的“小志才”得意的笑道：“想不到小弟弟還挺懼內，被奴家騙了吧。現在碧瑤還不知道奴家來的消息。嘻嘻······”
靠！被耍了，劉昊當下就不顧她抓自己下身的手，一把將她拽過來就攬在自己懷裡，擡起手就狠狠的打在她的翹臀上：“很好玩是吧？”
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在劉昊懷中滿臉通紅，他每打一下還下意識的**一聲，那銷魂蝕骨的聲音，差點就讓劉昊變身成爲狼人。
許久之後，公孫大娘還一臉的羞紅，聲音也低了不少：“小弟弟，姐姐就是跟你開玩笑，教坊衆人這兩天一直跟我說碧瑤嫁了個好郎君，奴家好奇之下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一見面就打人家，哼！待會兒我就向碧瑤告狀！”
劉昊不知道打美女屁股這項活動會不會上癮，反正每次打過人他就渾身神清氣爽的。看到公孫大娘的委屈樣，劉昊得意的說道：“姐姐不乖，弟弟當然要懲罰了，我這人一項賞罰分明。對了，我這裡正好缺個舞蹈教習，要不你就留下吧。”
誰知這妞“哼”的一聲就把臉扭到一邊：“奴家可不會留下天天讓你打，奴家不管到了哪裡都會被人奉若上賓，誰像你，一見面就打人家，現在還痛呢，你說怎麼辦？”
劉昊嘿嘿一笑：“要不給你揉揉？”
“滾！碧瑤怎麼就看上你個壞小子了！”
劉昊發現自己這會兒臉皮很厚，向她湊了湊說道：“姐姐，你到底多大了？不說的話你懂得。”說完劉昊就擡起了巴掌。
“奴家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怕過不了兩年就已人老珠黃，沒人要了。”公孫大娘悽慘一笑，顯得很落魄。
裝，就跟我裝吧。劉昊冷笑一聲：“說得好像你現在有人要似的。圍在你身邊的人，哪個不是爲了把你哄到牀上去，我說的對不對？”
公孫大娘這會兒不說話了，點點頭算是默認了。過了一會兒像是自嘲般的說道：“若不是早年有幸認識紫陽仙長學得一身輕功身法，怕是現在早已成了別人的禁臠。”
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再漂亮也只是男人的玩物，想想歷史上有名的美女，哪個有好下場，要不淪落風塵，要不就成爲別人的玩物。
劉昊掏出御賜金牌安慰她說道：“假如你留下來，我能保證，整個大唐誰都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沒想到自己好心安慰她，這妞居然“啐”了一口：“誰稀罕留下來，怕是整天都被你打。”雖然她這麼說，但是劉昊從她眼中還是看到了感動，只是剛纔被劉昊打了屁股，嘴硬罷了。
等公孫大娘平復心情，劉昊就帶她去找碧瑤。
她戴着面紗，跟着劉昊來到後院。一路上對天上人間衆妖精的高跟鞋和旗袍很是好奇。
劉昊進到碧瑤的房間看到丁香和碧瑤在談論着什麼，碧瑤神采飛揚的講着，而丁香卻是一臉的憔悴。劉昊沒有多想，湊上去就看到紙上寫着那晚教碧瑤的阿拉伯數字。
劉昊忍不住讚歎，碧瑤真是個聰明的妞，居然想到用這些數字記賬。仔細想想，比漢字計數法簡單了不少，也高明瞭許多。只是她倆還不懂運算，而且碧瑤寫的歪歪扭扭的，看來還得自己親自來教啊，嘿嘿！
沒等劉昊開口，碧瑤和丁香擡頭就看到他後面的公孫大娘，愣了一下立馬尖叫起來：“哇！公孫姐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