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小劇場一。
霍雲徹在六個月的時候會爬了,小小的身子趴在地板上,甭提爬的有多歡快,嘴角偶爾還流着口水。
霍老爺子別提有多愛這重孫,坐在沙發上,拿着玩具輕輕的晃動着,笑米米開口道;“徹兒,徹兒,玩具。”
小傢伙一屁股蹲坐在地毯上,興致缺缺的掃了眼,眉秀氣的打了哈欠,怏怏的。
有些受了打擊,霍老爺子讓傭人拿了一根骨頭,燉好的,爛爛的,很香,然後晃着;“徹兒,骨頭,骨頭!”
聞言,剛走出來的申雅滿頭黑線;“爺爺,您能不能別把我兒子當狗養?”
“你以爲我願意將我重孫子當狗養?”老爺子也是一臉的無奈;“可徹兒不喜歡玩具,就只喜歡肉骨頭,我有什麼辦法?”
兩人正言語着,那可愛的小傢伙已經手腳並用的爬到老爺子面前,眼珠黑黑亮亮水汪汪的看着老爺子,屁股在毛毯上扭啊扭,委實像只小狗。
申雅忍不住開始扶額了,她兒子……
霍景承正好下樓去公司,長指正在繫着藍色領帶,眉眼間盡是濃烈化不開的溫柔與寵溺,大手將她擁入懷中,低頭,親吻。
末了,申雅有些傷感的對他開口道;“你兒子什麼都不喜歡,只喜歡肉骨頭,和狗有一拼!”
不以爲然,霍景承繼續親吻着她柔軟如花的粉色脣瓣,成熟的男人難得打趣道;“那也是之中的純品種,藏獒之王。”
至此以後,霍雲徹又多了三個暱稱,小藏藏,小獒獒,還有,嗯,小狗兒!
七個月,小傢伙時不時的偶爾會從小嘴中迸出幾個字,已經是漸漸在學說話的趨勢。
一日,霍母抱着小傢伙興高采烈的衝回來,那精緻高貴臉龐上遮掩不住得意;“徹兒會說話了!”
聽到如此令人振奮的好消息,霍家全家上下聚集在一起,圍住那小小的人兒,等他賞賜幾個字。
小傢伙坐在沙發上,擺弄着玩具,就是不開口,霍母那個着急,親着小臉蛋;“徹兒乖,就像剛纔那樣,快說話。”
人家小祖宗眨着眼睛,蹲在沙發旁的一羣人都跟着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着,更在討論小傢伙先會叫什麼。
有說姥爺,也有說爺爺,奶奶,媽媽,大伯的,都在爭先恐後的搶着。
唯有霍景承不以爲然,他身着深藍色襯衣,氣質質雅而迷人,袖口處的襯衣微向上挽起,帶着絲絲慵懶,迷人且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大手落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着,竟隱隱透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堅定。
若問整個霍宅中小傢伙最喜歡的人是誰,那麼必定是他。
再者,每天晚上臨睡之前,他都會吻過小傢伙柔嫩的臉頰,叫他說一聲爸爸,然後再說晚安。
那是他的兒子,學會的第一句話自然是爸爸。
在全家所有人的矚目與殷切的盼望之中,太上皇終於奶聲奶氣的碰迸出了兩個字;“胡了!”
頓時,霍宅的別墅上下一陣安靜,安靜到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霍景承手中的舉動也頓在那裡,五官分明立體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絲龜裂,長指輕揉着額頭。
然,霍母卻聞到了一股風雨欲來的陰沉氣息。
事實證明,霍母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從那天以後就被霍景承直接給下了令,從此以後禁止再出入麻將場所。
霍母萬萬沒有想到,原本自以爲是件興高采烈的事,最終卻硬生生的扼殺了她的麻將生涯!
當然,這件事造成的後果自然不是隻有僅此,每天晚上,小傢伙都必須面臨一場教學。
男人長身玉立,結實的手臂微支撐在嬰兒車上,一字一句道;“爸爸。”
小傢伙不怎麼認真,兩條小短腿有力的蹬啊蹬的,小嘴裡吹着泡泡,手上擺弄着玩具。
申雅知曉他定然是今天感覺到了挫折,努力壓抑住想要溢出的笑,說;“你這樣有些過於嚴肅,他還太小,等他長大到一定年紀,自然就會開口叫了。”
聞言,霍景承的薄脣向上勾起,揚出一抹笑,溫馨的猶如三月春風,繼續道;“爸爸……”
申雅;“……”
不負霍景承重望,在那樣的日益薰陶下,小傢伙學會的第一個稱呼就是爸爸,只是咬字不清,爸爸被他叫成了帕帕。
男人雖不喜形於色,但眉宇間泛出來的暖意什麼都無法阻擋。
霍景承坐在沙發上,申雅抱着小傢伙,教他說話;“月亮!”
小傢伙已經學會走路,根本就不好好坐着,一直扭動屁股,有些煩了,他開口;“窩囊!”
申雅繼續耐心道;“咳嗽。”
“可臭!”
“狗!”
“鬥!”
禁不住,申雅笑得有些止不住,聽他說話,真是人生一大樂趣。
霍景承也輕笑着,以前從未知曉,養育孩子竟然是這麼有趣又快活的過程。
睡衣篇。
申雅和葉梓晴還有陳媛媛去逛街,兩人一直在性感內衣那裡停留,她興趣不大,等的有些不耐煩,一直開口催促。
陳媛媛拉住她,讓她也買一件。
她一看那噴火的造型,忙忙搖頭,葉梓晴說,夫妻間的情趣也是非常重要的,那麼長的時間兩人都要生活的在一起,偶爾的情趣和新鮮感是必須的,買吧!
最終,在兩人的慫恿與教育下,她買了一套性感睡衣,紅色輕紗。
當天晚上,她在看雜誌,上面在說關於性的話題,女人不經意間的舉動更能激發男人的熊熊火焰,即便羞澀,即便害羞,那麼也應該大膽的去嘗試一次,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猶豫了許久後,申雅去了浴室,半帶糾結半帶害羞的換上睡衣。
換上以後,她卻差點沒有尖叫出聲,竟然是丁*字褲,白花花的大腿全果在外,生了孩子以後,胸圍更是傲人,波濤洶涌的,像是要擠破內衣似的,她只覺得異常彆扭。
還正在遲疑間,浴室的門卻被人推開,霍景承走進來,她臉頰漲紅,慌的不知該躲到何處。
然而,顯然已經遲了,男人頎長的身軀頓時站立原地,沒有一絲聲音,飽含着熾熱火焰的眸光在她身上肆意放*蕩遊移。
一陣熱氣從腳底下升騰而起,申雅頓時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熱,臉頰更像是被煮熟。最終還是受不了的開了口;“別看!”
霍景承這會兒哪裡還能聽進去她的言語,兩腿之間的那處立即就給了信號,硬了。
熾熱,狂焰,火花四濺的眼眸定定落在她身上,隨着每一寸的下移,他性感的喉結都會上下滾動。
申雅真的是受不了了,幾乎不敢看他,低着頭就朝着房間外奔去,男人猿臂一勾,攬住她纖細的腰間直接將她抱的坐在洗浴臺上,冰冷的感覺讓她尖叫出聲。
他俯身,趁機含住了她的脣瓣,長舌在口中攪動,掃蕩,骨節分明的大手拉住丁*字褲上的那根細繩,拉動,摩擦着她那處。
她快要被逼瘋了,臀部不停扭動,那裡太敏感,他那樣故意一拉一扯,塊感加倍。
激情之中的男女再也沒有那些顧忌,火熱的擁抱在一起,霍景承將內衣上推,右手直接罩住那白希的渾圓,肆意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末了,火熱的長舌輕輕掃過,申雅顫慄的猶如電流從身上竄過,發熱,發軟,意亂情迷之中的她也去脫他的襯衣,一邊細碎的申銀,一邊動情的解着他襯衣的鈕釦。
正進行到最後一步的緊要關頭,霍景承卻看到了紅,他喘着渾濁的氣息,親她;“月經過去了嗎?”
這樣一說,申雅看向身下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內庫,氣喘吁吁道;“剛來。”
男人只覺渾身上下的電都被放盡,抵着她的額頭,輕咬着她小巧的鼻頭;“你故意的,是不是?”
“真的沒有!你趕快幫我把衛生巾拿進來。”申雅推着他的肩膀,白色襯衣上的鈕釦被她扯開了幾粒,鬆鬆垮垮的,再加上晴欲的味道,性感到了極致。
帶着那一身慾求不滿,他也只好作罷,給她拿了衛生巾,最終是申雅用手幫他解決的。
第二次身穿性感內衣,也正是進行到最重要的時刻,小傢伙卻得病了,不得已,又只好中斷!
等到第三次,公司卻打來了電話,有一份非常重要的合約出了問題,必須立即處理,霍景承長長的嘆息一聲,將襯衣穿上,凝視着她,道;“劉備三顧茅廬而不得諸葛亮,我三顧性感內衣卻得不到高*潮,性感內衣之路遙遙而修遠兮……”
申雅覺得他完全侮辱了詩句。
“三次便已足夠,絕不會再有第四次,否則再這樣下去只會早*泄……”他揉捏着微疼的眉宇,用溫柔而優雅的語調成語在那種事上也能運用自如;“下一次我定然要直搗黃龍,即便有天大的事塌下來!”
等到第四次,他果然直搗黃龍,整整做了一晚上,各個地點,各種方式,申雅的腰疼了兩天都沒有直起來。
學兒歌篇。
申雅給小傢伙在電腦上下載了許多兒歌,什麼《媽媽聽我說》,《愛我你就抱抱我》,《兩隻老虎》,捉《泥鰍》。
她打算教雲徹唱這些歌曲,可怎奈雲徹興趣不大,總是怏怏,末了,說;“媽媽,我不愛聽這類型的。”
“那你喜歡聽哪類型的?”
兩歲多的霍雲徹眉眼已經張開,漂亮的讓人不禁想要帶走,他奶聲奶氣說;“媽媽我給你唱,你好好聽着,哈咿呦哦哦哈咿呦哦哦,哈咿呦哦哦,走你,哇哦哦哦!”
申雅聽得頭昏腦脹,只見他的小嘴張着,像是隻小狼似的哦哦哦哦叫個不停;“你到底在哦什麼?”
霍雲徹舔着手中的棒棒糖,歪着腦袋,趴在她的腿上,想了想,說;“姑姑說,這個歌叫倍爽,哇,好爽!”
申雅的額頭更加黑了;“……”
理想篇。
一日,霍宅來了許多的孩子,都是與霍雲徹同齡,一羣羣玩弄的不亦樂乎,在玩遊戲。
有當將軍的,有當侍衛的,霍雲徹玩的不亦樂乎,灰頭土臉,申雅和霍景承回來時,便看到他像是個賊似的。
一看到霍景承,他欣喜的直接蹦過去,用那髒兮兮的手抱住爸爸的西裝褲,黏着。
申雅想將他拉開,霍景承已滿臉輕笑的將他抱起,也沒有理會自己兒子順勢將手上的土又趁機抹在他褲子上,溫柔的擦拭着那一臉的土;“在玩什麼?”
“英雄將軍和山寨大王。”他白嫩得的手掌心還是黑黑一片。
申雅有了幾分興趣,越瞧自家孩子越覺得長的英姿颯爽,也越覺得有氣概好看,說;“那我兒子肯定是裡面的蓋世英雄,將軍!”
霍雲徹那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挺直了小胸脯;“錯!我不喜歡當將軍,我喜歡當山寨大王,此樹是我載,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有一羣小老婆!哦哦哦,好爽!”
申雅;“……”
霍景承;“……”
申雅簡直都快淚了,也不知道這熊孩子的性子隨了誰,霍景承也略微無奈的揉捏着眉宇,難道他小時候也這般調皮?
長大篇。
四歲的霍雲徹已不如小時那樣調皮,個性則是已傾向於內斂,總是一幅小大人的模樣。
申雅對着霍景承感嘆,真懷念小時候的雲扯,多好玩,多有趣,現在簡直就是你的翻版。
“比較早熟的緣故。”霍景承倒覺得還好。
“你覺得是早熟嗎?可他說和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代溝,才五歲就有代溝了,那等到十五歲,代溝不得像兩條河那麼寬?”申雅無力;“我說他以前怎麼可愛,怎麼討人喜歡,他竟然說那時太傻!”
“你想太多……”經過時間的沉澱,霍景承笑的如春色風起,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難言的男人魅力,火熱的舌在她耳旁輕輕地打轉,舔着,溫熱,潮溼,她情動,難耐,勾着他頸間主動索吻。
他抱着她,上樓……
同學們都在討論孩子是怎麼樣生出來的問題,唯有霍雲徹穿着小風衣,淡然的翻着漫畫書。
討論了半晌,也沒能得出結論,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霍雲徹,他可是同學們心中神的存在。
霍雲徹沒有興趣,卻被一般同學追着,正好到了放學時間,他背起書包就離開了教室,私人司機已經在等候。
回到房間,他將肩膀上的書包甩到沙發上,接過奶奶給的牛奶,直接上樓,還拿着攝像機,門沒有鎖,推開直接走了進去。
兩人正在辦事,霍景承還壓在申雅身上,前前後後的挺動,聽到聲音紛紛看過去,然後一動都不動。
“我們班同學一直在好奇一個問題。”他小大人的模樣;“孩子是怎麼來的。”
申雅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用被子蓋緊,霍雲徹還在繼續道;“他們說是從河裡撈的,切,以爲是撈石頭嘛?他們一直在煩我,所以我覺得我得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
霍景承溫潤着眉眼說;“很對。”
“所以,你們繼續維持方纔那樣,讓我拍吧。”他還舉着他奶奶的手機,正在對焦。
申雅不解;“爲什麼要拍我們?”
“你們不是正在製造妹妹嗎?我讓他們那羣笨蛋看看事實。”霍雲徹開口道,聲音稚嫩。
申雅卻抓狂;“霍景承,你給我管好這小子!和他深刻的談一談!他肯定比不是我生的!”
霍景承莞爾,輕輕撫摸着她的肩膀,讓她鎮定,別生氣。
然後,霍雲徹的零花錢全部被沒收了,委屈的去找爸爸,霍景承一心軟,又全部給了,還給了雙倍。
不僅雙倍,他還委屈的去找了爺爺,奶奶,姑姑,大伯,得到了更加豐厚的零花錢。
知道後,申雅氣的吐血,要收拾,全家人攔着,那可是全家的心肝寶貝,打不得罵不得!
隨即又過了三個月,申雅又生了一個女兒,霍景承全權陪同,心疼老婆心疼的不得了。
霍雲徹也急得站起來坐下,坐下又站起來,生妹妹怎麼那麼長時間?
女兒名爲,霍雲菲。
歡聲笑語,不曾間斷,霍家全家上下都喜笑開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