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糟了,露餡了
某妃看到大家沒譴責她的意思,自顧自的坐在官衍秀相鄰的椅子上跟大家一起笑。
“妃兒啊,你先下去吧,哥再跟他們談事呢。”官衍秀給那正笑口顏開的某人潑一瓢冷水。
“哥,你讓我一起聽嘛,我答應你不會搗亂也不會插嘴,我會乖乖的坐在這裡不說話,你就把我當成花瓶就好。”某妃軟磨硬泡的向兄長撒嬌。哼!誰叫你們大白天還鎖門的,肯定有什麼秘密。要是不滿足我這顆好奇心,那我就不是官妃子了,不對!應該是枉爲官菲菲!
“我們男人在談事,你一個女孩子家來攪什麼合啊,乖乖的呆在閨房裡學繡花什麼的,或者去陪爺爺吧。”官衍秀皺着眉頭,壓低聲音對她勸道。這妃兒失憶後,怎麼老是喜歡粘着自己啊,以前一叫她看女經識字什麼的,早就逃到哪裡去了。
“嗯哼~嗯哼~,她怎麼可能會是女孩子呢,明明就是華錦弟嘛。”意有所指的慕白,邪笑的看向撇着八字眉又嘟嘴的某妃。
“我兩兄妹在說話,你插什麼嘴,懂不懂禮貌啊。”某妃擡高下巴直視他的眼叫囂。哼!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場,要不是注意餓哦這形象問題,不然我就脫掉鞋子拍你那張可惡的臉。
“嗯哼!你們年輕就是氣盛啊,能不能別在老夫面前打情罵俏啊。反正都一家人坐下來聽聽也無妨啊。”座上的老者突然插嘴道。
“誰跟她/他打情罵俏啊,誰跟他一家人啊!”兩人異口同聲指着對方辯解道。
“好了,好了,安靜,人家郭丞相還有事呢,別耽擱人家的時間。妃兒你就好好的坐在那不許搗亂。”
雖然官衍秀阻止他們的吵鬧,不過安靜的兩人繼續用眼神廝殺中。
“對了,哥剛纔我在外面聽他們說什麼,叫你不妨考慮考慮?”某妃還沒安靜一分鐘就打開話匣子。
官衍秀用眼神示意她別再問話,不過某妃不滿他對自己的反應繼續說道:“不要裝腔作勢啦,妹也是當心你嘛。”
“呵呵…太傅啊,難得你家妹有心。”郭老則看某妃越看越有趣“官小姐,是這樣的,讓你家兄在朝任當丞相如何?”
“不好!”
“爲何不好!莫非你有什麼看法”三人看到突然嚴肅而站起來的某妃嚇一大跳,三雙眼睛認真盯着那一驚一乍的表情。
某妃看到這三人好奇的盯着自己突然奇怪的舉動,連忙賠笑着繼續對座上的人說道:“嘿嘿…那我哥他怎麼說。”
“你哥還沒想好,不過呢我正跟他對弈,要是我贏了他就去擔任丞相一直,如果我輸了就誰他的意願。不過,哎…對弈結果分不出來。”郭老誤以爲能從某妃口中聽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呢,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是這副棋盤嗎?”某妃注意到邊上小桌上還沒下完的棋盤,看到棋盤裡的棋突然猶豫了一下:“請問一下,誰持白棋?誰持黑棋呢?”
“我持白棋,太傅持黑棋,莫非官小姐你也懂的對弈?”三人看着某妃咬着自己的手指,盯着棋盤越來越專注的神情,也被吸引過來。
“她一個天真頑皮又不學無術的孩子,能懂什麼呀。”
某妃這次無視潑着自己冷水的家兄,也無視另外兩個用不一樣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雙眉緊鎖的盯着棋盤自言自語:“說實話我不希望我哥去當什麼丞相,現在朝中朝外南宮家的勢力最龐大,外面有南宮將軍的門生,皇宮裡又有他的女兒在呼應,你說我哥他能有什麼呢,雖然皇后這個支持者,不過呢皇上追究大過皇后,太子現在還小也不懂事,哎,太后一介女流…你說這已經是南宮家的局面了,我哥去攙和啥啊,再說天朝又不是我們官家的,況且人家做皇帝的自己都不急,我們這些做臣民的急啥啊,真是沒事找事做,搞不好說不定還會滿門抄斬…不過呢打賭歸打賭這棋是要下完的。”
三人被某妃認真的一番話聽得入神,又見某妃執着一顆黑棋說道:“白也,黑也,其實二三線也。少空、填子、求空也,獲空求眼以得活。”
“無中生有!”郭老神奇的看着能替黑棋殺出一條活路的那隻小手。
“對!這是三十六計中的敵戰計中的一個計謀,你看把黑棋移一個方位在沒有問題的地方進行試探,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其實暗藏殺機,一旦時機成熟了,白棋的局勢已經無法挽回。”
“妙啊,實在是妙啊,想不到官小姐的棋藝比的上老夫和家兄啊,老夫輸也剛用啊。”郭老對某妃佩服的五體投地,對她連連稱讚。
“哈哈…這沒什麼啦,我從小受到圍棋國手母親的薰陶,再加上遺傳老爸老媽優良的基因,這圍棋啊三十六計啊對我來說只是一片浮雲吶~”被誇的某妃得意忘形的站在那狂笑,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圍棋三十六計?”兩男狐疑的趴近某妃的臉上瞧瞧。
(官衍秀:我長這麼大看過那麼多詩經詩集博覽羣書還下過那麼多棋,就是沒聽說過什麼‘三十六計’。
慕白:我走遍幾個國家遇到多少奇人異事都沒聽說過這個‘三十六計’不知她從哪得知這個詞語,還運用到圍棋上。)
“是啊,三十六計啊。咦,難道你們不知道三十六計嘛,不知道著名的孫子兵法嗎?”輪到某妃好奇的看着他們。
過了三秒,某女才反應到自己又多話了,趕緊閉上嘴。看着他們步步緊逼自己,某妃跟着後退,心裡一陣慌亂,糟了,我要如何跟這些古人解釋啊。
“說,你到底是何人!”某男(慕白)一隻手用力鉗制某妃潔白的玉頸。
某妃的臉漲的通紅,雙手用力想掰開脖子上的鉗制,口中不清不楚的吐着話語:“你~你~抓着我的脖子叫我怎麼說啊,哥…哥…你快救救我啊,我要…”
“慕白,放了她吧,她是我妹妹沒錯。”官衍秀唉聲嘆息向某男示意道。
鬆開自己脖子後的某妃,連連咳嗽的喘氣着,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被官妃子的兄長用劍指着脖子,今天又被這臭男人鉗制,這些古人是不是太有戒心了,動不動就逼問人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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