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着琴作畫,不是彈琴嗎?某妃聽到這個比賽點子,驚訝的瞪大眼睛。
其他選手也爲難的看着那把琴,琴能畫出那種獨韻來真的很難。只見南宮慧嬋看着中間桌上的琴笑了笑,拿起筆來在白紙上開始描畫着。
那個蕭小姐和京小姐也開始作畫了,漸漸的衆選手聚精會神的作畫着。
某妃看了看琴,又低頭看着面前的白紙,不知從何下筆。哎,這彈琴跟作畫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一竅不通啊。
座上的太后、皇后、太子、七王爺看着某妃緊張帶有慌亂的神情,心裡跟着緊張道,他們也是下午才知道這種比賽題目。
官衍秀眼神一直落在某妃身上,手裡倒着茶不停的往嘴裡送去,看的去他也很緊張。
耶律乾看着會場上南宮慧嬋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舉起杯對旁邊的南宮靖敬酒。
此時一個穿着暗紫色錦袍的俊美男子,臉上掛着甜甜的笑意,在每一個參賽選手邊轉悠着。
“啊,哈哈…醜公主畫的這是什麼呀,是木頭嗎?嘖…嘖…人醜畫更醜。”某軒冷不丁來都某妃身邊,並搶走她手中的畫嘲笑道。
“你——!把畫還給我!”某妃趕緊站起來把畫搶回來。可惡!場上那麼多選手不去刁難,就是愛跟我過不去。
“咦,我就是不給你,大哥你看~你看~,這是天朝醜公主畫的畫!”某軒仗着自己身高的優勢,把畫丟到耶律乾的桌上。
“耶律蘭軒!你鬧夠了沒啊!趕緊把畫還給我!”某妃跑過去,不過又被某軒拿在手裡高高舉起,所以某妃只能仰着頭看着那張畫乾瞪眼。
此時場上的所有人都看向這打鬧的兩人。
“醜公主你敢直接稱呼本王的名諱,那這張畫你也別想要了。”某軒雙手一撕,把某妃的作品變成碎片,飄飄然然的落在某妃身上。
本竊竊私語混亂的場面,看到這一幕,全場寂靜的能聽清楚針掉的聲音。
天殺的!我連你耶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某妃握緊拳頭,強忍的淚水如雨而下,走過去對某軒一陣拳打腳踢:“耶律蘭軒你這個混蛋,你以爲你是誰啊,是天皇老子還是上帝啊,是我哥還是我丈夫啊,你只不過是個傻子而已,你說你一個傻子憑什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又品頭論足,你丫的名字能值多少錢啊…”某妃實在忍受不了被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羞辱自己,可見這某軒今晚做的確實過了。
“妃兒~冷靜一點。”官衍秀看到失控的妹妹,趕緊上前拉住她。
某軒的眼神,此時變得深幽,認真注視着面前這位歇底斯里的女人。
“我還沒說完呢。”某妃想掰開腰上的鉗制,不過抵不過男人的力氣,憤恨的眸子繼續對某男大罵,沒注意到有人的眼神此時變得不一樣“耶律蘭軒你這個禍害,當年摔下懸崖時怎麼沒給你摔死啊。還有你現在要不是你大哥照顧着,我看你比街上的流浪狗還不如…”
“妃兒~”官衍秀趕緊捂住她的嘴。
座上的人聽到某妃越說越難聽的話,心裡開始忐忑不安,就怕耶律乾聽得不舒服,然後就興兵攻打天朝。
不過太子倒是在心裡替某妃加油。
“現在本王被你侮辱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喔。”某軒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深幽的黑眸像似認真說話的孩子。
“什麼!對你負責?那誰對我負責啊!”某妃聽到這句話心裡更是堵着氣,咬開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對那可恨又莫名奇妙的男人說道。我對他負責?那不是他腦子有問題,就是我腦袋有坑!
“那不然你嫁給本王吧,本王對你負責!”
看着眼前可恨的男人,那副撿破爛勉強收下的語氣,某妃氣的胸口劇烈跳動,手指指向他的臉:“你——!”
一道鮮血從嘴裡濺到眼前男人的身上,某妃閉上眼昏過去了。
“妃兒~妃兒~”官衍秀緊張的搖着懷裡的人兒。
“妃兒~”
“妃姐姐~”太后、皇后、太子還有七王爺看到突然昏倒的某妃,趕緊下來看看情況。
“快傳太醫!”
“你走開,居然敢欺負妃姐姐,妃姐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第一個殺了你!”太子走到也耶律蘭軒面前,擡起頭給他一個鄭重的警告。
“是她自己昏倒的,我又沒欺負她。”某軒愣愣的回答太子。
“你——!”太子也氣的無語。
“三弟,別鬧了,回來坐着。”耶律乾本來有點動怒,不過看到人家被自己弟弟氣的吐血,也不好說什麼。
“比賽時間到!”一聲鑼聲把在場的人拉回賽事當中。
當然了,今天這個狀況,某妃這一場算是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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