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苦笑道:“紹光兄,這種聲望我可是不太喜歡,你沒看我現在這一身的病,哪裡還有半份江湖人士的樣子?”
許紹光道:“林兄弟,陽符經到了你手中,那是天意。你現在所經歷的苦難,只不過是‘苦心志,勞筋骨’而矣,將來你在咱們法術界的成就,必定遠遠的高過我了。”
林國餘道:“多謝紹光兄開導。先前紹光兄說到杜將軍不日便有大的軍事行動,我這些日子常聽流傳說政府同意對南洋的日軍宣戰了,將於滇緬公路先去到滇緬。我這也遇到了不少的運送物盜的車和軍人,也都是走的這條路線,難道杜將軍也是要去參戰嘛?”
許紹光道:“林兄弟,本來這件事已經都流傳開來,我也不必向林兄弟隱瞞,但是現在我身上穿了這身衣服,便要時刻牢記紀律二字,有些話我是不能說的,林國餘諒解。想來政府發佈正式的消息也
c便是這兩天了,倒時候林兄弟自然會清楚。林兄弟,那位能狗血解了瘟疫的趕屍人,真是的是你的父親嗎?”
許紹光因爲紀律不能明說的去向,但是顯然是已經默認了林國餘所指的遠征果有其事,這時問到林易仁,林國餘點頭道:“是,那正是家父。當時我因爲一些意外,不能與家父在一起,所以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解了瘟疫,我也是一直不明白,不然的話我倒願意把方子拿出來,解救受了日軍細菌襲擊的父老。”
許紹光聽到瘟疫兩個字,拳頭緊握,隨即又長嘆了一口氣:“唉,日本鬼子居然喪心病狂的使用細菌武器,更是大量的對我們的平民施用,真是豬狗不如的畜生行徑。假如有一些我能與日軍正面相遇,我非要把這些雜種們碎屍萬段不可。”
林國餘又道:“我先前也曾經聽說日本人抓我父親的的原因固然是因爲他用秘法解了日軍投下的細菌彈造成的瘟疫,使日軍惱羞成怒,但是好象另有別的目的。據說是日本人想要做成一種行屍部隊,以此做爲武器,與我軍交戰,那些被做爲行屍的人,便如同殭屍一樣,沒有思想,沒有感覺,只知道一味的拼殺,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不知道紹光兄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許紹光有些吃驚的看了看林國餘,說道:“林兄弟這話是從誰的口中聽來的?我們沒有聽說過這種事,如果這種事是真的話,那麼恐怕不妙了,倒也不知道日本人這種東西做成沒有,不然我們真要吃大虧了。”
林國餘也是一愣,心想怎麼許紹光居然還不知道這種消息?難道這消息有假嗎?看了一眼金其子。金其子卻是已經閉上了眼,喝起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