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胡塗半天沒有說話,一直看着金其子在張習鎮的身上撒了尿,還有好處可拿,雌雄竊脂淚雖然珍奇,卻是挑不起胡里胡塗的興趣,這時見林國餘也求張習鎮在他的身上撒尿,而且還許下了一盤菜,雖然不知道這盤菜倒底有多好吃,可是胡里胡塗生好吃,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二怪早就暗中運內力把體內的一部分水逼到了膀胱裡,化成了尿,這時已經說閱讀,盡在
解了牛皮褲子,跳到了林國餘的近前,嘴裡嚷道:“祖父,我們也來給你解毒,記的那盤菜也要給我們做一份。”掏出那活就往林國餘的臉上尿了過去。
林國餘苦笑了一聲,閉上了眼。
金其子眼急手快,一把把胡里胡塗反推過去,背對了林國餘,嘴裡罵道:“他奶奶的,你們這兩個小妖怪,居然和老道搶起生意來了。老道的牆角有那麼好挖嗎?”
胡里胡塗的水柱已經噴了出來,又有二人內力的作用,這道水柱直到了張森的臉上,張森本來正在昏迷,結果被胡里胡塗的尿給噴醒,茫然的看着胡里胡塗,居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里胡塗連忙收回了尿,轉回頭罵金其子道:“老東西,你推我們做什麼?你解你的毒,我們解我們的毒,關你什麼事兒?”
金其子罵道:“你們兩個妖怪,怎麼不關我的事兒?這樁生意是我接下的,你們倆居然來搶我的買賣,我老道怎麼能答應?”
金其子不還嘴還好,一還嘴,胡里胡塗的兩張嘴巴加入了戰團,金其子也毫不相讓,一時間口水四濺,就彷彿是秘室中下了一場陣雨。直吵的林國餘頭暈腦漲。三個頭吵起來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這一吵,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按照金其子說的,林國餘和朱雀仙子的中毒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了一個時辰,估計是毒難解了,林國餘嘆了一口氣,聽得胡里胡塗和金其子吵的厲害,不勝其煩,下意識的一擡胳膊,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突然意外的發現,胳膊居然能動了。
林國餘一翻身立了起來,驚訝的說道:“金道長,你不個時辰過後就不妙了嗎?怎麼我反倒能活動了?”伸伸手,擡擡腿腳,居然絲毫無恙。連忙又叫旁邊的朱雀仙子:“朱雀姐姐,你怎麼樣了?”
朱雀仙子也擡了擡胳膊,發現也能活動了,馬上站了起來,背向林國餘和金其子,把前開了的一個釦子繫好,又轉回頭來說:“我也沒事了,好奇怪。”
林國餘道:“我現在不能用法術,朱雀姐姐不如試一試否可以用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