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上海的現狀,劉大雙不禁長長嘆了口氣。
不論什麼時候,受戰火塗炭的永遠是老百姓。
他打電話給躲在江蘇的姚平治,讓他通知上海的漢唐公司,去華界窮人居住的地方設立粥棚,救助一下有困難的百姓吧!
他知道,華夏現在不是很缺糧,主要是沒人夠膽往上海運。
這一陣子,劉大雙有個感覺,這歷史脫離了原來的軌道,開始發生偏差。他原來對於歷史的發展脈絡是很清楚的,現在卻有點迷糊了,掌握不準後面的發展了。
尤其是對東瀛軍的後續行動,更是心裡沒個譜。
雖說靖安遍佈全世界的諜報人員每天源源不斷地傳來各種信息,但真正核心的、絕密的信息還是很難弄得到。
劉大雙坐在保安軍司令部辦公室內,一杯熱茶慢慢品着,腦袋裡卻不斷地琢磨着如何能更多的獲取東瀛人的情報,以便掌握東瀛軍隊的動向。
他有點擔心,邊區這麼大的一塊地方,又加上山東一部分,防守起來還真的有點吃力。
他不是真正的軍事家,對戰爭並沒有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信心。
對於化學,因爲熟悉,他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可這戰爭,總是有點陌生、掌握不住的感覺,生怕一個不小心,會給華夏人民帶來滅頂的災難。
必須要掌握東瀛軍的動向,孫子不是說過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劉大雙隱約記得,上一世的東瀛人、日耳曼人在二戰時失敗,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電報被盟軍破譯了。盟軍處處掌握着戰場主動權,從而獲得了二戰的勝利。
最明顯的例子,東瀛海軍大將山本五十六座機就是因爲行蹤泄密被擊落的。中途島海戰,也是因爲東瀛人的電文被山姆國破譯了,東瀛人一敗塗地,徹徹底底喪失了制海權。
日耳曼人引以爲傲的密碼機。早就被約翰牛人破譯了,可直到二戰結束,日耳曼人還不知道,他們一直在果奔。
就從電文破譯上下手,劉大雙打定主意。
破譯電文,可不是說說那麼容易,但現在電報應用時間不長,全世界的人對於密碼還不是那麼重視,相對來說,要容易一些。
怎麼破解密碼,劉大雙可有點抓瞎。這玩意兒據說要頂級的數學家才行。
數學劉大雙也懂,可卻不精通,他也不知道這數學和密碼怎麼搞到一塊去。
自已不懂,那就去找懂的人吧!
吩咐了一聲丁志軍,幾輛車魚貫駛出,直奔靖安大學而去。
靖安大學數學系系主任姓洪,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也是海外留學回來的。
這是個很牛的數學老師,上課時從來不帶講義,手中一節白色粉筆頭,公式、定理隨手就可以在黑板上推導出來,並且講解的明明白白。
學生們上他的課,不會感到枯燥,反而覺得是一種享受,經常有茅塞頓開,原來如此的感覺。
見到了洪老師,劉大雙還真想笑,這海外留學回來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沒有整齊的西裝革履,就是普通的一襲藍色長衫,鬍子拉碴,不修邊幅。
劉大雙不敢怠慢,他知道牛人在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
“洪老師,冒昧前來打擾,還請海涵!”劉大雙文謅謅地客氣了一句。
接着,劉大雙簡要地說明來意。
等了好一會兒,洪老師開口說道:“劉**,應該可以做到。”
劉大雙大喜過望,連忙說:“那就太好了!事不宜遲,請洪老師馬上開始工作,需要什麼,儘管和我講。”
洪老師尷尬地一笑說:“劉**,這件事我可以推薦一個人給您。這個人是專門研究數論做數學分析的,破解密M再合適不過了。”
“好!馬上請過來,立即開展工作!”劉大雙心裡很着急。
“您等等,我去叫人!”洪老師說完,急匆匆地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洪老師帶着個人進來,劉大雙看了一眼,有點愣了。怎麼女人也有學數學的?女人一般都是學學音樂、美術、舞蹈什麼,沒人去弄這個枯燥的數學。
進來的是個女人,二十五六歲年紀,皮膚白淨,眼睛大大的,齊耳短髮,穿着一身藏青色服裝,倒是顯得人很乾練。
“劉**,這是佟老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洪老師介紹道。
“佟老師,您好!”劉大雙滿臉是笑,客氣地說。
“佟夢夢!很高興見到您!”跟着一起來的女人倒是很大方,主動自我介紹,說完,輕輕地伸出手來。
劉大雙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方的女人,也連忙伸出手,使勁兒地握着佟夢夢的小手。
“佟老師,辛苦你了!”劉大雙客氣道。
不過,他發現佟夢夢輕輕地皺了皺眉頭,馬上醒悟過來,自已太高興了,手用力過大,把人家捏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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