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瑞的靈魂之力一直觀察着四周。這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羣讓他很頭疼。
財不外露的古訓他可是牢牢地記着。手裡的寶貝雖多,卻不敢輕易使出來。
他可是知道,暗中的無數雙眼睛,不少都冒着貪婪的綠光,只要有寶物出現,恐怕是一眨巴眼就沒了。
眼看着要天光了,這四個馬祿人還拿不下,晴兒她們在哪裡也不知道。
心裡急,手裡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七玄刀更是舞得如風車一般。
與他對陣們兩個馬祿人也不是白給的,畢竟是易筋級別的武修。
男的潑風大刀也是舞得呼呼風響,毫無懼色的一刀一刀劈向冷瑞。
女的兩柄分水刺更是刁鑽古怪,淨往冷瑞意想不到的地方招呼。
漸漸的,冷瑞有了一種吃力的感覺,七玄刀被兩個馬祿人限制住,刀法施展不開,落了下風。
“小娃娃!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保證留你一條命。”男馬祿人獰笑着說。
“想得美!”冷瑞咬着牙,用力抵擋着兩個馬祿人。
大虎和索拉的戰鬥也落了下風,索拉跟打了氣一樣,上竄下跳,精神頭十足。
狼牙棒高高舉起,也不講究什麼招法了,就是一棒一棒硬砸。
戰了這麼久,大虎的體力已經下降了不少,再加上修爲上的差距,左支右絀,有點狼狽了。
“奶奶的!”大虎急了,抓出一把丹藥扔到了嘴巴里。
什麼烏金丸、聚氣丹的,都一股腦吞下去。
咱是幹嘛的?煉丹的,最不缺的是丹藥。
丹藥一下肚,大虎的力氣又恢復了,體內的能量也增強了。
迎着索拉的狼牙棒,掄起骨棒,也是一棒一棒硬撐着還擊。
塔麗和二牛的打鬥也是一樣,二牛累得氣喘吁吁,出拳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了,額頭上都沁出細細的汗珠兒。
“哎喲!小哥哥累了?姐姐還沒盡興,你就不行了!”塔麗嘴裡調笑着,手裡的兩把柳葉刀更是銀光一閃,忽然加長,變成了兩把細長的刀。
塔麗的招法也隨之一變,從點、挑、刺、劃爲主,一下子多了劈砍,
二牛連連後退,兩隻肉掌棍本不敢與之相接。
一時間,冷瑞三人陷入了苦戰,有落敗的跡象。
“不過如此!”暗中的林家人鬆了口氣。
“能支撐這麼久,也不算差!”黃家的人還是點點頭。
“同級別中,四大家族恐無對手!”蔣孟兩家的人自是一番感慨。
……
“呵呵!欺我上華國無人嗎?”
一聲嬌喝響過,一條矯健的身影自黑暗中閃出,手裡的一把長劍直直地刺向了塔麗。
“是燕掌櫃的!”冷瑞心裡一陣子歡喜。
他認出來了,來人正是望京城的燕鶯鶯。
“當”地一聲輕響,燕鶯鶯的長劍被塔麗右手長刀震開,險些脫手。
同是煉氣期,在力量方面,燕鶯鶯比冷瑞三人差遠了。
“哪裡來的小賤人!”塔麗惱怒的罵了一句,左手長刀毫不留情地斬向燕鶯鶯脖頸。
燕鶯鶯一劍刺出,招式已經用老,根本來不及撒回長劍阻擋。
她心裡大吃一驚,看着冷瑞三人戰了這麼久,還以爲這幾個馬祿人稀鬆平常,誰知道一交手才知道,境界上的差距,不是勇氣可以彌補的。
“哎呀!”燕鶯鶯驚呼一聲,心念一動,一面小小的木盾擋在了胸前。
撲地一聲悶響,塔麗的長刀如擊敗革,只是把木盾斬得一歪,刀就砍不下去了。
只是微微一愣,二牛反應過來了,這個人是望京城的燕記老店少掌櫃的,人家是來幫自己的。
“看拳!”二牛大喝一聲,雙拳擊出,兩股勁風直襲塔麗。
與此同時,綠光一閃,塔麗的左手腕被刺穿了,長刀一下子握不住了,噹啷一聲落在地下。
“啊!”塔麗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是冷瑞出手了,他也不管財外露不外露了,情急之下,心念一動,木頭匕首便刺向了塔麗的手腕。
如果不是爲了找到晴兒她們,必須留下活口,冷瑞的匕首就不是刺向手腕,而是直接刺向頭顱了。
“多謝!”燕鶯鶯甜甜的一笑,手裡的長劍可不留情,白光一閃,直接剌向塔麗的胸口。
前有長劍,後有雙拳襲來,左手又使不上勁兒,塔麗有點慌亂。
一個轉身,身後飄出一片小巧的烏龜殼,擋住了燕鶯鶯的長劍,右手長刀劃出一個圓弧,封住了二牛的雙拳。
冷瑞既然已經用出了木頭匕首,便不再顧忌,心念一動,綠光閃動,又疾速剌向了塔麗的右臂。
三面受敵,塔麗躲無可躲,拼着受了二牛兩拳,也要躲過冷瑞的木頭匕首。
她身子猛地向前一竄,硬硬的迎着二牛雙拳衝了過來。
“嘭!嘭!”兩聲響過,塔麗的身子飛了起來,被擊出去十幾丈遠。
武修強悍的身體救了她,捱了兩拳,只是皮肉痛,並無大礙。
“封!”燕鶯鶯下手毫不猶豫,掏出幾個符來,對着躺在地上的塔麗甩了過去。
青煙閃過,塔麗的穴道被封,人已經動彈不得了。
身影一閃,燕鶯鶯已經到了塔麗身邊,長劍直指塔麗咽喉。
下一刻,二牛也到了,一腳踏住塔麗,大聲說道:“別動,否則殺了你!”
這話說和沒說一樣,塔麗穴位被封,已經無法動了。只剩下兩隻眼睛狠毒地盯着燕鶯鶯和二牛兩個人。
“塔麗!”電光火石間,塔麗已經被擒,索拉全看在眼裡。
怪眼一睜,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大叫。
雙臂青筋暴出,猛地一用力,震開了大虎,身影一轉,便衝向了塔麗。
燕鶯鶯微微一笑,一包不知道什麼東西飛出,暴起一陣子白煙。
正在衝過來的索拉,一下子吸入了不少白煙,頭一暈,一個踉蹌,也栽在了塔麗身旁。
“咯咯!誰讓你和女人鬥了!”燕鶯鶯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