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別難過,我會好好勸覺哥哥的。”霍依依給程鳳儀遞過去一杯龍井,還不停給她順背。
“依依,我怎麼就那麼命苦,那個死女人,她怎麼就毀了我兩個兒子呢,依依,你之前的兩年究竟去哪裡了,你如果一直在覺的身邊,他又怎麼會跟那個女人搞到一起,你就回來早幾個月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啊。”程鳳儀淚眼婆娑。
“夫人,我怎麼可以高攀覺哥哥呢,您別這樣說。”霍依依的聲音帶着絲絲委屈和難堪。
“依依,你說什麼呢,覺的命也是你給的,你怎麼就配不上他,沒有你他早就不在了,你可要加把勁,好好把握覺,男人這個時候心理最脆弱了,你只要好好陪着他,他肯定會感動的,何況覺這輩子最寵愛的人就是你了。”程鳳儀止住眼淚,再次把希望寄予在霍依依身上。
“夫人,我不懂取悅男人。”霍依依一臉羞澀,彷彿從來沒經情事一樣。
“傻孩子,有什麼需要取悅的,向來你要什麼覺都給什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感情他會這樣嗎,男人都喜歡女人溫柔體貼,你以後每天都去陪他,午餐也去公司送餐,晚上多跟他聊天,看看電影,喝個小酒什麼的,我跟你說啊,覺的感情經歷很單純,除了被那個死女人騙了這一次,他這麼多年來身邊有過誰啊。”程鳳儀越想越覺得這樣是正確的。
“夫人,我會努力的。”霍依依低頭笑得好不甜蜜。
——
林蘭因爲不安心,這一天一早就出去了,她去了腫瘤醫院,這個世界上對她還有威脅的就是這個治不好的秦青青了。
林蘭戴着口罩穿着與平時風格不一樣的衣服來到腫瘤醫院,進電梯以後還拉了拉鴨舌帽,避開電梯裡的監控。
來到1802病房門前,林蘭停留了一下,再三確認是秦青青的病房她才進去。
病房裡的秦青青正在睡覺,因爲她基礎病比較多,還患有糖尿病,所以病情有點反覆,糖尿病導致上次做手術的創口遲遲不癒合,現在因爲術後感染合併肺炎還發起了高燒。
林蘭反鎖了門,走過去看了看睡夢中的秦青青,一個多月不見,她竟蒼老了那麼多。
她跟秦青青幾乎同歲,此刻她又想起了大家一起在程家打工的日常,除卻那個秘密,其實秦青青跟她並無交惡。
可是那個秘密直接影響了依依的地位,沒有那件事,依依就是一個普通的傭人之女,她不會得到覺少爺那麼多的寵愛,小姐也不會給她們母女倆撐腰,所以這個秘密必須被徹底地長埋地下,唯一可以的辦法,就是秦青青也要永遠閉嘴。
林蘭從手袋裡拿出一個新的針管,拔掉封口,對着空氣抽了一管的空氣,然後走過去對着輸液管用針頭刺穿了輸液管,把空氣打進去,接着又迅速抽走針管。
......
林蘭迅速離開,她的手抖得非常厲害,這是她第二次殺人了,秦青青,別怪我,你也是末期癌症病人了,之前不是說熬不過三個月嗎,現在不過是再提前一點,你滿身都是儀器這樣也活得很累,我以後會多給你燒香的,你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