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覺少的女人嗎?
穆暖暖握緊了手中的礦泉水瓶子,她很想拉住她告訴她所有的事,可是,如果她說了,悟會生她氣吧。
那件事發生以後穆暖暖的良心總是不安,雖然不是她做的,但是她知情,她總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這個無辜的女人。
將心比心,換了是她,這麼荒唐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勇氣活下去。
秦若離並不認識穆暖暖,自然也不覺得有人經常注視着她。
她發現自己耳鳴的情況在起飛後非常嚴重,平常也會,只是此刻她覺得耳朵特別痛,都有點受不了的那樣。
沈朵朵發現了秦若離不對勁,她竟然在飛機狹小的茶水間裡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女人,你怎麼了?”沈朵朵連忙放下手中的餐盤想要扶起秦若離。
“沒有,我就是有點耳鳴,不礙事。”秦若離原本一張粉紅粉紅的臉已經變得慘白。
“糟糕,我都忘記了你耳鳴的事了,女人,你這樣的身體情況已經不適合再飛行了。”沈朵朵很是怪自己忘記了這樣重要的事。
“沒事,我也沒想過會這麼厲害。”一開始她也不覺得很辛苦的,只是剛剛遇到了氣流以後她好像變得異常的痛苦。
秦若離自從生了小孩以後對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經增強了很多,所以,此刻她哪怕難受得要命,還是死死咬着嘴脣沒有表現得很辛苦。
“女人,你不能再飛了,跟羅主任說換崗吧,做地勤吧,女人,你不能任性,你還有睿兒要照顧。”沈朵朵看見她那麼難受,她自己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再說吧。”秦若離點了點頭。
“朵朵,小離,出去派一下小吃。”乘務長吩咐了一下。
“嗯。”
“女人,你別出去,我來就好,很快的,沒事。”沈朵朵哪裡肯讓秦若離出去幹活了。
“不行,你一個人忙不過來。”秦若離努力擠出一抹笑容,把一部餐車推出去。
沈朵朵看見如此倔強的她,看來她是不肯主動提出換崗的,下機以後要給姜哲發信息,讓他通知大BOSS想辦法。
秦若離出去派零食的時候,穆暖暖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她的臉色怎麼如此蒼白,該不會是身體有事吧。
自從在飛機上看見秦若離在做空乘,穆暖暖就想不通,覺少不是很寵她嗎,雖然他們之間有隔閡,但是覺少還是對她那麼好,在新聞發佈會上那麼高調地宣佈她生產的喜事。
可是,她的孩子才滿月不久吧,她又是爲了什麼那麼快便出來工作,覺少都不制止嗎?
她的臉色那麼蒼白,想必身體還沒恢復吧。
想到這裡,穆暖暖的心又緊了幾分。
只要她勇敢一點告訴她那些事實,那麼她跟覺少之間就連最後的誤會都沒有了吧。
“女士,請問是要蘭花豆還是脆皮花生?”儘管耳鳴異常的難受,可是秦若離還是保持了最得體的笑容。
“蘭花豆,謝謝。”穆暖暖看見她明明不舒服還要堅持服務,那種倔強的勁讓她不得不佩服。
“先生,請問是要蘭花豆還是脆皮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