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機立斷,拿起了書架上的書朝哈士奇砸了過去。
哈士奇被砸疼了,嗷嗷叫了幾聲,田小馨以爲它會撲上來,可是他卻沒有動彈,田小馨又拿了花瓶砸上去,哈士奇突然就衝了過來,田小馨嚇的立刻鑽進了書桌下面。
郝萌萌完全看不懂她在做什麼,哈士奇本是不攻擊人的,可是被她接二連三的打頭,也是有脾氣的……
所以蔣筱宇一回家聽到書房的動靜,就急忙跑了過來,見田小馨可憐兮兮地躲在書桌下面,哈士奇正在對她伸着長舌頭。
“筱宇,這隻狗要咬我……是郝萌萌指使的……”田小馨泣不成聲地指控,蔣筱宇把她扶起來,怒眸望住了郝萌萌。
“我沒有,我沒有,我回來的時候就見她在你書房鬼鬼祟祟地翻東西,我才說一句話她就……”
“閉嘴!如果小馨有什麼事,我……”
“你要怎麼樣?蔣筱宇你還要爲了她打我嗎?我已經把你對我做的事告訴我爸爸了,你再敢碰我一下,我讓你身敗名裂!”郝萌萌與他怒視着,再沒有了之前害怕被他掃地出門的恐懼,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
她既然都不能生育了,也不用顧慮那麼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不好過。
蔣筱宇也瞭解她的脾氣,把她逼急了她什麼都做的出來,不過……
“大不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郝萌萌,這下你威脅不到我了吧。”說完就抱起田小馨走出了書房。
郝萌萌沒想到他會不按常理出牌,什麼都不要了?身份?錢財?都不要了?那她還爭什麼?
郝萌萌跟着他追到了書房,對着關閉的房門又打又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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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筱宇,你別以爲你什麼都不要了就可以擺脫我,這輩子你都別妄想擺脫我……”
郝萌萌還在門外喋喋不休,破口大罵,蔣筱宇無奈心煩的直揉額頭,田小馨假裝擔心地問,“郝萌萌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她會讓你一無所有嗎?”
“她只是氣話,沒事,過幾天氣消了就好了。”想到了郝萌萌說的話,他眸光暗了下來。
她爲什麼會進他書房?
田小馨知道他在想什麼,把書房鑰匙放到他手裡說,“你早上走的急把鑰匙拉我牀上了,我在家閒着沒事,見書房鎖了門就一時手欠,就開門進去了,我也不知道書房是禁區,被郝萌萌看到她就非說我偷東西,我跟她爭了幾句,她就讓狗咬我……好在沒咬到我,不然打狂犬疫苗不知道對寶寶有沒有影響……”
頭天晚上她特意把蔣筱宇留在了她房間睡,就爲了找到一個鑰匙在她手裡的理由。
完美無懈可擊的計劃!
蔣筱宇臉色這纔有了些轉變,溫和下來,笑說,“沒事,寶寶沒事。”
他安撫自己,田小馨都爲他懷了孩子,不可能是去書房找屈辰風的解藥的。
不會的!
這晚,註定不平靜,田小馨戴着耳機忽略郝萌萌的鬼哭狼嚎。
冒險去了書房,一無所獲,心情不美麗。
田小馨一直在掰着指頭算日子,來蔣筱宇身邊兩個月了,第三個月的解藥還沒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