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初夏這般認真,莫淺羽猜到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便對着空氣說了句‘都退下吧’,隨即初夏就感覺到周圍的那幾道氣息離開了這屋子。
等到確定那幾個人都離開後,初夏這纔對莫淺羽說道:
“我們要離開了。”
“離開?什麼情況?”聞言莫淺羽的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微微有些驚訝,顯然是沒有想到初夏他們居然要離開。
“嗯,有事。”初夏卻是隻說了有事,至於具體有什麼事情卻沒有多說。
見狀莫淺羽還想問些什麼,最後在初夏的目光下也只得幽幽的嘆了口氣,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放心吧,你的店鋪我幫你護着,不會有事的,不過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這個給你,你拿着這個到莫家名下任何一家店鋪去都會有人招待。”
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取下了那塊常戴的玉佩遞給初夏。
初夏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她不能收他的東西。
莫淺羽的動作一滯,看着初夏那雙格外幽深卻十分淡然的雙眸,最後也只得將自己手中的玉佩收回,不過他卻是換了另外一個玉牌交給初夏,道:
“這個你必須收着了,雖然沒有剛剛那塊玉佩有用,但有什麼需要的話也可以去找莫家的人幫忙,自會有人接待,這玉牌不止你一個人有,不必擔心暴露。”
見莫淺羽這般的堅決,初夏最後也只得收下了這塊玉牌,心中卻暗暗記上了一筆,只得以後莫淺羽若是有需要,她定會竭盡全力幫忙。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這般的態度是遇到了麻煩,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小,莫淺羽卻還是願意幫忙,可見他確實是真心將她當做了朋友。
若是莫淺羽知道了初夏心中是這般想法,估計是又要苦笑了,他要的,可從來不是她的感激和做她的朋友。
又和莫淺羽聊了一會兒之後,初夏便和晚冬一起離開了,有莫淺羽在,店鋪的事情也可以放心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東西收拾好,然後離開這裡;
而且,有莫淺羽幫忙,相信即便是那些人查到什麼,也不敢輕舉妄動。
第二天晚上,五輛馬車趁着夜色偷偷的離開了臨河鎮,向着五個不同的方向而去,途中那五輛馬車又是幾番折騰,幾番周折那又是另當別論了;
而另外一邊,京城,皇宮:
“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一處陰森森的密室之中,一名宮裝女子身着華服面對着牆壁冷聲問道。
而她的背後正跪着一個面色恭敬的黑衣男子,聽到那女子這般問,男子的頭又低了幾分,沉聲道:
“回主子的話,還沒有收到消……”後面那個‘息’字還未說出,卻只見那女子伸手一揮,手中的鞭子直直的朝着男子抽去;
饒是背上被抽出一道血淋淋的鞭痕,男子卻是連一聲悶哼都沒有,依舊直挺挺的跪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