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鑫鏵從外面走進來,沒拖行李箱。
賀愉靈覺得奇怪:“你怎麼不帶行李箱?”
辜鑫鏵心急說道:“我剛接到,Z市Q大總裁班負責人,打來的電話,說Z市那邊下大暴雨。今明兩天的課延後。”
“幸好你來的及時。”
“我們出去逛街。如何?”
“好啊。”賀愉靈也想出去透透氣。
“我幫你把行李,提回房間,行嗎?”辜鑫鏵伸出手。
賀愉靈得給辜鑫鏵面子,將行李箱遞給辜鑫鏵:“謝謝。”
辜鑫鏵提着賀愉靈的行李箱,上樓後,加快步伐,進到賀愉靈房間。
將行李箱靠放到桌前,打開桌子抽屜,找到投標書。
快速翻看,昨天沒看完的重要數據。將投標書,放回原位,關好抽屜。
下樓,沒看到賀愉靈,就去院子。
賀愉靈開着一輛跑車,從車庫出來。
辜鑫鏵坐上跑車:“我請你喝早茶。地方你選。”
“嗯。”賀愉靈開車,出了院門,向市中心前進。
辜鑫鏵褲兜裡的手機響起,接聽:“你好。我是辜鑫鏵。”
“辜總。公司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辜鑫鏵神情緊張起來。
“電話說不清楚。你快回來。我再詳細給你說。”
“我馬上去找你。”辜鑫鏵結束通話,又對賀愉靈說:“能不能麻煩你到智慧100大廈附近停車?”
“不用客氣。”賀愉靈加速開車,到智慧100大廈附近臨時停車位上停車。
辜鑫鏵急匆匆下車。
賀愉靈一個人,感覺好無聊,想着去醫院,和代靚純過過招。
開車進到市中心醫院,停好車,上八樓,到代靚純爸爸住的病房門前,停下。
病牀上,躺着一個皮包骨頭的老頭,看着心疼。
找到當值的女護士,詢問了代靚純爸爸的情況。
老人家又做了一次手術,不樂觀。
代靚純爸爸剛做完手術,代靚純一定會叫陸憶舟,來付手術費。
賀愉靈特地,在樓梯口等陸憶舟。
果然,沒過幾分鐘,陸憶舟就經過樓梯口。
陸憶舟以爲賀愉靈是來複診:“情況有沒有好點?”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來管我的事。”賀愉靈繞過陸憶舟走人。
陸憶舟追上賀愉靈,拉住賀愉靈的胳膊:“我和代靚純真的什麼也沒做過。你要相信我。”
“你和代靚純沒做過什麼,都心甘情願,花光自己的所有存款,給代靚純爸爸看病。等你和代靚純做過什麼。你是不是打算賣完公司,再賣你的腎?”
陸憶舟雙手抓着賀愉靈的胳膊:“以前,我們家生活不好時,代靚純爸爸幫助過我家。我不能見死不救。”
“你若是代家的女婿,你做這些事,是名正言順。但,任何女人都無法容忍,你這份過度的好心。”賀愉靈兩手,掰開陸憶舟的手。
“我只是幫個忙而已。”
“你要報恩。我不攔着你。可你爲了一個你不愛的女人,當衆不給當時已是你未婚妻的我,留面子。我要你有什麼用?”
“披薩店的事,我只是想讓你先走,不想起衝突。說錯了話。我向你道歉。”
“那時,你完全可以和我一起走。或者你讓代靚純先走,爲什麼卻要支走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有沒有注意到,代靚純的眼睛中,閃過的勝利笑容?”
賀愉靈就是要告訴陸憶舟,以後說話要想好再說。她不會接受,沒誠意的道歉!
同時,也在提醒陸憶舟,要和她複合,必須與代靚純撇清關係。
“你用領帶勒住我脖子,又不和我那個。我心裡有氣,暈了頭。我是真心愛你。”
“我也是被你氣得,纔會一時失神,用領帶勒了你的脖子。你有氣,就可以和前女友曖昧不清。那我有氣,不高興,更理所當然。現在不是古代,請不要用男女不同的雙層標準,來搪塞我。”
陸憶舟吵不過賀愉靈,想讓賀愉靈的氣,快些消散:“那你想怎麼樣?”
“我媽可沒教我,遇到強盜,還要好聲好氣歡迎。我和代靚純還有舊帳,我會好好和她算清楚。你要是再多事,我連你一塊收拾。我等一下去春風裡,取我的東西。”賀愉靈轉身走向走廊。
陸憶舟出了醫院大堂,開車回春風裡。
賀愉靈進到院長辦公室,給院長留了手機號碼,以後代靚純爸爸的醫藥費,將由她支付。
院長欣然同意。
賀愉靈出了院長辦公室,走進女洗手間。
恰巧,在尋找陸憶舟的代靚純,望到賀愉靈的身影。
代靚純沒找到陸憶舟,心裡猜測,可能是賀愉靈,氣走了陸憶舟。
快步進到女洗手間,想和賀愉靈理論。
賀愉靈進隔間。
代靚純直接站在,賀愉靈所待的隔間門口,等待。
賀愉靈從隔間出來,撞開代靚純,去洗手盆前,打開水龍頭,洗手。
“往後,你爸住院期間的費用,我來支付。”
代靚純走到賀愉靈身側,使出全身的勁,將賀愉靈撞到左側牆上。
賀愉靈的後腦,磕到牆上,一陣疼痛後,雙手抱頭,靠牆,緊閉眼睛。
代靚純見賀愉靈沒反應,也怕賀愉靈出事,心裡害怕起來,可嘴上卻不服軟。
“姓賀的!我不稀罕你的臭錢!”
賀愉靈腦海,霎那間浮現出五年前的事。
在甘南,她和陸憶舟相愛,以及陸憶舟不辭而別,使她傷心的事。
還有,她懷孕後,放學時被三個女同學嘲笑。她和那三個女同學理論。
最後,被三個女同學,推撞到學校圍牆上,撞傷後腦的事......
代靚純的行爲十分可恨,但使賀愉靈恢復記憶。
賀愉靈決定,不和代靚純計較被推撞牆的事,關掉水龍頭,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我又沒讓你稀罕我的錢。我通過正當的工作掙來的錢,是非常乾淨的。而你的所做所爲,比我的錢,臭多了。”
賀愉靈能還嘴,代靚純覺得賀愉靈沒事,伸手打賀愉靈。
賀愉靈搶在代靚純之前,狠狠抽了代靚純一個耳光。
代靚純退後幾步,倒坐在地上,痛得張不開嘴。
賀愉靈冷眼看着代靚純:“這是你上次,在披薩店,使離間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