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起至今,她聽到了太多的警告。心中的委屈一涌而出,林雪漫大聲地吼道:“那你有本事殺了我。沒本事,別說廢話。”真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男人!林雪漫的心臟跳得飛快,被氣的。
這個女人的脾氣真倔,那好,他便讓她屈服!就在林雪漫以爲即將被打的時候,沈軒宇突如其來的吻,亂了她的節奏。撕咬着她的脣瓣,沒有一點的溫柔。用力地汲取她的芬芳,彷彿想讓她在這個吻裡窒息。
舌尖抵着她的貝齒,趁着她驚訝之際,輕巧地掠過。捕捉着靈舌的位置,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沈軒宇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點着腳尖,林雪漫被迫承受他的掠奪。胸前的柔軟,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股陌生而熟悉的電流,飛快地在他的身體裡流竄。
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下身處的堅硬,直抵着即將敞開的大門。如棉花般柔軟的觸感,刺激着他的身體。沈軒宇明顯地感覺到,那一股火熱,變得強大。經過這一天的磨練,林雪漫自然明白那種硬物意味着什麼。想要掙脫,卻因爲他那霸道的吻,而亂了方寸。小聲地呼痛,聽在沈軒宇的眼裡,更像是動人的邀約。
寬大的手掌自覺地撫上她的***,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按着。小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襟,趁着空當,林雪漫虛脫般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呼吸着。尼瑪,又要當着別人的面被上?纔不要!既然結果都一樣,還是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這麼想着,林雪漫瞥了眼劉文龍,說道:“你想被人當成猴子來看嗎?”
聞言,沈軒宇這纔想起被他遺忘的人。側過頭,沈軒宇壓抑着幾乎噴發的***,沙啞地說道:“怎麼還沒走?”
斜靠在房門口,劉文龍壞笑地說道:“難得看你吻得這麼忘情,怎麼能錯過這麼有趣的情節。不要害羞,繼續繼續……”
這人的臉皮真厚,林雪漫在心中小聲地說道。第一次見面的印象,相當地差。沈軒宇回過頭,面帶威脅地注視着劉文龍。雙手摩擦着,劉文龍笑眯眯地說道:“看你們那麼火熱,還得我都心癢癢了。不是要把她讓給我了嘛,要不然我先解決,怎麼樣?”
一記寒光掃過,劉文龍連忙識相地捂着嘴,佯裝委屈地說道:“那好吧,我在門口等你。快點解決,不要讓我等太久咯。”說完,劉文龍面帶笑容地將房門帶上。
障礙物清除完畢,沈軒宇迅速地退去她的短褲。沒有絲毫準備動作,利落地發起進攻。用力地咬着下脣,林雪漫無聲地強忍着。
靠在她的耳朵邊,沈軒宇霸道地警告:“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碰!記住,你只是我的玩偶!要不然,我會把你折磨致死!”
一番雲雨之後,沈軒宇沒有任何留戀地離開。在他眼裡,林雪漫只是個***工具而已。呵呵,被囚禁的寵物,還真是卑賤!仰起頭看着天花板,林雪漫不禁開始討厭起自己來。
週末,沈軒宇如同往常那樣,早早地來到醫院內。vip病房,這是他每個星期都會來的地方。看護阿姨瞧見他,連忙恭敬地朝他行禮:“沈先生。”
淡淡地應了一聲,沈軒宇平靜地詢問:“我爸爸情況怎麼樣了?”這是他每次必須會問的問題,但每一次的回答,如出一轍。
彎着腰,看護阿姨如實地回答:“醫生說,老先生的情況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恐怕……”
看着躺在病牀上,彷彿睡着了一般的男人,沈軒宇的眼裡浮現出一抹憂傷。見此,看護阿姨識趣地退下。在牀沿坐下,沈軒宇拉起沈仁宗的手,低聲說道:“爸,我來看你了。這些天,公司裡發生了很多事情……”
如往昔一樣,沈軒宇靜靜地講述着公司這一週的運營情況。每說到令他興奮的事情時,他的眼裡便會閃過一道光亮。那樣的神情,很難在其他時候看見。握着他的手,沈軒宇的聲音變得哽咽:“爸,你都睡了這麼多年,也該醒了。那些傷害我們的人,我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爸,快點醒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