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浩宸被她輕輕一撩,立刻反客爲主,大手扣住她的腦袋,霸道的品嚐着她的美好。
夜慢慢拉開帷幕,而尾於他們二人的夜晚卻纔開始。
第二天。
由於生物鐘的關係,何言輕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着陌生的房間,瞌睡蟲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起昨天所發生的事情,精緻無雙的小臉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似的。
天吶,自己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深深的吸了吸氣,慢慢的轉頭看向身邊的人,在看到熟悉的俊美容顏時,她那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還好身邊的人是司馬浩宸,忽然,一些朦朧的畫面閃過她的腦海。
她記得昨天她被何言妮下藥了,而且她還叫來了六個男人,並說把自己賞賜給他們了。現在司馬浩宸又在自己的身邊,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呢?
用力的搖了搖頭,她準備起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痠痛的不行,彷彿身體被拆散了又重新給裝回去了似的。
小心翼翼的拿開他搭在腰間的手,何言輕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時,不由得咒罵了一聲:禽獸。
她剛穿好衣服,身後就響起了一道熟悉而磁性的聲音。
“小輕,早安!”
何言輕的臉唰的紅了起來,昨晚發生了那樣尷尬的事情後,她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他。
未等到她的迴應,司馬浩宸長臂一伸,攬住她的纖腰就把她給摟到了自己的身邊。
看着她緋紅的臉頰,他突然間來了興致,吻了吻她光潔飽滿的額頭,戲謔的說道:“現在害羞啦?昨天的你可是相當熱情哦!”
“混蛋!”何言輕低頭小聲的說道,避開他那熾熱的目光。
她那害羞的模樣讓他着實歡喜,如果她能一直對自己這麼溫柔,那他就真的是太過幸福了。
司馬浩宸挑了挑眉頭,昨天那幾個人說不
知道誰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但他相信小輕她一定會知道的。
“小輕,昨天你怎麼會在酒吧?”他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怕她再次遇到危險。
提起昨天的事情,何言輕就感覺無比的心寒。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親人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她以爲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她們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卻不想自己把她當親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仇人……
“昨天是你救了我?”何言輕說着忐忑的看向了他,雖然能猜到答案,可她還是希望聽到他親口說出來。
司馬浩宸點頭,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不由得有些後怕。
他真的不敢相信,如果昨天他再晚幾分鐘的話,她就被人給陷害了……
“小輕,對不起!昨天你中了‘花開多嬌!’,藥性太強,我根本就來不及送你去醫院。”司馬浩宸一臉的自責。
原本想着等她接受自己了以後,自己纔會和她在一起;卻不想因爲昨天的突發事情,他再次傷害了她。
“花開多嬌,這是什麼東西?”何言輕一臉詫異的問道。
昨天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可是卻不確定到底被下的是什麼藥。
“目前是世面上藥性最強的媚藥,見效時間快,持續時間很長。如果在短時間內,沒有得到解救,則會危及性命!”司馬浩宸微微蹙眉,深邃的眸子裡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何言輕自嘲的勾了勾脣,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何言妮竟然會如此憎恨自己。
“昨天你爲何會出現在酒吧?是什麼人給你下的藥?”司馬浩宸有些責怪的說道。
弘文說她是來赴何言妮的約,可昨天他在酒吧時,卻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所以他並不確定對小輕下藥的人到底是誰!
讓他知道是誰給小輕下的藥,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何言輕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她的心裡無比的混亂,她從未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過如何
去解決。
“你在乎我?”何言輕看着冷洌如同閻王一般的司馬浩宸時,心裡無比詫異。
司馬浩宸濃眉微揚:“何言輕你是我司馬浩宸的女人,我當然在乎你。以後不許在問我這麼明顯的問題。”
“你喜歡我什麼?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而已。”何言輕轉過頭小聲的說道。
對於感情她真的沒有一點兒信心,在看到父親是如何對待母親時,她對愛情也就沒了期盼。她很害怕,害怕自己真正的投入了以後會受到傷害。
自從她懂事以後,她就很多時候都看到母親獨自垂淚。哪怕母親表現的毫不在乎,可她知道在媽媽的心裡,她很是難過。
她的表情一絲不落的被他盡收眼裡,他緊緊的擁住了何言輕。
磁性動聽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不管你再平凡,你對我來說仍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爲特別的那個人。我很肯定你就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我曾不止一次對你說過,你爲什麼就不願意相信我呢?”
何言輕緊緊的抿着薄脣,一言不發。
剛纔他的一番話讓她真的是十分感動,但她更害怕的是他對自己只是一時的激情而已。
“何言輕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哪怕是你的家人也不行。昨晚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司馬浩宸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何言輕擡頭對上了他那無比認真的眸子,微微皺起了眉頭。看他的模樣他不像是說謊,如果真的說了出來,那家裡會變成什麼樣?
“小輕脾氣好也得分對象,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溫柔相待。這次我及時趕到,如果下一次我沒有出一, 呢?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司馬浩宸見她一直沉默,心裡有些生氣。
“不會有下次了!”何言輕握緊了雙手,她蠢了一次,不會再讓自己蠢第二次。
司馬浩宸眉梢輕揚,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堅定的說道:“昨天的事兒是何言妮做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