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內應?
景暖暖不敢細想,她不敢這樣去看待慕江城身邊的人。
她找了一個地方聽完了那段錄音,的確是慕江城要對她說的話,應該是他離開的時候放進她口袋裡的。
她只覺得這一切都太可怕了,但她必須要保持冷靜。
她擡頭看了看窗外,她似乎睡了很久,窗外的天已經完全了,看不到一絲光亮。
她走到門口,想要開門,才發現門已經被完全鎖死,窗戶也上了鎖。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徹底被玩了,他那些話完全都是廢話,即使知道了一切,她依舊只能當什麼都不能做的小白兔。
景暖暖回到牀上,抱着雙腿坐着。
儘管她盡力剋制,但還是無法將那些畫面從腦海中趕走。
現實太可怕,比噩夢還令人難以接受,在,她再怎麼恐懼,都不會感覺到疼痛。
而此時,她卻覺得放佛被什麼魔鬼捏住了心臟,每一次呼吸,都疼得裂肺。
她不想跟有任何牽連,但卻始終揮之不去。
到底是誰,用這樣的方法來報復她。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慕江城回來了,她想要大哭大叫,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發泄在慕江城。
但全身的力氣都被眼淚奪走,手臂都擡不起來,她唯一能做的事是依偎在他懷裡,無力的閉上眼。
還好,還有這麼一個地方讓她能夠安睡。
慕江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他看到景暖暖還坐在牀上,他不敢相信,她就這麼過了。
她一臉冰冷,眼淚和冷汗,幾乎冰凍了她的身體,他擁着她睡下。
他覺得自己真失敗,這個時候能給她的竟然只有一個擁抱。
景暖暖聽到他的最後一句話是,他一定會抓到她。
可第二天,她沒得到任何好消息。
她沒有吵鬧,把自己所在房間裡,到時間會記得來門口拿飯,但卻從不多說一句話。
而慕江城則進了隔離間,開始接受的治療。
木芊就在城裡,但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害怕再刺激她,她會瞄準無辜的市民。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引到慕氏別墅。
也就是說,婚禮必須進行下去。
整棟別墅縈繞着歡天喜地的氣氛,而把自己鎖着的房間裡,跟一堆畫紙度日,而新郎則在病房裡。
洛風想不明白,她的畢生所學就這麼沒用嗎。
那麼多人,個個自稱,一堆精準的儀器,卻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她覺得十分挫敗,無論是誰,看起來都那麼無辜,找不出來應該承擔這一切的人。
所以她討厭,可又不得不戰。
洛風轉了個身,頭抵着牆,她擡手雙手捏成了拳頭,狠狠的朝牆壁砸去。
“嗷……疼疼疼死我了。”
她的拳頭砸在了離歌的掌心,她沒感覺到任何疼痛,突然出現的離歌倒是疼得呲牙咧嘴。
她沒心情關心他,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也不知道離歌是用了什麼辦法,得到了在這裡自由出入的許可。
她轉身就走,離歌卻跟了上來。
“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木芊剛剛逃離你們的掌控,就能得到她需要的一切來報復?”
她轉身,一眼怒火就要燒到頭頂,“誰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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