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是不是當我不存在啊?秀恩愛呢?缺德不?”段長恆一個白眼翻過來,真是受不了他一個冷峻王爺在愛人面前瞬間變成了小男人了。 蕭鈺把顧清歌往後扯了一扯,有些戒備的看着段長恆:“就他,以後離他遠點,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說的大模大樣的,讓顧清歌忍俊不禁。 “怪不得裴玄告訴我你倆遇一起沒好事兒,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顧清歌聲音中都充滿了笑意。 “行了,進去扯吧,你們倆個真是長不大的孩子!”顧清歌嗔怪。 進了大廳之後顧清歌就道了一聲別去廚房開始準備。 “七王爺您好福氣啊!這樣的女人我也想要,還有不了,給我介紹一二,我就不用和裴玄一起單着了。”段長恆搖着扇子笑道。 “邊去,還一二,天下獨一份,我夫人,跟你們是沒什麼關係了,你們也就能看着羨慕羨慕去吧。”自己夫人多優秀蕭鈺心裡有數,此時已經是萬千的得意了。 “沒開玩笑。你讓我羨慕了。”段長恆開始了耍無賴。 “她有個妹妹。顧清雲!哈哈,你要不要?”顧清歌看着段長恆一臉的壞笑。 可給段長恆差點從椅子上嚇得掉下來,一個趔趄:“你說的是那個最近追着裴玄沒完沒了的吧?” “對!就是她!”蕭鈺已經笑的就差胃痛了。 “我的天啊!不用,不用,裴玄說了,能煩死一個人,他就差直接給她按天牢裡去了,裴玄可是說了,在煩他的話就不慣着了,這我昨天聽到的時候都笑死了。”段長恆拍着桌子笑個不停。 能把裴玄逼到這個地步的人也是個人物了。 “談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啊?”顧清歌帶着一羣丫鬟僕人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倆個人前仰後合的。 “沒什麼。”蕭鈺擺擺手。 顧清歌也不在問,對於他們笑什麼,她可沒有興趣問,只是隨嘴問了一下。 “行了,
吃飯了。”顧清歌一擺手,後面的丫鬟趕緊把酒菜上去。 看着一桌子的佳餚美味,段長恆吱吱稱奇。很多都是沒有見過的,聞着就食慾大開。 這幾天光喝酒了,菜都沒有怎麼吃,一時間高興的大誇顧清歌賢惠。 “行了,趕緊吃吧,可別賣乖了。”蕭鈺感覺他也太誇張了,笑罵道。 兄弟二人把酒言歡,顧清歌在旁邊作陪,不管段長恆和蕭鈺說到天文地理帶兵打仗,政治還是歷史問道她的時候顧清歌都能回答一二,見解獨到,讓段長恆敬了幾杯酒。 “嫂子真不是我說,之前蕭鈺說他有這麼深愛的一個人,我還笑話他沒用,今天我見識了,您這麼好的夫人,天下難尋,我祝願你們能白頭到老。”一杯酒喝下,段長恆漸漸的多了。 顧清歌陪了一杯淡笑:“他很好,我如此對待他就是對待我自己好。” 溫潤的語氣讓蕭鈺的心裡暖暖的,輕輕攬過顧清歌:“我愛你,夫人。” 倆朵紅暈飛上顧清歌的臉畔,知道他們倆個都喝多了,可是,她知道他說的是心裡話,莫名的甜膩,她感覺這就是幸福,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她就可以和蕭鈺如此相伴一生了。 這一夜都在觥籌交錯中度過,顧清歌讓下人把他們倆個各自安排到了房間中,然後差遣了人照顧段長恆。 蕭鈺迷醉,但是多多少少的還能看清楚一些人影,只看到了自己面前有個人在不停的給自己擦拭着身子,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視線焦距慢慢聚集:“顧清歌...我有沒有說你很美,美的驚人!” “行啦,我知道了,就你這嘴會說話行了吧,你喝多了,會難受,我讓廚房給你們倆個做了醒酒湯,你明天還要早朝,不得宿酒去。”顧清歌的聲音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樣的在蕭鈺的心中撓着癢癢。 他棲身,把顧清歌壓在了身下,薄脣就這麼輕輕的吻了上去。櫻桃小嘴的觸感讓蕭鈺心馳神往。 顧清歌嚶嚀
一聲也就從了他.......這一夜春光無限好,旖旎輪轉,月上柳梢頭,悄悄露出了羞澀的臉龐。 第二天蕭鈺早早起來早朝,看着身邊的顧清歌,輕輕一吻,淺笑留戀於嘴畔,瀟灑換上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顧清歌抖動的睫毛慢慢睜開,回頭看着蕭鈺遠走的背影,脣角帶着幸福的微笑,留戀的摸着他的溫度,一臉陶醉。 清晨馬車在街上發出嗒嗒嗒的聲音,蕭鈺閉目養神,就聽到了外面有些熙攘:“春兒,怎麼回事?” 按正常來說,這個點估計是沒有人的,怎麼會如此的吵鬧。 “回王爺,是九王爺蕭尋在開道上朝。”春兒的語氣中帶着無限的嫌棄。 因爲皇后之子,而且母系氏族強大,所以當初分王府的時候,蕭尋的府中就在了市井鬧區,這裡任何的東西都便利,而且寸土寸金,不像是七王府的偏僻,隔着鬧市有三條街。 “恩,不必理會,去上朝要緊。”不該管的閒事他從來都不會去招惹,而且自己現在是明顯的比他上風,更是沒有必要去招惹他。 “哎呀,這是誰啊?我竟然遇到了七哥?”他從來都不會這麼叫自己,除非是花花腸子轉起來的時候。 蕭鈺打開簾子,人家都叫你名字了,你要是不出去應一下估計他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怎麼了?九弟?”掛着溫潤的微笑,人前倆個人都是戲子,不會差分毫。 “這不是見到了七哥打個招呼麼?”笑的不明深意。 “呵呵。”蕭鈺不接話,冷笑一聲。 “七哥可別累壞了,我這聽着您身邊可是去了大將,真是讓我好奇什麼人物能讓七哥一連幾天都不回府呢!”蕭尋問的意味深長,讓蕭鈺心驚。 段長恆來過了之後他和裴玄,三個人經常聚在一起不回府,他是如何能知道的? 府中的人都是管家和春兒層層選拔的,身世都是乾乾淨淨的,上到領事的,下到挑菜洗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