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宇聞了聞程云溪遞過來的絲巾,一臉陶醉道:“真香,這麼好的絲巾怎麼能用來擦汗,我收下了,權當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程云溪似乎有些害羞,她一把奪過了絲巾,說道:“誰說要送你了。”
葉天宇突然意識到剛纔的行爲有些不妥,有撩撥對方的嫌疑,他急忙轉移話題道:“你有媚姐和齊婉瑩的消息嗎?”
程云溪如實說道:“齊婉瑩沒有消息,不過媚姐有消息,我打聽到媚姐在半個小時之前去過一家寶源隆的玉器店。所以咱們接下來先去找她吧,對了,對於這次古法器的線索,你現在有眉目了嗎?”
“咱們邊走邊聊吧,想必你現在也瞭解古寧城的大致情況了吧。”葉天宇知道程云溪所說的那家寶源隆,就在西南方向,並不是很遠。
“嗯,在古寧城權力最大的就是城主秦鴻,在古寧城,官方力量不止有縣衙的衙役,還有秦鴻手下的守衛隊,就是剛纔抓捕你的那羣帶刀侍衛。”
“我認爲古法器最有可能出現在三個地方,第一,就在寧城城主秦鴻身上;第二,或許就在秦鴻居住的房間;第三,或許秦鴻將古法器放在了他建造的那棟萬寶閣裡。”
程云溪分析道:“其實除了秦鴻之外,我認爲還要一個人必須要引起咱們的重視。”
“誰?”
“城主秦鴻的女兒秦儀嫣,秦鴻只有一個女兒,平日裡視爲掌上明珠,相傳,那座萬寶閣就是他爲自己女兒興建的!”
葉天宇吐槽道:“想不到這個秦鴻還是個寵女狂魔啊。”
“聽說這秦儀嫣生得國色天香,不僅有着蒲柳之姿,而且才華橫溢,被譽爲寧城第一美人。這古法器說不定就被秦鴻當做禮物送給了自己的女兒。所以說,如果咱們進入秦府後,除了調查秦鴻的房間和萬寶閣之外,這個秦儀嫣也不能放過。”
一番交談後,兩人已經來到了高之媚曾出現過的寶源隆玉器店附近。
程云溪提出兩人分開尋找,不管有沒有找到高之媚,一個小時後在這裡集合。
分開後,葉天宇以寶源隆玉器店爲中心,不斷地詢問周圍的老百姓和商販,終於得到了一條確切線索,高之媚極有可能出現在寧紡酒樓。
寧紡酒樓是寧城有名的酒樓,裡面不僅可以用餐,還可以住宿。
葉天宇打聽的消息很準確,高之媚的確就在寧紡酒樓。
在葉天宇趕向寧紡酒樓的同時,高之媚正遭遇着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寧紡酒樓三樓東南側的廂房,這裡是整個酒樓最豪華的房間。
“別過來!”高之媚用力扶着牀榻,儘量不讓自己摔倒。
此時的她跟葉天宇,方甫舉一樣,已經失去了武者能力,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站在高之媚對面的是一位身材壯碩的肌肉男,身高約莫一米八左右,此人正是來自漢西大區的管燁。
約莫十分鐘前,高之媚來到了寧紡酒樓,之前她一直都在尋找葉天宇,程云溪等人,但是並沒有找到,她準備先在寧紡酒樓休息一下,然後接着找。
在小二的帶領下,高之媚剛進入廂房不久,她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後方似乎被針紮了一下,突然疼了一下。
用手一摸,她發現自己的脖子後方竟然真的有一根針。
高之媚知道自己是中別人暗器了。
要是換做平時,身爲地武者初期高手的她斷然不會輕易中別人的暗器,但是此時她已經失去了武者警覺感。
中針之後,高之媚深感不妙,她想要在廂房尋找東西充當武器保護自己,但是她沒走兩步就發現自己的脖頸後方傳來一股劇烈的**感,這股**感擴散的速度極快,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傳遍了她的全身。
“救命啊!”高之媚使出渾身的力氣高聲喊道。
讓高之媚心裡一沉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失聲了,明明扯着嗓子在喊,但是發出的聲音很小,小到就像平時她竊竊私語的音量。
咣噹……廂房的木門被打開,古裝打扮的管燁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問道:“你怎麼了,爲什麼喊救命啊?”
高之媚連着向後退了好幾步,緊凝眉頭道:“是你?你爲什麼要害我?”
她知道,這個管燁肯定就是對她使用暗器之人。
管燁矢口否認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看起來有些虛弱,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學過醫,醫術還不錯。”
“你別過來!”高之媚的聲音幾乎啞掉了,她已經退到了廂房的架子牀附近,無路可退了。“事到如今了,你還裝什麼?是不是你對我下的暗器?你爲什麼要害我?”
在進入遺蹟之前,執武會沒收了所有武者的隨身武器,但是並沒有沒收所有東西。
葉天宇攜帶了南孚電池,而管燁攜帶了一支用來記錄的黑色碳素筆。
這支筆表面上只是一支普通的筆,實則是一種威力巨大的暗器,裡面裝了35根銀針。
只要管燁輕輕一按筆帽上的開關,那麼碳素筆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向外發射銀針。
銀針雖然極小,小到幾乎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到,但是裡面蘊含的藥物效果可是極大的。
它由多種藥性極強的中草藥配置的,被銀針扎中後,人們的體內會在短時間產生巨大的**感,除此之外,它還有一項強大的作用,那就是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變成失聲的啞巴。
看到高之媚滿臉驚恐的可憐模樣,管燁嘴角揚起,邪笑道:“好吧,我承認,剛纔我的確用了一些小手段,但是我是因爲仰慕你才這樣的,你長得實在是太迷人了。”
“高之媚,你知道嗎,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看到你之後我才發現,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極品美女都是庸脂俗粉,她們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放心,待會我會很溫柔的!”管燁眼裡泛着狼光,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