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不用擔心,成不成總得試一試再說,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不敵應該也能夠全身而退。”陳鋒自信滿滿的道。
莊思兒見勸說不了陳鋒,只好擔心的道:“在靈體之中比較厲害的應屬殺靈,殺靈生前殺人無數,罪孽滔天,以至於死後無法進入輪迴投胎轉世,魂魄被迫滯留於塵世,不得安生。”
陳鋒越聽,他的雙眼就越亮的,亟不可待的問莊思兒道:“那去哪裡才能夠找得到殺靈?”
“四-大-兇-地!”莊思兒一字一句的道。
…………
四大凶地,分別是白水河、萬葬坑、鬼哭牆和千層塔,而陳鋒和莊思兒前往的地方就是白水河。
陳鋒爲什麼要選擇白水河,是因爲這裡是殺神白起的凶地,對於陳鋒這個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的傢伙來說,自然是要選擇一個凶神惡煞的靈體了,試問一下,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夠比白起更兇的了。
白水河位於咸陽河以東,古時候一處名叫人頭河谷的地方,這個地方遠離人煙,除了一些當地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之外,甚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
至於這裡爲什麼被稱爲凶地,據說當年殺神白起在這裡斬首了數十萬的俘虜,這些俘虜的人頭把整條河道都給堵住了,令到河水變成了血水,所以每到夜晚的時候,這裡就會陰風陣陣的,時而會傳來一些怪叫的聲音,所以當地人很少敢到這個人頭河谷的地方來。
陳鋒此刻正在和莊思兒在一個路邊的小飯館吃東西,他們一路風塵僕僕的開車趕路,今天晚上就能夠達到人頭河谷這個地方了,所以他們也放鬆了下來,打算吃飽喝酒休息夠了後,再準備啓程。
畢竟人頭河谷那個地方鳥不生蛋的,方圓百里沒有一處人煙,到哪裡後,他們再想要找個地方吃飯休息,可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間小飯館就開設在公路邊,專門給一些過往的長途車司機提供食宿,門口掛了一些透明的塑料簾子用來擋住外面的沙土,只是這條道路,一向很少有車子會經過,所以飯館的生意也不怎麼好,衛生條件也是一般般,不過陳鋒他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這出門在外的,不能什麼東西都這麼講究。
不過好在裡面的食物還算可以,陳鋒擔心他們會使用一些變質過期的食物來招待他們,所以他沒有去點那些古古怪怪的東西,只是要了一條清蒸活魚和一些青菜和白飯,反正兩人也吃不了多少。
此時小飯館裡面除了陳鋒他們之外,還有一幫大概四五個光着膀子的人,正在幺五馬六的猜拳喝酒,吵得小飯館裡面震耳欲聾的,讓人耳朵嗡嗡的作響。
小飯館的老闆是一個身體瘦弱的中年人,他嘴巴上面留了兩條細長的鬍鬚,皮膚黝黑,頭髮上面還粘着一些油污,看上去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他除了是這家小飯館的老闆之外,還兼職廚師什麼的。
而收銀的是一個臉圓腰粗的大老孃們,應該是這裡的老闆娘,只見她正在櫃檯上面有滋有味的看着電視,嘴裡一邊還在噼裡啪啦的磕着紅瓜子。
那幫光着膀子猜拳喝酒的人,其中有一個不知道是喝高了還是怎麼的,出去上了趟廁所後,在經過陳鋒他們的身邊,無意中看到了莊思兒,不知道是酒精上腦了,還是怎麼地,竟然過去調戲她。
像這種開着公路邊的小飯館,地處偏僻,不要說是女人了,就算是母豬也難得看見一頭,更別說像莊思兒這種國色天香的美女了。
“美……美女,你長得可真漂亮啊,哥今天做東,來……過來陪哥喝……喝一杯。”這個酒精上腦的傢伙,光着膀子,挺着一隻圓滾滾的大啤酒肚子,雙眼發光,吞嚥着口水,伸出手去想要摸莊思兒的小手。
“滾!回家喝你老孃去。”陳鋒對他冷喝一聲。
這個酒精上腦的傢伙被陳鋒的一聲暴喝,嚇得他哆嗦了一下,把手縮了回來,頓時覺得沒了面子,用一種當地的方言罵了一句,只見剛纔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些光膀子的人,全都不懷好意的向陳鋒圍了過來。
陳鋒冷冰冰的看了他們一眼,發現這些人竟然想要對付他,鼻子冷哼了一聲,拿起手中的筷子來,對着他們就是一頓亂敲。
只見五六個光膀子的傢伙的手,全被陳鋒的筷子頭給敲中,腫成了一隻又紅又大的豬蹄,而被筷子敲中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敲斷骨頭,讓這幫人痛的鬼哭狼嚎的,好像死了爹孃似的。
最後只剩下調戲莊思兒那個傢伙,陳鋒特意把他留到最後面來泡製,這傢伙倒也醒目,看到陳鋒三兩下功夫就放倒了他的同伴,頓時被嚇的酒醒了,馬上急急腳的想要逃跑,陳鋒暗笑了一聲,他也不追上去,而是在他的身後,對他用了一個靈媒法術。
正逃跑的傢伙,一推開小飯館的門衝了出去後,卻發現外面根本不是公路,他依然還是在飯店裡面,他不敢滯留,馬上又向門口衝了出去,推開門,跑到外面後,發現自己還是在飯館裡面,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物,然後他又繼續重複剛纔的動作。
而在別人的眼中,這個調戲莊思兒的人,卻是不停地在小飯館的門口進進出出的,舉止令人感到十分的奇怪,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只有飯館的老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的,雙腳有些微微的顫抖着,他看到自家的婆娘想要出去多管閒事,嚇得他急忙一把拉住了她,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去。
而陳鋒和莊思兒則是相視一笑的,不再去理會他,兩人在飯館裡面吃飽喝足後,還打包了一些食物,才和莊思兒慢悠悠的離開了這家小飯館,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而那個調戲莊思兒的倒黴蛋,卻是一直在小飯館的門口進進出出的,直到他脫力後,才癱軟了下來,好像一隻死狗似的,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