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的釀酒的工藝經過了多番的錘鍊和改進,才能夠成就了今天的非凡,又豈能是古代的這些釀酒技術可比的?
不過有時候太過於出風頭,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陳鋒自然不會告訴他真正的答案,而是隨便找了個理由來搪塞他道。
“不好意思,掌櫃的,這酒是我的一個行船親戚從番邦之地帶回來的,這裡可沒有得賣。”
那掌櫃聽陳鋒說是從番邦來的東西,頓時有些釋然了,他就說呢,如此獨特醇香的美酒,要是有的話,他沒理由沒見過的,就連是進貢給皇上的御酒,他都見識過。
不做這個掌櫃顯然還是有點不死心的樣子道:“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想我們泱泱華夏的,所釀的美酒,竟然還沒有這番邦之人所釀的好,這位公子,不知道你手中可否還有這種從番邦來的美酒?”
陳鋒古怪的看了這掌櫃一眼的,就連傻子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想要試探哥,別說門了,連窗都沒有。
“沒有。”陳鋒從嘴巴里面吐出兩個字來,然後蹭蹭蹭的上了客房,不在搭理這個掌櫃的。
陳鋒回到客房後,很快門口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還是那個不死心的掌櫃,都怪陳鋒這傢伙沒事喝什麼茅臺酒的,這下子好了吧,被人給盯上了。
“掌櫃的,都說了我手中以無茅臺美酒,你就算再問我也是一樣。”陳鋒沒好氣的道。
“這位公子消消氣,不是在下想要打擾公子的清靜,實乃是在下有一事相求,明天是尚書大人辦壽宴的大日子,尚書大人一向好酒,尤其是美酒,我想送一瓶你剛纔喝的那種名叫“茅臺”的美酒,好讓尚書大人嚐嚐鮮,公子你如果還有此等美酒的話,在下願意出高價向公子購買。”
“尚書大人過壽?這不是雲水瑤她爹嗎?”
陳鋒原本不以爲然的,突然聽聞是尚書過壽,頓時眼睛一亮的,覺得機會來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雲水瑤。
要給尚書送禮,當然得自己親自去了,陳鋒就算是傻子也不會把這個機會留給掌櫃的,所以便斬釘截鐵的回了掌櫃的話,那就是沒有,就算有,咱也不會給你不是。
當然,人家尚書大人的壽宴,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夠順便進去的,沒有點身份的話,恐怕連人家的門口都進不去,不過這難不倒陳鋒。
第二天,這傢伙順了一個有資格進去拜壽的客人的請帖,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去的,人家也沒有懷疑他,這主要得益於這傢伙的這身書生打扮,誰能夠想得到,一個書生竟然還是一個隨時會擼袖子揍人的傢伙呢?
陳鋒一進入尚書府後,就不安分了,他本來就不是誠心來祝壽的人,而是來泡雲水瑤的,但是現在連人家雲水瑤都面都見不到,他還泡什麼?
所以這傢伙便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尚書府裡面,如同自己的後花園一樣,到處閒逛了起來,主要還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雲水瑤。
這七拐八拐的,陳鋒便進入了人家尚書府的後院去了,後院乃是尚書的家眷所居住的地方,而他進來的地方,正好是雲水瑤所居住的西院子。
陳鋒走着走着,在經過一座假山石的時候,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陳鋒擔心被人發現,於是他馬上躲在了假山石裡面,打算等腳步聲離開之後纔出來。
但是等了半天的,卻發現腳步聲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陳鋒等到有些不耐煩了,正要偷偷的溜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女子吟詩的聲音。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咦!這不是我昨天賣給書坊齋的那首詩嗎?難道這麼快就傳播出去了?”
陳鋒越聽越熟悉的,突然想起了昨天自己可恥的賣詩的事情來,好在這傢伙不是什麼道德標兵的,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他又沒打算改行當詩人。
陳鋒從假山石後面勾頭出去看一下,打算看看到到底是什麼人在吟他的這首詩,但是當他剛要把腦袋伸出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過來了,馬上又躲了起來。
“這詩不錯,瑤兒,剛纔這首詩詞是你作的?”只見一個穿着官袍的男人,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來人正是尚書府的主人云海震,也就是當朝尚書,同時也是雲水瑤的爹,他剛纔經過的這裡的時候,聽到女兒正在吟詩,頓時傾聽了一下,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來。
“昨夜星辰昨夜風”是屬於李商隱的一首愛情詩詞,意思說的是,在昨夜,天上閃爍着星辰,地上陣陣微風,在畫樓之西,桂堂之東,咱們二人會面。
我恨身上沒有綵鳳一樣的雙翼,能隨時飛到你身邊,幸好,你我的心每時每刻都是相通的。還記得最初相識,是喝着溫熱了的美酒,做藏鉤遊戲,我隔座把玉鉤傳遞給你來藏。
後來,還幾人分成組,在紅色的燈影裡猜迷。可嘆的是,這時早晨的更鼓響了,我不得不進宮去應付差事。這原本是一首描述了純潔的愛情詩。
但是陳鋒覺得後面的詩詞不夠應景,這傢伙乾脆直接給掐掉了,便只剩下前面的四句,變成了半首愛情詩,反而讓人更加多了一些唯美的幻想。
世人都知道,當朝尚書雲海震除了喜歡美酒之外,便是喜歡詩詞,每年的秋闈都會舉辦賞詩大會,一些學子在這一天,都會拿出自己的實力來,以求博得雲海震的賞識。
“爹,你來了。”
雲水瑤看到雲海震向她走了過來,並詢問詩的事情,頓時嚇了她一跳的,心兒有些慌張,急忙解釋道:“這首詩是女兒今天在書坊齋那裡看到的,並非是女兒所做,女兒見這首詩挺有意思的,一時興起,便買了回來。”
“哦?這書坊齋竟然還收藏有如此好的詩詞,女兒,你可詢問過書坊齋的老闆,這首詩詞是何人所做的,我聽這首詩似乎只有一半,應該後面還沒有寫完。”
雲海震不愧是喜歡詩詞的人,只聽了一便就已經知道,這首詩還沒有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