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只有活着出去的人才叫活人,出不去的自然就是死人。”出乎意料的,陳鋒竟然同意他的話。
“小子,算你識相,只要你乖乖的把雲霄丹交出來,以後要是你在這裡遇到什麼麻煩了,報你奎爺的名字就行了。”那個大塊頭以爲陳鋒屈服了,得意洋洋的道。
“你也是,你們幾個去到地府了,要是有小鬼敢爲難你們,可要記得報我的名字,我叫做陳鋒,來自於地球,記住了。”陳鋒調侃他們道。
“小子,你找死!”
這時候,那個大塊頭才知道陳鋒是在調戲他們。頓時讓他怒不可歇的,拿起地面上的大錘來,一錘便向陳鋒當面砸了過去。
陳鋒冷笑一聲,伸出一根手指頭來,一指點在巨錘上面,而巨錘後面的大塊頭,突然慘叫了一聲,向後面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只見他的眼耳口鼻裡全都是鮮血。
“哼!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鋒雖然不是這裡面實力最高的修者,但是絕對不會是最低的,只不過他用護身金環藏匿了自己的大部分實力而已,幾個小修者而已,竟然敢來打劫他,這不是找死嗎?
“你……你竟然敢殺了我們大哥,我要殺了你。”大塊頭的其餘三個同伴,紛紛拿出武器來,一起圍攻陳鋒。
其中一個人的武器是一把雙鉤,只見他還沒有靠近陳鋒的身邊,便已經被陳鋒一記君王咆哮給擊穿了他的身體,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而其餘的兩個見狀不好,馬上逃跑,但是陳鋒豈會放過他們,只見他身體一晃的,化作一條直線,已經追了上去,一巴掌拍爛了其中一個人腦袋,落地之後,又把另外一個人傢伙給幹掉了,整個過程還不到三分鐘。
陳鋒把這幾個人身上的東西全部搜刮一空後,他連屍體也懶得去掩埋了,直接回城去了,這搶劫的反而變成被搶,這也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要怪就怪陳鋒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有僞裝性了。
陳鋒回到了客棧的房間裡面,馬上把那三顆雲霄丹拿了出去研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要自己親身體驗一下這雲霄丹的作用。
陳鋒盤膝坐了下來後,拿出一顆雲霄丹放到自己的嘴巴里,頓時一股濃濃的藥香味便充斥了他的味蕾,很快藥力就化作了一條條灼熱的火龍,鑽進了他的奇經八脈當中去,陳鋒頓時發出了一聲舒服的申吟聲,這在這時候,看到陳鋒的身體一震,突然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只見他體內的八條火龍,竟然被他丹田中的太極眼給吸收一空了,那太極眼彷彿吃撐了似的,居然還打了一個飽嗝。
“怎麼會這樣?”
陳鋒睜開眼睛,表情變得越發的古怪,這雲霄丹的作用還沒有體現出來,就被他自己丹田裡面的太極眼給吞噬掉了,連個水花都沒有。
陳鋒不信邪的再吞了一顆雲霄丹,但這次的遭遇依然和剛纔一樣,也是這些火龍還沒有來得及增強陳鋒的實力,就被他丹田裡的太極眼,一口給幹掉了,感覺那太極眼就像是一個餓死鬼似的,怎麼喂也喂不飽。
陳鋒看着自己手中最後一顆雲霄丹,喉嚨咕嚕的一聲,嚥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吞了,這顆雲霄丹他還要留着研究呢,再吞可就沒有了。
“開啓純淨之瞳!”
陳鋒暗喝一聲,只見他原本漆黑的瞳孔,頓時變成了猩紅的顏色,陳鋒把手中的雲霄丹拿了起來,使用純淨之瞳開始觀察丹藥裡面的結構。
越看陳鋒的眉頭便皺得越深,過了一會兒後,看到他喃喃自語着道:“不對,這丹藥有些古怪,爲什麼會這樣?”
陳鋒放下丹藥,仰着頭,開始思索了起來,這雲霄丹的構造在陳鋒的純淨之瞳的分析之下,其實並不複雜,就好像一個個化學的分子,在他的眼前飄過,無非是打亂和重組的過程而已,所以陳鋒很容易就能夠看到雲霄丹的分量和比例,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雲霄丹的煉製方法。
這種煉製的方法,顯然已經遏制住了丹藥的作用性,一顆雲霄丹,最多隻能發揮出百分之二十的作用來,也就是說,有百分之八十的藥力被活生生的浪費掉了,根本沒有起到作用。
“難道是煉丹師故意的?”
陳鋒喃喃自語着,但是他覺得又不像,對方應該沒有理由會這麼做,自己一定是遺漏了些什麼?想到這裡的時候,陳鋒拿起雲霄丹來,繼續用純淨之瞳進行分析。
漸漸的,陳鋒的表情產生了一種古怪的變化來,好像他發現了什麼端倪似的,過了一會兒後,陳鋒才把雲霄丹放了下來道:“原來是這樣。”
問題不是出在雲霄丹上面,而是出在元氣丹上面,因爲元氣丹的結構分子並不穩定,就好像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若是直接讓元氣丹發揮出藥效的話,就會炸爐,所以煉丹師纔會退而求次的,乾脆使用了一種手法來抑制住元氣丹的暴躁分子,他寧願減少藥效,也比無法使用的好,雖然只能發揮了百分之二十的作用來,但也比直接吞服元氣丹好上千百倍的。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要去除掉元氣丹中的暴躁分子,但是這並不容易,就連陳鋒他都做不到,除非是讓一些宗師級別的煉丹師出手,不過就算有宗師,估計一般的人也請不動他們,肯定是得不償失的。”
“那麼第二種解決的辦法……就想辦法去中和元氣丹中那些暴躁的分子,就好比是給這些暴躁的分子,加入某些東西來讓它達到平衡,從而不會發生爆炸。”
陳鋒一邊分析一邊思考着道。
“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中和元氣丹裡面的暴躁分子,讓這些暴躁分子變得溫和起來呢?”
陳鋒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裡面無意識的渡起了步來,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當有什麼事情讓他想不通的時候,他就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