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另外一名老人的爪子已經到了陳鋒的肩膀上面,後面跟上來的方苑瓊,見狀適時的衝上去,在老人的背後拍了一掌,老人只能放棄擒拿陳鋒,回頭跟方苑瓊對了一掌,雙方各自後退了一步,他一轉眼看到自己的同伴的慘狀,頓時悲痛欲絕的叫了一聲。
“小子,你敢打傷桑老,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方不顧身後的方苑瓊,朝着陳鋒猛撲了過去,打算要跟陳鋒拼命,只是陳鋒哪裡有時間跟他耗,一出手就是死招,同樣一記三重雷炮手,一拳正中他的胸口,噗的一聲,他背後的衣服爆裂開來,露出了背脊,一股巨力扯着他的身體往後面的通道飛了過去,“砰!”的一聲,砸爛了一扇房門。
…………
姬秀賢看着昏迷過去的唐寧,從她的裙子裡面可見隱隱約約的秀美風光,他伸出手去脫掉唐寧的高跟鞋子,拿起來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面聞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跟着無比猴急的的他,馬上一把脫掉了自己衣服,只剩下裡面的一條花褲衩,手向唐寧的裙子伸過去的時候,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給一腳踹開,只見陳鋒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姬秀賢看到陳鋒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房間這裡,嚇了他一大跳的,差點連傳宗接代用的話兒都差點萎了,怎麼?自己不是已經吩咐了荊老他們幫看住門口嗎?他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進來了,真是太不像話了!
陳鋒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面雙目緊閉的唐寧,還有隻穿了一條花褲衩的姬秀賢,身上寒意如同冰天雪地一樣,透體而出,令到房間裡面的溫度驟然下降了不少,也讓姬秀賢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姬秀賢急忙想要拿起地上的褲子穿起來,但是陳鋒的動作更快,只見他往前走了幾步後,一個穿了皮鞋的大腳踩在他的褲子上面,任憑姬秀賢怎麼用力去拽,也無法拽動半分。
“少爺,快逃!”
這時候,剛纔被陳鋒一拳打飛出去的老人,捂住自己的胸口,拼命的趕了過來,只見他的鼻子、耳朵、嘴巴都在留着鮮血,臉色如同死人一樣的蒼白,那樣子,根本不用動手,恐怕吹一口氣都能將他吹倒了。
“哼!逃?今天你們一個也逃不了,我會讓你們後悔生出來這個世界!”
陳鋒一字一句的道,他的聲音,聽在別人的耳朵裡面,就像是一把刮骨刀一樣,讓人耳膜感到生痛,這老人急忙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一把抱住陳鋒的大腿,猛地開口叫姬秀賢快點逃跑。
這個年輕人好厲害,連他和木桑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敵,更別說是少爺他了,少爺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這個可怕的年輕人的?
難道……是因爲這個女人!
陳鋒已經是怒火中燒的了,起腳往抱住他一條腿的老人的頭部,一腳就踢了過去,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只聽到他的脖子發出一聲咔嚓的聲音,支撐着他腦袋的頸椎骨,頓時斷成了兩截,而人就像個破娃娃一樣飛了出去,倒地時已經是七竅流血,死都不能再死了,陳鋒冷哼了一聲,真是天真!以爲抱住他一條腿,自己就拿他沒辦法了?
“現在論到你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都那麼容易的,我會慢慢的折磨你!”
陳鋒不發怒的時候,任何時候看上去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他一但發起火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講,那怕他是錯的,也要光明正大的錯下去,絕不回頭。
“你……你竟然敢殺了我們的長老,我們爻門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姬秀賢再也沒有先前的淡定,看向陳鋒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恐懼,以前一直是他的保護神的荊老和木桑長老都死了,連他們都敵不過這個叫做陳鋒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根據他的調查,陳鋒他不過只是一名普通的保鏢嗎?他怎麼會這麼厲害的?
“爻門!又是爻門,我看你們爻門是想要找死!”
姬秀賢不說爻門還好,一說爻門,陳鋒頓時變得像頭暴怒的獅子一樣,正面一腳從他的臉上踩了下來,就像在踩地底泥一樣的踩下去,姬秀賢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陳鋒的氣機一早已經鎖死了他,只要他一動,就會遭遇到他的毀滅性打擊,連出手的對抗的能力都沒有。
陳鋒的腳底下傳出“咔吱咔吱……”的聲音,那是骨頭快要被他踩裂的聲音,姬秀賢拼命用雙手去掰開陳鋒的腳,但是陳鋒的腳好像有千斤重一樣,踩得他根本動也不能動,陳鋒看着他快要斷氣了,才徐徐的放開自己的腳來。
“不……不要殺我,你殺了我,鴉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鋒鬆開腳後,姬秀賢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看着陳鋒恐懼的道。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真切的感受到死亡降臨的恐懼。
陳鋒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唐寧,看見她衣衫還完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來,幸虧自己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步的話……
陳鋒用手在唐寧的脖子上試探了一下,然後摁了幾下她的人中,發現唐寧並沒有清醒過來,然後摸了一下她的脈搏,看來她並不是因爲藥物而昏迷過去的,也不是受到了攻擊,應該是對方對她使用了什麼手段,導致她連求救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昏迷了過去。
陳鋒回過頭來,看着底下的姬秀賢,語氣如同寒冬臘月一般寒冷的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她中了我的迷魂術,要是沒有我解除的話,是不可能醒過來的,如果你答應放我走的話,我可以馬上爲她解除。”
姬秀賢頭髮紊亂,鼻孔流血,臉蛋上面還有一個陳鋒剛纔踩出來的皮鞋印子,他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馬上爬起來對陳鋒大聲的叫道。
“我是問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陳鋒氣不打一處來的,一腳便踩在他的五根手指上面,用力一碾,幾聲爆豆的聲音,五根手指骨生生的被陳鋒給碾出了血,痛的姬秀賢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在地上面滾來滾去的,痛不欲生。
“我說……我說……她是中了我的爻門蠡魅術?”
陳鋒對準他另外一隻手,又是一腳踩了下去,用力的左右碾了碾,讓他僅剩餘的另外五根手指同樣被踩扁了,正所謂十指連心,這種疼痛絕非是一般的人能夠忍受得了的,可以說是酷刑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