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宗主。”八百劍修和斐東墨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道。
這時候,看到飛船上面出現一個白眉長鬚,身穿紅衣的老者,只見他懸空站在天空中,聲如洪鐘的道:“宗駕降臨,瑤池仙宗爲何不出來迎駕?”
“我勒個去的,這玄天宗的排場可真夠裝逼的,那上面的老傢伙就是玄太極?”
陳鋒看着人家那巨大無匹的飛行法器,臉上活脫脫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小聲的問陸文州道。
“不是,那玄太極可是修界的美男子之一,豈會長得這麼寒顫的,這個老者應該是玄天宗的禮事長老。”陸文州小聲的向陳鋒解釋道。
“王母正在整理鳳儀,還請宗駕恕罪,有請宗駕前往聖殿稍作休息。”這時候,一名女子也飛到了空中,對着玄天宗的飛船法駕行了一個萬福禮道。
“無妨,很快我們玄天宗與瑤池仙宗便是一家人,何罪之有,現在良辰吉時未到,我在這裡等她。”玄太極的聲音從飛船裡面傳了出來。
什麼叫做霸氣?這就是一個大宗門的霸氣,陳鋒這位一向以霸氣著稱的爺,感覺自己跟那個玄太極相比,就好像小巫見大巫似的,人家這才叫做風範,而陳鋒他那最多叫流氓。
“人生若是混到這種地步,可謂是死而不悔了……”陸文州無比羨慕的道。
“有啥好羨慕的,不就是一艘破爛飛船法器嗎?等以後爺給弄十艘,開一艘,睡一艘,拖一艘,其餘七艘拿來砸着玩。”
陳鋒羨慕嫉妒恨的嘀咕着,讓陸文州差點撲倒在地上,心臟一抽一抽的,這位爺也太敢想了吧,還十艘呢,真以爲那是大白菜啊?以玄天宗的實力不過也只有一艘而已。
不過陳鋒心裡面不服氣歸不服氣的,他必須得承認,那玄天宗的實力還是把他給震撼到了,他原本以爲瑤池仙宗的實力已經很了不起了,現在看到玄天宗的法駕,還有那八百金丹境的劍修時,才知道什麼叫做龐然大物的,也難怪那些大修界的人,會把小千世界這種地方當成鄉下地方的了。
然而就在這個大喜慶的日子裡頭,一件早已經應預的事情,卻不合時宜的時候突然提前發生了,域外天魔的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來襲,天魔一路橫掃,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已經到達了距離東都城百里開外的地方,並且一路揮軍南下的,絲毫不做任何的停留,目標直指東都城。
“報,宗主,天魔大軍來襲,已在百里開外,正在向瑤池仙宗的方向而來。”一名瑤池仙宗的弟子立即向西王母彙報道。
“天魔怎麼會來得這麼快?那抗魔盟不是正在前線抵擋嗎?”西王母蹙眉問道。
“回宗主的話,聽說是抗魔盟的內部出現了一些問題,那天魔大軍還沒有到達,抗魔盟內部就發生了紛爭,有些宗主一氣之下,乾脆帶人脫離了抗魔盟,現在的抗魔盟早已經名存實亡的了。”
“哼!一羣沒用的廢物!吩咐下去,準備隨時開啓護山大陣。”西王母冷哼一聲的道。
“是,宗主。”手下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這個時候,天魔大軍突然來襲,莫非是連老天爺都不想我嫁給那個玄太極不成?”
西王母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間想起了陳鋒,想起了陳鋒爲自己所做的一切,想起了苦海邊上,陳鋒爲她苦心營造的浪漫,想起了那一夜,一個人喃喃自語着道。
“宗主,吉時快要到了,請讓奴婢伺候宗主梳妝更衣。”幾名侍女走了進來道。
西王母閉着雙眼,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後,看見她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的,幾名侍女馬上過去幫她戴上鳳冠,披上霞帔,換上大紅嫁衣……
而此時正在法駕上面的玄太極,也得知了天魔大軍來襲的消息,讓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道:“吩咐斐東墨帶領八百劍修保護瑤池仙宗,絕不能讓天魔打擾了我與西王母的婚事!”
等手下告退之後,玄太極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那禮事長老做了一個手勢,那禮事長老馬上大聲的宣佈道:“吉時已到,準備奏樂迎親。”
一陣喜慶的奏樂響起,玄太極的法駕緩緩的降落到地面上,一條紅毯自動在地面上鋪設了起來,直達瑤池仙宗的大門。
首先出現的是兩排吹着嗩吶的迎親隊伍,揚布襴旗,吹吹打打的,只見玄太極身穿一件新郎服,雙腳浮空,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那陸文州說的果然沒錯,這玄太極的確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的樣子。
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眼眸,削薄輕抿的嘴脣,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出來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這時候,只見瑤池仙宗裡面也同樣出現了兩排手舉着大紅宮燈的侍女,在一陣繁雜的禮儀之下,看到西王母頭戴着鳳冠,披着霞帔,身穿大紅色的新娘服,坐在一頂花轎子裡面,被人擡了出來。
陳鋒遠遠的看着,由於西王母蓋着紅蓋頭,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感覺這個西王母的身段好像有點兒熟悉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但是他也沒有多想。
“哈哈哈……玉溪,你今個兒可真美啊!能娶到你是我玄太極的福氣。”玄太極看到西王母,高興的大聲笑了起來,聲如洪鐘。
“玉溪?文州,你可知道那西王母叫什麼名字嗎?”
聽到‘玉溪’這兩個字,陳鋒猛然一驚,急忙去問陸文州,他發現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西王母’只不過是她的法號而已,可並非真的是神話故事裡面的那位西王母。
“她叫瑤玉溪,難道你不知道嗎?”陸文州看到陳鋒一驚一乍的樣子,反倒是讓他感到有些愕然的,不懂他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