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鋒卻是懶得去理會這些,他早已經在外圍佈下了陣法,只要一有魔物靠近他們,陣法就會預警,所以他現在正在抓緊時間調息,剛纔殺了幾隻真魔,看似簡單,但還是費了他不少的佛力,他的佛法修爲本來就低,現在自然得抓緊時間趕緊補充。
而一些小禪佛派的弟子,正在小聲的竊竊私語着,討論的自然是關於陳鋒的事情,畢竟陳鋒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驚人了,要知道陳鋒只是一個才進門不到兩個月的新弟子,而他們這些弟子裡面,有些人甚至修煉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都有,現在才發現跟人家陳鋒一比的,讓他們感覺自己往日的修煉都修到了狗身上去了。
不要說是他們了,就連僧迦也是震驚不已的,他和陳鋒不是很熟,也沒有交過手,對陳鋒也不是很瞭解,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陳鋒所展露的實力,自然是讓他感到震驚。
“唐師兄,這個陳師弟到底是如何修煉的,實在是太過……”僧迦小聲的和唐學文說道,因爲他和唐學文之前都是小禪佛派的核心弟子,所以他和唐學文的關係還可以。
唐學文也是苦笑了一下,對僧迦搖搖頭的,他要是知道就好了,這個陳師弟很神秘,修爲不高,但是卻身懷逆天的本事,而且能夠自由的進入面壁室的第四層而沒事,甚至還把佛丹當做是禮物送給他。
而且陳鋒還在擂臺上面擊敗了司空塵,現在殺真魔更是如同殺雞屠狗一般的輕鬆簡單,這是他唐學文也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說是他唐學文,唐學文甚至可以肯定,就連小禪佛大部分的長老都做不到的事情。
正在休息的陳鋒,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大喝一聲:“小心,有魔物來了。”
正在竊竊私語的弟子也好,還是在小憩的弟子也好,馬上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紛紛拿出武器警惕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地動山搖的響聲,然後便聽到了一陣鈴鈴鈴的聲音,陳鋒馬上撤掉陣法,並且把崑崙刀拿了出來。
只見一個身形巨大的真魔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手中還拿着一隻大錘,錘柄上面掛着一大串的鈴鐺,而剛纔的聲音就是他大錘上面的鈴鐺發出來的響聲。
這隻真魔的體型要比之前的真魔的提醒起碼要大一倍以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座鐵塔似的,而陳鋒他們這些站在這個真魔的面前,感覺就像是一隻只的小螞蟻似的。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一些小禪佛派的弟子膽戰心驚的問道。
“大家小心,這是羅天真魔。”唐學文也是驚慌失措的大聲叫喊道。
如果說真魔的話,他還能夠勉強對付,但是面對羅天真魔,他只有死路一條,羅天真魔和真魔雖然只是相差了兩個字,但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魔物,這羅天真魔的實力比真魔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的。
而陳鋒手握着崑崙刀,表情也是十分的嚴肅,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會出現一隻羅天真魔來,羅天真魔根本不是佛度外面的弟子可以對付得了的,除非是像辛天干這類從佛度出來的弟子纔有能力對付羅天真魔。
這個時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陳鋒,是打是逃,全靠陳鋒來做主,而陳鋒手臂上的青筋暴出,緊握着崑崙刀的刀柄,雙眼一陣,對這隻羅天真魔怒目而視的咆哮道:“殺!”
陳鋒手舉着崑崙刀率先向這隻羅天真魔發起了攻擊,只見陳鋒飛到半空中,雙手握住崑崙刀,一聲爆喝,向這隻羅天真魔砍了過去。
而底下的唐學文和僧迦也毫不猶豫的對羅田真魔發動了自己最強大的攻擊,現在可是拼命的時候,容不得他們保留半點的實力,只有全力以赴才行。
而其餘的那些小佛佛派的弟子沒有唐學文,僧迦他們的實力,雖然不敢靠近這隻羅田真魔,但是也在遠處,紛紛對這隻羅天真魔使用出了自己威力最大的招式來。
一道道七彩八色的刀光劍影落在了這隻羅天真魔的身上,發出轟轟的巨響,然而小禪佛派弟子的這些攻擊連羅天真魔的防禦都破不開,更不要說是傷到它了。
即便是唐學文和僧迦的全力一擊,也只能在這隻羅天真魔的身上留下一點點的痕跡,讓這隻羅天真魔不痛不癢的。
只見這隻羅天真魔手中拿着大錘子呼呼的轉動了起來,這大錘子所過之處山崩地裂的,而且這還不算什麼,主要是這大錘子上面掛着你串鈴鐺所發出來的魔音,讓那些的小禪佛派的弟子紛紛捂住腦袋在慘叫着。
“轟隆!”的一聲巨響,大錘子砸在地面上,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如同天坑一樣巨大的大坑來,而唐學文和僧迦雙雙同一時間被彈飛了出去,落在了這個大坑裡面,眼看他們就要死在這隻羅天真魔的大錘子之下的時候,陳鋒蓄力已久的一斬終於出來。
原本已經漆黑的天,此刻變得更加的漆黑,而一條如同北極光一樣的耀眼的光芒,從陳鋒的崑崙刀上面釋放了出來,照亮了大半邊的天空。
“吾爲帝王之君,小小魔物,膽敢在本帝的面前放肆,斬——立——決!”陳鋒的身上出現了一股君臨天下的強大氣勢。
崑崙刀出現的帝王之光,一刀從這隻羅天真魔的身上斬了過去,這隻羅天真魔也是怒吼一聲,不再去理會地上的唐學文和僧迦,而是揮動着手中的大錘子,向陳鋒的刀光惡狠狠的砸了過去。
“轟隆!”的一聲驚天的巨鳴,讓方圓百里之外都能夠聽聞,一股巨大的風暴把地面上那些小禪佛派的弟子全都給吹飛出去,就連唐學文和僧迦也不例外。
白與黑的對決,正與邪的對立,帝與魔的較量,孰高孰低,很快就能見分曉了,一陣讓人失聰的聲音響徹天地之後,看到陳鋒手握着崑崙刀飛了出去。
陳鋒身上的僧衣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而鮮血也不斷的從他的嘴巴里面噴灑了出來,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慘兮兮的,但是他卻在笑,笑的無比的得意,一邊大笑還一邊連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