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後,陳鋒才從馬車頂上面跳了下來,打開自己的儲物法器,從裡面拿出一塊玉佩,讓馬思慧佩戴在脖子上面。
剛纔陳鋒感應了一下,馬家鎮雖然魔氣沖天的,但卻沒有感應到太過厲害的魔物,倒是讓陳鋒放心了下來,而他給馬思慧的那塊玉佩是屬於道術裡面的護身符,只要不是遇到羅天真魔的攻擊,這塊玉佩都可以保護她安然無恙的。
而陳鋒除了給予馬思慧護身符之外,馬思慧還看到陳鋒拿出一些金粉來,然後在馬車的車廂上面畫上了一些很奇怪的圖案,她並不知道,陳鋒在車廂外面畫的其實是道術的符文。
倒也不是說,道術用來對付魔物就一定會比佛法好使,但問題是陳鋒修煉的是道術,佛法只是湊數而已,要不是他在這裡無法使用仙力化作是神力的話,他何需那麼麻煩,現在早就殺進佛度裡面去了。
而現在他的實力連他全盛期的三成都沒有,此時殺進去佛度只能是找死,何況陳鋒對佛度還沒有什麼好感,隱隱約約的,陳鋒其實覺得這個佛度很有問題,但是到底是哪裡有問題,陳鋒又想不出來,只是他的一種感覺而。
陳鋒雖然是修道的,但是他對於佛修並沒有什麼惡感,甚至跟地球上乃至天界的佛修的關係都很好,修行之路不止一條,不過是道修還是佛修甚至是魔修,到最後都是庶途異歸,爲的是踏上那永恆不滅的金光大道。
但是這裡的佛度卻給陳鋒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怎麼說呢?就是讓陳鋒有一種楚門的感覺,所以他對佛度沒有好感,並非是出自於他的主觀感受,而是來自於他這段日子來對佛度的觀察。
這個時候,陳鋒已經把馬車的車廂外面畫滿了符文,然後載着馬思慧開始悠哉悠哉的向馬家鎮出發,完全無視裡面的魔物。
而馬思慧坐在馬車裡面,通過窗口看到這片熟悉的地方,讓她忍不住落淚,而這時候,馬車已經來到了馬家鎮的入口這裡。
而陳鋒就坐在馬車伕的位置上面,手中拿着一條馬鞭,看着這個地方,這裡面的確是被魔物給佔據了,裡面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鎮子裡面的人,一個個全都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這種情況通常是他們的軀體已經被魔物給佔領了。
雖然外表還保持着人類的外貌,但其實他們已經變成了魔物,陳鋒的馬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一甩馬鞭,馬車的輪子轉動起來,徐徐的向鎮子裡面而去。
而那些小鎮上的人,應該說是魔物一看到了陳鋒的車子,馬上就向馬車狂奔了過來,只見這些鎮民一個個皮膚乾癟,面容猙獰,由於變成魔物後,不需要像人類那樣吃喝拉撒的,這些鎮民的身體早就只剩下一具殘破無用的軀殼了。
而馬思慧通過窗口看到這些魔物凶神惡煞的向馬車衝了過來,一副要把他們撕碎的樣子,嚇得她尖叫連連,而且這些魔物裡面,還有一些是她認識的鎮民。
不過當這些被魔化了的鎮民衝到了馬車邊上的時候,在馬車的車身上面出現了一個個符咒來,這些符咒如同萬箭穿心一樣似的,只要敢靠近馬車的這些魔物,一下子就會被這些符咒給轟得七零八落的,再也爬不起來。
而陳鋒則是手中拿着馬鞭,一但有某些魔物幸運的衝過來,陳鋒便一馬鞭過去,不直接這魔物給打得稀巴爛的。
陳鋒並沒有離開座位,因爲他要保護馬匹,也擔心馬匹受驚了,馬車在陳鋒的控制下,一路在鎮子的道路上面徐徐的前行着,由於到處都是魔物,速度也快不起來。
而此刻有三個好像是佛修弟子正在從天空飛掠而過,正在飛行的一個人,感覺到了底下有魔氣的反應,急忙停了下來,往底下一看,頓時讓他們三個目瞪口呆的。
只見一輛馬車徐徐的在魔物堆裡面前行着,從天上看感覺就同這輛馬車被魔物給包圍了似的,那些魔物悍不畏死的向這輛馬車攻擊。
“師兄,下面那輛馬車好像誤闖了馬家鎮,現在被魔物給包圍裡面,我們要不要下去救他們?”這三個佛修弟子裡面,最後面的一個佛修弟子倒是好心的說道。
“下面這麼多魔物,一但我們下去的話,也會被這些魔物包圍,太危險了。”位於三人中間的那名佛修弟子顯然是不太想多管閒事。
要是在其他的地方也就算了,這底下可是馬家鎮,連他們平常通過這裡的時候,都是快速掠過,而不敢在這裡過多的停留。
而前面的佛修似乎是他們兩個的師兄,這個師兄皺眉想了想說道:“這些魔物倒是不算太厲害,不過數量太多了,一但被這些魔物糾纏住也很麻煩,算了,我們還有任務要做,我們走吧。”
這三人經過此地的佛修很快就離開了這裡,並沒有下去要救人的意思。
而陳鋒此時看着這麼多的魔物,也是眉頭緊鎖着,雖然他在馬車廂外面畫了道家的符文,但是符文的威力是有限的,能夠防得住一次兩次魔物的攻擊,但是卻防禦不了他們多次的攻擊,一但符籙的能量消耗完了,符籙的能力就會消失。
陳鋒頓時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馬鞭一甩,身上釋放出來一股沖天的氣勢,那些魔物感應到了陳鋒氣勢的恐怖,竟然開始畏縮的後退,不敢再靠近馬車半步。
而陳鋒拿着馬鞭一鞭子打下去,馬車開始在城鎮中繼續前進,沒多久後,就來到了馬思慧的家,也是馬家鎮最大最好的房子。
在佛國這裡,可沒有什麼皇帝之類,一般鎮村這些,都是由村長,族長,或者是大戶人家管理,比如馬家鎮其實就是相當於馬甲的自己的產業一樣。
只是昔日繁榮的馬家鎮,現在已經變成了魔物橫行的地方,而馬家豪華的大院落,現在也已經變得殘敗不堪的樣子,到處都掛滿了蜘蛛網。
只有馬府的匾額還掛在頂頭,不過已經佈滿了灰塵,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乾涸發黑了的東西,陳鋒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