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看着集結起來的這些天行者,不是身上帶傷,就是實力不濟,忍不住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的,就這麼小貓三兩隻的,還妄想去推翻天威皇的統治,這不是開玩笑嗎?
陳鋒不知道這些天行者的信仰到底是什麼?又是什麼力量支撐着他們螳臂當車的想要對付天威皇。
陳鋒盤算了一下,集結起來的天行者大約只有五百人左右,還有一些沒有聯絡到的,就憑這五百人前去跟天威皇較勁,連陳鋒自己都覺的不靠譜。
然而這五百人卻用一雙雙無比灼熱的眼神看着陳鋒,就好像陳鋒是他們的信仰一樣,甚至這裡面有些人還是十幾歲的孩子。
他們的身上的穿着和裝備跟天威皇的手下更是遠遠無法相比,一個看起來就好像是不愁吃喝的富家人,一個看起來就像食不果腹的乞丐。
“拜見聖主。”
這五百個天行者跪下來對陳鋒這個聖主行禮。
“起來吧。”
陳鋒對他們說道。
“多謝聖主。”
這五百個天行者站了起來,身體筆直的看着陳鋒,等待着他的命令。
“我這次是要前去找人,不是要去和天威皇開戰,我需要你們幫我擾亂天威皇大軍的視線,讓他們捉摸不到我的目的。”陳鋒對他們說。
“是,聖主。”
這五百個天行者回答的沒有任何的遲疑,很顯然他們的信仰信從的是聖主這個身份,而是不是某個人。
今天陳鋒是聖主,他們會聽陳鋒的命令,如果明天其他人是聖主,他們也會同樣執行。
“好,你們記住,我不需要你們去拼命,只需要吸引天威皇大軍的注意力就行了,等他們追逐的時候,你們就給我散開逃走,有多遠跑多遠,不要跟他們廝殺,甩開他們就行。”陳鋒說道。
“聖主,只有戰死的天行者,從來沒有逃走的天行者。”這五百個天行者大聲的說道。
“老子是聖主,我讓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不是要命令嗎,那我就給你們命令,老子命令你們執行我的命令。”陳鋒沒好氣的說道。
這些天行者估計沒有遇到過陳鋒這種聖主,在他們的意識裡,天行者逃跑是一種可恥的行爲。
陳鋒看着這些天行者,實在是有些頭疼,這些傢伙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似乎完全沒有什麼戰略可言。
不過陳鋒對此也沒有覺得太過奇怪的,不僅僅是這裡,其實很多修行者之間的戰爭就是如此,在他們的歷史裡面,很少會有攻城略地的情況出現,更加不要說什麼戰法之類的了。
倒不是說他們愚蠢,而是修行者的力量和地球上那些歷經幾千年戰鬥的普通人類不一樣。
修行者揮手彈指間,小到威力可以移山填海,大到連星球可以毀滅,一場大戰可能也就彈指一瞬間的事情,所以根本不需要好像地球上的那些戰略。
但是陳鋒不一樣,他是來自於地球上的人,也曾經在天界、魔界,帶領修仙者戰鬥,所以他知道戰略的作用。
“是,聖主。”這些天行者只能聽令。
陳鋒給他們詳細的制定了一個撤離的計劃,讓這些天行者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那裡聽過這麼詳盡的計劃,包括如何誘敵深入,如何打心理戰,如何在適當的時機撤退等等,讓這五百個天行者,包括田芯蕊他們在內,全都如同上了一課一樣。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人跟他們說過這些事情,而上一任的聖主,更加不會指點他們這些事情,因爲他不是陳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東西,又如何指點這些天行者呢。
“好了,時間有限,我不想再浪費,如果你們都活着的話,我可以慢慢的指點你們,現在……我們要出發了,記住我教過你們的東西,這些知識能夠讓你們保命。”
陳鋒結束了自己的指導,在這些天行者的狂熱和崇拜的眼神中,陳鋒帶着田芯蕊上了一艘天行者的飛船。
陳鋒不知道,他的這一番指導對於這些天行者來說意味着什麼?而這個傢伙現在只是想要儘快找到宮飛雪她們,然後好乘坐自己的太初號宇宙飛船離開這裡,前往棄仙之地,至於天行者的大業,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去想過一丟丟的。
飛船深空,向陳鋒放置太初號宇宙飛船的地方航行着,而其餘的五百天行者,也按照陳鋒的指令,把一百艘宇宙飛船分散形成一個奇怪的陣型向前推進。
而陳鋒站在飛船的窗口這裡,看着外面的星空,突然回頭看着田芯蕊問道:“我其實一直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你們天行者爲什麼認爲我是你們的聖主呢?”
田芯蕊楞了一下,對陳鋒說道:“是聖主說的,是前聖主,他要我們不惜一切也要把你救出來。”
“難打他沒有跟你說過原因嗎?犧牲他自己,犧牲了這麼多的天行者就爲了救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說句實話,何況我根本不需要你們救。”陳鋒看着她說道。
“前聖主說你很特別,只有能才能夠帶領天行者打敗天威皇。”田芯蕊說道。
“爲什麼是我?你相信我有能力殺死天威皇嗎?”陳鋒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相信,因爲聖主說過……你是來自於第一世界的人。”田芯蕊對陳鋒小聲的說道。
聽到田芯蕊這句話,讓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的,盯着田芯蕊問道:“他怎麼知道我是來自於第一世界的人?”
陳鋒的眼神讓田芯蕊嚇了一跳的,有些害怕的說道:“我不知道,這是聖主,是前聖主告訴我的。”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陳鋒繼續問道,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太重要的,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來自於第一世界的人。
“我不知道,但是聖主說過,只有第一世界的人,才能夠打開房間裡面的盒子。”田芯蕊有些害怕的說道。
“那你們以前的聖主就沒有打開過那個盒子嗎?”陳鋒問她。
“從來沒有。”田芯蕊說。
“還是回到之前那個問題,那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來自於第一世界的人呢?”陳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