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祭壇的登天梯下面,有幾具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石頭雕像,屹立在兩旁,就像是在守護着登天梯,不讓外人上去。
這些雕像都穿着古代的盔甲,手中帶着刀槍,看他們外表的盔甲樣式,這些考古專家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這些東西就是屬於宋朝年代的東西。
一些考古的隊員們早已經是雙眼放光的了,通常來說,墓穴裡面的東西,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埋藏,大部分早已經腐爛掉的了,或者是氧化掉了,而這個地方既然有能夠呼吸的空氣,那說明這個墓室不是密封的,在這種環境之下,裡面的東西還能夠保持的這麼完整,這在考古史上來說,是不多見的。
“天啊!這個地方難道真的是一個宋朝的墓室嗎?”
“你說……這裡面不會是宋朝某個帝王的陵墓吧?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我看有可能,就算不是帝王,也必定是親王,這絕對是我們華夏考古史上一個極其重大的發現。”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過去看看……”
一幫考古研究員哪裡還能夠忍得住的,紛紛拿出自己的工具來,什麼鐵錘、斧頭、鑽子、便攜式的顯微鏡、放大鏡、酸鹼性的測試儀、便攜式的碳13分析機……等等,還沒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把這片空地變成了一個臨時的小型實驗室來。
不過陳鋒可沒有他們這麼多的震撼和激動,他一進來這裡面,就感覺到了這個地方充滿了一股濃濃的危險感,尤其是在這祭壇上面,就連他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心驚肉跳,可想而知,這個地方絕對沒有大家所看到的這麼和平。
尤其是這裡面所有的東西,包括祭壇周圍的布幔,全都是按照大周天八卦陣法的位置來進行建造與佈局的,甚至有一些陣法,就連陳鋒他都是第一次看見,這祭壇上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需要用到如此嚴密的守護?
有一名護衛人員,手中拿着一把護衛用的散彈槍,走到了祭壇天梯的這裡,可能他是打算上去查看一下,這上面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就在他的腳步剛剛踏上了祭壇天梯的第一個梯級的時候,原本聳立在天梯旁邊的一個石人雕像,突然一下子睜開眼睛,發出了一句屬於人類的聲音
“入侵天梯者,斬立決!”
只見原本一動不動的石頭雕像,突然間竟然詭異的活了過來,只見這個石頭雕像手起刀落的,嘩啦的一聲,一刀就把這名護衛的頭顱給砍了下來,一具無頭的屍體搖搖晃晃的,轟然倒地,他到臨死的時候,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鋒也是一驚,他剛纔正在想事情,沒想到這名護衛竟然忘記了他的警告,擅自離開陳鋒的身邊,向祭壇走去,他剛纔雖然已經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但還是已經來不及救援了。
自己隊伍裡中的一名守衛,突然間,被石頭雕像一刀斬首,血流了滿地都是,無頭的屍體還在地面上抽搐着,這個恐怖的畫面,嚇得這些考古人員差點尿了褲子,就算是手持武器的守衛人員也好不到哪裡去,看到他們連腿都在發抖,只有陳鋒一個人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
這時候,大家看到這名剛纔砍掉了護衛人員腦袋的石頭雕像,手持着一把大砍刀,身上的石衣正在“噼裡啪啦”的剝落下來,好像在脫衣服似的,露出了裡面的真身,誰也沒想到,只具頭雕像裡面竟然是一個活生生的真人。
“難道……他是宋朝的人?”
一幫考古人員在被嚇得尿褲子的同時,但是出於他們本身職業的習慣,讓他們按耐不住的興奮,渾身都在發抖着,一半是興奮,一半是害怕。
“這可是活生生的宋朝人啊!他是怎麼活了這長的時間的?他又是什麼身份?他爲什麼要在這裡守護墓室?”
這些都是讓這些考古人員尿點迸發的念頭,要不是剛纔有一名護衛人員被它砍掉了腦袋的話,這幫狂熱的傢伙,怕不得手拿放大鏡和切片刀,衝上去對人家進行研究了。
但是護衛人員卻沒有他們的狂熱,他們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同伴被殺的憤怒,他們看到這個穿着古代盔甲,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傢伙,舉着大刀,不好好意的向他們走了過來,馬上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他。
“住手!你們不能向他開槍!你知道他有多珍貴嗎?他是宋朝的人,宋朝,你懂嗎?距今一千多年的活人!是活着古董,他能幫助我們更加了解那個年代,甚至瞭解人類生命新的奧秘……”
那些考古學家看到這些護衛人員竟然要殺了他,頓時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忙去阻止這些護衛開槍。
這些護衛才懶得管你是不是活古董,命都沒了,要古董有何用,他們馬上舉起手中的散彈槍來,對着這個復活的宋朝古人開槍。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起,到處都瀰漫着硝煙的味道,只見散彈槍的子彈,着實的轟在了這個復活的盔甲古人身上,這名復活的盔甲古人,擡頭仰天,嘴巴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他身上那些宋朝的盔甲,已經被散彈槍給打得破破爛爛的了。
“他……他到底死了沒有?”
“我看……應……應該死了吧。”
幾名護衛看着倒地不起的宋朝古人,一陣心有慼慼然的,今天真是活見鬼了,一個石頭雕像竟然會復活了,這比他們看魔幻電影還要魔幻。
一名護衛舉着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他來到這名古人的跟前,仔細觀察了一會,才用腳去踢了踢他的身體,只見這名古人一動不動的,等了一會,他看到這名古人還是沒有反應,心裡面纔算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回過頭去,對大家做了一個讓大家放心的手勢,笑呵呵的道:“大家放心,這隻怪物已經死了。”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位於他身後的古人,突然間站了起來,就這麼立在他的身後,手中的刀亮晃晃的,被燈光一照,反射在這個護衛的半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