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貴客,去廚房下水道住一個月,一個月減不下二十斤肉,立馬滾蛋!”
劉洲笑眯眯,但是並沒有給人很溫和的感覺,頓了一下看向陳小雷:“你覺得可滿意?”
保安和經理眼巴巴的看着陳小雷,已然把他救命稻草,臉上再無任何不屑。
“狗眼看人低,眼珠子挖了喂狗。”
陳小雷的話讓劉洲目光一凝,他剛纔的一問也就是象徵性,凡是知道他大名的人,誰會不給面子?打狗要看主人的,不管劉洲怎麼懲罰他們是內部的事,但是陳小雷這麼一說可就犯了劉洲的忌諱。
“哈哈,好,就依你。”劉洲突然大笑了起來,只不過給人的寒意更甚。
保安和經理立馬暈了過去,他們只是下人,有錢人怎麼玩他們都不犯法。
郭東不停地使眼色,陳小雷沒有在意,在他看來,一個普通人在牛逼,也不足以壓制他,而且這頓飯他有把握吃的香,一股看不見的氣勢在陳小雷身上迸發了出來,那是不服天,不服地,鐵骨錚錚,似是遠古而來形成的傲骨,就是身體的經脈也波動了一下。
劉洲眼皮一抖,隨即恢復了平靜,跟郭東客氣了幾句,就進到房間裡面,只是餘光不停地掃視這個讓他有些摸不透的年輕人,越看越覺得不同尋常,武修他見過,但是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比武修還要危險,像是一頭吃人的兇獸,不動則已,一動就是雷霆般犀利。
“來嚐嚐本店的特色,全部都是郭老弟提供的上等海鮮啊,以後在從深海抓到什麼好玩意,一定要給老哥先送過來。”劉洲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好說,好說,不過我之前跟你說的可是千真萬確,我這個師父可是把光頭都贏了,飆車方面毋庸置疑,那裡的人都可以作證。”郭東也是笑呵呵,在談生意方面他很有經驗。
陳小雷坐在一邊,只顧吃,並不管他們的談話,只是偶爾笑一下,畢竟客隨主便。
“好,你的海鮮我在提高十個百分點,不過下一次的飆車賽......”
“劉哥放心,要是贏不了那些大佬,我這海鮮市場給你。”郭東豪氣干雲,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出來做賭注,讓劉洲都震撼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只顧得吃的年輕人,暗下了決心。
很快倆個人就達成了協議,一頓飯倒是吃的很是開心,只是裡面有幾分情意也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了。
望着陳小雷倆個人離去的背影,劉洲一陣蹙眉:“張秘書,把那倆個廢物給我叫過來,我要親自問問。”掛了電話後對着空氣中說道:“魂執事,這個人可堪重用麼?”
一陣波動傳來,像是得到了什麼指示,劉洲凝重的點了點頭。
“師父啊,你可不能放棄您親愛的徒兒於不顧啊,我還要給你養老送終呢。”郭東從飯店出來後哭喪着一副臉,因爲陳小雷直接說了句:“三萬粒沙子還沒有集齊,不收徒弟。”
這可讓郭東急眼了,剛纔可是剛剛答應劉洲參加下一次省級別的飆車比賽的,而且看劉洲的反應,很中意陳小雷,這事整的。
“你還有一天半時間,抓緊哦。”不顧郭東那哭喪的嘴臉,陳小雷一個閃身離去了,留下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的郭東。
剛纔吃飯的時候,陳小雷可是感覺周圍一陣元力波動,一般武修打架不會來凡人的世界,動靜太大,容易引起恐慌,當然造成的破壞力可比**強多了,除非那種深仇大恨,殺到眼紅的纔會不顧一切。
陳小雷把自己的氣息全部收斂了起來,整個人如春風般向着感應到的地方飄去,倒不是去幫助誰,就想看一下,能不能漁翁得利,很快就到了之前感應到的地方,但時看清場景後大吃一驚,倆具渾身噴血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
一刀,兩刀......整整四十刀,深淺相同,致命一刀在咽喉,明明有一刀殺的實力,卻這麼變態,不是有深仇大恨就是這個人殺人方式比較特別,對普通人都這麼狠,這個時候一陣警笛聲響起,陳小雷一個起躍不見了蹤影,現在留下來可就被當做殺人犯了。
城市處處是危險啊,自己還是低調點比較好,想了想現在還沒有住的地方,小雅那裡肯定不能去了,不知道爲啥,總感覺小雅有事瞞着自己。
沉吟了一會打通了莫暖的電話。
“你先住這裡吧,這棟別墅是我私人了,一般不會有人住。”莫暖把陳小雷帶到了臨江有名的江海別墅羣,聽說這裡一棟就要好幾百萬呢。
“這麼好的地方給我住,真捨得啊,怎麼,看你眉頭緊皺的,你要是不願意,我立馬搬走啊。”陳小雷看了一下這個長腿美女,越看越順眼,現在的莫暖纔有人情味,想到第一次見此女時候那嬌蠻任性不講理就感到好笑。
“一個破房子有什麼捨不得的,這幾天君叔叔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變故。”莫暖知道陳小雷的身份,也就對升家寶庫的事沒有隱瞞。
陳小雷怔了一下,閃過一絲尷尬,寶庫已經被自己拿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隨便安慰了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你想在世俗有自己的產業?”莫暖像是看新生物一樣看着陳小雷,眼睛裡面滿是不解。
“對呀,我看那些董事長都很牛逼,振臂一呼,一羣小弟,你跟我一起幹吧。”
“想都別想,本小姐事多着呢,誰跟你玩過家家的遊戲,好了,我走了,晚上睡覺記得鎖門啊。”莫暖奇怪的看了一眼陳小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下面本臺插播一條消息,臨江市驚現殺人狂魔,把殺人當藝術,市民保持警惕......”電視上一個新聞引起了陳小雷的注意,上面那血淋漓的圖片不就是剛纔在那個巷子遇見的麼?不屑的笑了一下,此人最少也是武修,世俗的警察怎麼能夠抓捕到呢,不過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一夜無話,還真別說,這別墅住的還真是不錯,比學校的宿舍好多了,不過就是空蕩蕩的,還得自己打掃,這真是不爽。
外面電閃雷鳴,下着大雨,滂沱中帶着絲絲冷厲,讓人不寒而粟,整個城市經過這麼一陣沖刷,看起來乾淨了許多,透過窗戶看去街上人煙稀少,不過隱約間一道人影閃過,速度極快。
陳小雷眼睛一眯,不見有什麼動過,整個人已經來到了外面,雨水很快打溼了衣服,突然面色一變,整個人隱藏在了角落,天空一個穿着金袍的老者揹負着雙手,一步十丈的閃過,神態輕鬆寫意。
等了良久,見後方沒什麼人,陳小雷緊追而去。
“你非要趕盡殺絕麼?我們狼人族幾乎被你們滅盡,爲什麼?”一個甜美動聽但是帶着絕望的女音劃破了雨幕,寬大的衣服下面露出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顯然是姐弟倆。
“哼,吸食人血,警察管不了你,我們教會確管得了你。”金袍老者鷹鉤鼻,一雙眼睛閃着幽幽綠光,看那個樣子不是中國人,爪子散發着金絲光芒,對着姐弟倆撲了過去。
“我給你拼了,弟弟快走,吼。”女孩怒吼了一聲,整個人變成了半狼半人的怪物,眉心一個血月的標誌很是明顯。
“哈哈,沒想到是狼族的皇族血月狼族,今天我就把你的皮扒了做衣服,你的精血用來煉藥。”金袍老者貪婪之色一閃,整個人如老鷹抓小雞般,怒拍而下。
那個小男孩眼睛裡滿是淚水,看見姐姐的樣子,有些不忍,瘦弱的身軀擋在了姐姐跟前。
“快走啊。”姐姐哭腔的聲音很是淒厲,像飛蛾撲火般衝向老者,鋒利的爪子狠狠一抓,就是雨水也碎裂無數。
金袍老者不屑一笑,拍出如山的一掌就化解了姐姐的攻勢,在一掌,女孩吐血倒飛了出去。“哈哈,你們的血脈是我的了。”老者笑着就要終結他們的生命。
陳小雷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狼人看起來很是恐怖,不過他們姐妹情深,這個老者看起來正派,張口閉口就要拿人家煉藥,實在不能忍,並且老者的出手方式很是陰森,一看就不是好人。
陳小雷乾坤大挪移一閃,直接就用最強招式古太極推手,老者身形一頓,有些駭然的看向這個不速之客。
“你是誰?管老子的閒事?”
聽見他這麼說,陳小雷更不爽了,又是一擊古太極推手打了過去,老者整個人跌跌撞撞,有些發矇,他堂堂玄級初級高手居然被一個沒有元力的打敗?
這個時候,緩過來的女孩,直接仇恨般撲去,老者不穩的身形頓時中招,陳小雷看的一陣難受,那個老者直接被咬斷了脖子,女孩牛飲般喝了他的血,真是殘忍至極,這樣的人雖然死不足惜,但是這位狼人族的女人也着實太......
這個時候小男孩仇恨之色一閃,向着陳小雷撕咬了過來,森森的爪子散發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