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報的廣告效果不敢說有多出衆,但的確是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很多。從投入和產出的角度來說,這肯定是賺的。
次日,關於許齊聲的報道出爐。
而這一期的報紙,售賣了八千萬份。
如果前期的宣傳到位一點的話,這期的報紙,顯然也是能夠過億的。
這還多虧了晚報打廣告。
倘若沒有找晚報打廣告的話,數據必然會更差,大概只能靠着慣性,賣到五千萬份左右。而打打廣告,稍微做做宣傳,提升了三千萬份,客觀的說,這肯定是很賺的。
而這件事情也讓《修行人日報》開始思考構建媒體陣營問題。
之前的《修行一週刊》,背後就有個陣營。
這個陣營的背後娛樂圈媒體的投資者。
他們利益一致,彼此協調,然後在媒體圈裡興風作浪。
後來的《修行晚報》,其實也是個陣營。
這個陣營的背後,乃財大氣粗的煉器協會,他們通過資金,整合一些媒體,聯合起來造勢。
而《修行人日報》,卻始終是單打獨鬥的。
雖然報社的背後是君山,後臺硬的很,但在媒體圈,始終還是有些勢單力孤。
比如這次,《修行人日報》想要打個廣告,結果就缺乏幫手,最後只能勉勉強強的用了幾家。
這也讓小週記者開始思索,覺得是時候拓展朋友圈了。
當然了,這事雖然重大且重要,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需要去慢慢經營。而且這也不是小週記者一個人的事情,還有諸位股東,還有馬虛海,還有高管們,都需要努力。
總之,有這個意向,有這個想法,並且開始付諸於行動以後,《修行人日報》就開始變得不同。
以前,他們是單打獨鬥;現在,他們漸漸的往羣狼戰術方向去發展。
而小周定的方向,重點就是晚報。
晚報和日報,是互補關係。
夜間發生的事情,日報是來不及報道的,最終都有晚報承接。而白天發生的事情,晚班是來不及寫報道的。
特別是在持續關注某件事情的時候,隨時都可能出現重大的新聞,一天一刊,效率不太夠,時效性也不強。
新聞,時效性是很重要的。
很多時候,過了那個熱乎勁,新聞就沒人看了。
如果能夠發展跟晚報的關係,構建一羣報社聯盟,如此一來,當某些新聞,日報來不及的時候,晚報可以順勢跟上。
憑藉着《修行人日報》如今的能力、人脈、資源,稍微釋放點利益,便可以聯合並扶持一些晚報媒體。
小周抽空還對此做了規劃。
這是第一步,發展與晚報的關係,形成優勢互補。
而小周的第二步,則是計劃去發展一些偏娛樂、偏低di俗、偏泡沫方向的媒體。
《修行人日報》是嚴肅媒體。
因爲嚴肅,所以,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有些節奏是不能亂帶的。
因爲嚴肅、正經,所以,《修行人日報》有了如今的地位;與此同時,同樣是因爲嚴肅和正經,《修行人日報》有太多不方便去說的話,也有太多不方便去做的事情。
而發展一些沒節操的朋友,那麼,當《修行人日報》需要說一些沒節操的話時,需要帶一些沒底線的節奏時,便可以讓朋友說話,讓朋友來帶這個節奏。
小週記者將自己的想法跟馬虛海溝通了一遍。
馬虛海聽完,便覺得這樣的思考非常的有意義,這樣的戰略也非常的有價值。
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報社確實需要拓展自己的勢力圈了,總不能一直單打獨鬥。
而連續三天銷售過億,一路霸榜的《修行人日報》也給同行帶來了太大的壓力。這個時候,確實應該釋放一些緩和且友好的信號。
馬虛海說道:“這事我也會上點心,就着這次的機會,我也會去多走動走動。昨兒,不是有幾家晚報幫咱們打廣告了嗎?
我這就抽空過去一一拜訪,親自過去表示感謝。
藉着這個由頭,創造個友好的氛圍,然後慢慢的深入去談。”
調查完了許齊聲的事情以後,馬虛海暫時沒什麼事情,而小週記者還得坐鎮報社,引導局勢的發展,所以,馬虛海主動擔負起了任務。
而且馬虛海作爲總裁,其身份和地位也適合去幹這種事情。
別的人去,顯得不夠份量,總給人一種說話不算話的感覺。而馬虛海就沒這方面的問題,倘若現場談了什麼,說了什麼,有什麼意向,完全不需要請示和彙報,他自己就能拍板。
在馬虛海爲公司忙碌的時候,小週記者則密切的關注着市場的輿論動向。
讀者非常渴望獲得與許齊聲的資料和信息,而且越詳細越好,但這些信息放出來,明顯就是在攻擊煉器協會。
換句話說,當報紙刊印、售賣的時候,就意味着子彈已經出膛。
有些事情扔出去,必然會引發軒然大波。
事實上,互聯網上面,許齊聲已經成了熱搜,而熱搜的榜首則是“煉器協會”。
原來,陸晚的師父許齊聲,居然是煉器協會最早的締造者之一,但卻在最後被創始元老踢出了局。
要知道,創始元老裡面,有兩人還活着,不僅德高望重,而且還把持着煉器協會。
這兩人就是宗湘和北偉。
《修行人日報》發佈的報道,矛頭不僅對準了煉器協會,同時還對準了宗湘和北偉。
這不僅僅是輿論界的沸騰。
修煉圈也跟着震動了。
而煉器圈更是震動得無以復加,堪比九級地震。
而大多數羣衆,因爲缺乏對信息的甄別能力,不敢確定信息是不是真的,所以,都持觀望態度。
但根據《修行人日報》一貫的嚴肅特性,大家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很多人都覺得,《修行人日報》敢這麼寫,那肯定不是胡編亂造,多少是有根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