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他們沿着一個個的房頂瞬移,飛速的趕往私家偵探的別墅。
不過,夜晚的風很涼,官詩月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很冷嗎?”林明抱緊了官詩月。
“還好。”
“和我在一起,真的是一直在折騰你。”林明帶着一絲歉意說道。
“沒有啦。”
“我答應你,一定會解決所有的事情,讓你過安安靜靜的生活。”林明緊緊的注視着官詩月的雙眼。
“嗯。”官詩月臉頰緋紅,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飛躍了十幾個房屋之後,他們也終於站在了私家偵探的別墅門前。
林明將官詩月輕輕的放下來,然後按響了門鈴。
叮咚——
叮咚——
清脆的鈴聲迴響着。
那別墅,原本已經熄滅的燈光又重新點亮了。
過了沒多久,別墅的正門被推開,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穿着睡衣的大叔走了出來。
他穿過了門前的草地,走到了院子的鐵門前。
“你們……是……”年人看了看官詩月,感覺有些熟悉,“官詩月!?”
“劉叔叔,好久不見了。”官詩月笑了出來。
“哎呀,兩年都沒你的消息了,你怎麼會又在這裡?”那人馬打開了鐵門。
“因爲有重要的事情要拜託您,您現在還在做私家偵探嗎?”官詩月拉着林明一同走進了院子。
“當然,畢竟這是我唯一擅長的事情,不過,少了你們家這個大客戶,我可是少了不少收入啊。”那個姓劉的大叔走在前面,將他們引入了別墅的客廳。
“我去給你們拿飲料。”走進客廳,打開了所有的燈之後,劉偵探轉身走向了廚房。
林明和官詩月兩人也在客廳的白色沙發坐了下來。
林明望着客廳裡奢華的歐式裝修,“這偵探還真有錢。”
“畢竟他是頂級的偵探啊,每次的費用都不菲哦。”
兩人正欣賞別墅客廳的時候,劉偵探也拿着兩罐可樂走了回來。
咣噹——
可樂被放在了玻璃茶几。
冰涼的可樂罐還沾着露水,一絲絲的往下流。
“有什麼事拜託,直說吧。”劉偵探也坐在了對面的沙發。
“想拜託您找幾個人!”官詩月說完將那些資料遞給了這個劉偵探。
劉偵探結果資料,隨意翻看了幾眼,“這小事一樁,這麼詳細的資料,我保證三天內都給你找到。”
“這些人倒是好找,不過,還有幾個人也要拜託您。”林明馬說道。
“嗯?有他們的資料嗎?”
“這個……應該沒有了。”林明想起了斬影組織早已消失,那些資料恐怕也很難找,“他們的名字叫做畢維斯和郭景陽,都曾經是斬影組織的s級特工,不過現在斬影已經解散,能知道的只有他們的名字而已。”
“只有名字啊……這個有點難。”劉偵探盯着桌子,想了一下。
“找不到嗎?”
“要找的話,當然是能找到,只不過,這個價格……”
“錢不是問題。”林明說完直接拿出了一個金條拍在了桌子。
劉偵探盯着林明的金條,睜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人竟然這麼的大方。
“你……難道是……兩年前的……放棄了總統職位的林明?”劉偵探盯着林明。
雖然樣子有點變化,但還是能回憶一些相似的地方。
“對!”林明說道。
“原來是林總統。”
“我可沒當過,叫我林明好了。”
“好,既然林同學這麼爽快,我收下了,一週之內,保證將他們現在的住址交給你。”劉偵探說完將那疊資料也放在了桌子。
“好,那等你的消息了。”
“沒問題。”
“這麼晚了,我們也不多打擾,告辭了。”林明說完站起身。
劉偵探也緊隨着站了起來,將林明與官詩月送到了門口。
林明雖然還想再用瞬移回去,不過,卻發現自己已經沒什麼體力了。
連續使用瞬移也是一項十分耗費體力的事情。
他們兩人只好用手機叫了一輛出租車,載着他們向學校的方向趕去。
不過,出租車行駛到了半路,官詩月卻想起了林明提起的刀疤男。
“你知道刀疤男的摩托車修理店吧,我們去找他好了。”官詩月說道。
“你如果不提,我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林明說完告訴了出租車司機那個修理店的地址。
出租車司機也馬轉動方向盤,將車掉頭,然後向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雖然經歷了戰火,但是城市建設卻是很快的恢復過來,夜晚的市區,到處都是燈火通明。
行駛了足有半個小時之後,出租車也終於停在了一個高速公路旁邊的破舊修理店門前。
林明和官詩月走下了出租車,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濃的機油味。
幾個****着身的大漢正忙着修理一輛汽車。
林明看了看修理店門口的幾輛摩托車,發現那還是自己兩年前見過的。
“小刀!”林明站在門口呼喊了一聲。
一個滿臉油污的男人從汽車的底盤下爬了出來,抹了抹臉的機油,“大哥!?”
“你果然還守着你的小店啊!”林明說着走了進去。
旁邊的幾個大漢也看見了林明,紛紛的打招呼。
“大哥,裡面坐,小王!給大哥茶!”刀疤男招呼着。
林明走到店裡,坐在了那髒兮兮的沙發。
官詩月卻是搬了一個小板凳坐下,畢竟她是一身的白裙子,坐在沙發必定會粘洗不掉的油污。
“大哥這兩年都去哪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刀疤男十分熱情的問道。
“說來話長,話說,你們現在還玩摩托嗎?我看你們的摩托都沒怎麼換啊?還是老樣子。”
“哎呀,大哥你是真的去了深山老林嗎?現在的油價這麼貴,根本玩不起了,能開得起車的,用的起油的都是有錢人。”
“是嗎?”
“過去一桶油只要四五十美元,現在呢?到處是戰亂,東的油很難運出去,所以油價也是飛漲啊,現在差不多都是五百美元一桶了。”刀疤男解釋說。
“什麼?這是要命嗎?翻了十倍。”
“是啊。”刀疤男嘆了口氣,“如今這店裡的生意也不好做,說白了,都是那幫同盟軍的孫子給鬧的,天天打打打!我們可沒好日子了。”
“我找你來也正是爲了這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做番大事業!”林明盯着刀疤男的眼睛說道。